夏倩笑了。笑得比花還要嬌艷。然後踮起腳尖就朝上官熙明的唇咬了一口。她想告訴他。她當然只會想他一個人。
上官熙明哪裡會容許夏倩只咬他一下。雙手緊緊抱著夏倩的纖腰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兩條靈活的舌在互相侵佔屬於各自的城池。
窗邊的兩人在激烈的纏綿。窗外的圓月捂著羞澀的臉偷偷躲進雲層。因為它也知道非禮勿視這四個字。
翌日。夏倩和上官熙明帶著一部分人在街上查看著疫情。而張慶帶著另一部分去了姿河鎮的衙門。畢竟這裡還是有官員的。而且現在疫情這麼嚴重。那些官員每次上報的就是無法解決。第一時間更新無法醫治。
上官熙明一看那些折子。就恨不得立刻撤了那個龐大的職位。作為姿河鎮最大的官員。不去想方設法尋醫醫治就算了。竟然還敢直接丟來折子就說沒有辦法。這樣沒有責任感的人他還留他做什麼。
張慶率領著一部分來到姿河鎮衙門。衙門口站著幾個身著兵服的衙役手裡拿長矛在巡視著。看見張慶等人來了後迅速站成一排。看著他厲聲道。「什麼人。」
「請你們龐大人出來。」張慶看也沒看那幾名衙役一眼。抬頭傲視著衙門的大扁說道。
「嘿。」其中一衙役抬頭同樣傲視著張慶怪叫一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然後將張慶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譏笑道。「你說請就請啊。難道不知道行情。」
「行情。」張慶在腦海中快速一轉便也明白這所謂的行情是什麼。不過就是想要一些好處。想到這裡張慶心裡一片怒火。為民辦事本來就是每個衙役該做的。現在竟然還想從老百姓身上強取不義之財。簡直可恨。
「是。就是行情。」那衙役還生怕張慶不知道似的。重新再說了一遍。
張慶聞言笑了起來。伸手彈了彈鬍鬚笑道。「我就不懂行情。而且現在我還真的必須見到龐大人不可。」
張慶笑眼瞇瞇的一口氣說完這句話。雖然臉上是帶著笑。但那懾人的氣勢卻也表露無遺。
那幾名衙役見張慶這一氣勢。頓時怒氣就上來了。在這姿河鎮還沒有哪個百姓敢這樣與他們叫囂的。簡直就不想混了。
「老頭。不懂行情就不要在這裡亂嚷嚷。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哥們沒有那麼多閒功夫陪你瞎扯。」那衙役伸出手裡的長矛就直指張慶。臉上已經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原本以為在這混亂之跡還能討到一些銀子花花。沒想到竟來個不懂行情的老頭。
「老頭。我看你才是老頭。來人。將他們全部抓起來。」張慶伸出食指指著那名衙役怒不可遏的大罵起來。他才沒有那麼多閒功夫與他們扯。
不用一會功夫。那些衙役就全部被制服了。畢竟衙役就是衙役。侍衛就是侍衛。再怎麼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
張慶狠狠瞪了那五名衙役幾眼。然後狠狠的道。「看到沒有。這就是行情。」說完。張慶舉步就朝府衙裡走去。其它的侍衛也隨著速速闖進了姿河府衙。
走進大堂沒有一人。張慶急速往大堂的後門走去。
「喂喂喂。你們怎麼亂闖府衙。」
張慶他們才剛走進衙門後面的大院就被一道尖酸而憤怒的聲音給制止住了。尋聲望去原來是一精瘦男人。單看那尖嘴猴腮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請龐大出來。」張慶不想和那人廢話直接望著他嚴肅正認真的說道。這次連大人兩個字都懶得稱呼直接說出名字。
那精瘦男人瞪了一眼張慶。簡直太目中無王法了。囂張闖進府衙就算了。竟然還敢直接呼出大人的名字。
精瘦男人正準備動手示意其它下人將張慶他們抓起來。只是張慶比他快了一步對身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個侍衛衝上去就將那精瘦男人困了起來。
「你你你。第一時間更新。來人。將他們全部抓住。」精瘦男人一邊反抗一邊朝著院裡的其它下人大聲嚷嚷道。可是這會兒那些下人哪裡敢動。就連他們的管家都被制服住了。更何況他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下人。哪裡有力量去和張慶他們抗衡。
頓時整個大院裡喧鬧起來。也許是因為這喧鬧聲夠大。將在裡屋的龐大吸引了出來。
只見一個身穿官服大概四十歲左右的身材肥胖的中年人從走廊裡走了出來。
「什麼人要見本官。」威嚴而惱火的聲音從走廊裡傳出。
「龐大。你終於捨得出來了。第一時間更新」張慶譏笑一聲抬頭看著從走廊走出的龐大。
聽著這略微熟悉的聲音。龐大迅速朝著大院望去。頓時臉上就怔了一下。這張慶他可是認識的。前段時間他遞的折子可都是遞到他手裡的。怎麼現在他到這裡來了。
龐大迅速加快步子往張慶走去。邊走邊熱情道。「龐某該死。你看張大人都來了我都沒做好迎接。快快裡面請。」
「哼。我還以為這裡的瘟疫將龐大也感染了。」張慶根本不將龐大熱情的招呼放在眼裡。心裡想著什麼就直接說了出來。
頓時龐大臉上一抽搐。要是他感染了瘟疫他現在哪裡還能站在這裡。第一時間更新雖然心裡氣惱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繼續露出討好的笑容招呼著張慶。
「現在姿河鎮的瘟疫到底如何了。」一進大廳坐下。張慶就直奔主題。
龐大搔了搔後腦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訕訕道。「情況不太好。鎮上的名醫全部出動了但任是沒有一點辦法。而瘟疫的來源也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都查不清到底是從何而來。」
「怎麼可能。」張慶一怒大拍了下桌子。頓時驚天的響聲將屋裡眾人全都驚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又繼續怒道。「難道龐大人的意思是這瘟疫是從天而降了。」
「不不不。龐某絕對不是這個意思。」龐大見張慶發怒的臉連忙揮手解釋道。他還沒有那個膽子敢說這瘟疫是從天而降的。不過他也的確沒有查到瘟疫是怎樣來的。
張慶瞪了一臉龐大。然後沉聲道。「既然不是那個意思。這瘟疫都這麼久了竟然沒有一點頭緒。那你這姿河鎮的縣令是如何做的。」
龐大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還真的沒有想到朝廷竟然會派張慶下來。原本他還以為這裡是疫情區根本不會有官員冒死前來。所以現在他是沒有一點準備啊。
現在看來朝廷似乎對他很是失望。而且從張慶這話裡很明顯可以聽出他龐大這官位怕是保不住了。
龐大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張慶面前哈頭點腰的解釋道。「張大人你是有所不知。我已經派出衙門裡的所有衙役。從東邊查到西邊。從南邊查到北邊。的確是查不到一絲線索。」
張慶抬頭凌厲的掃了龐大幾眼。從他臉上懊惱的神情還真看出他不像是說謊。微冥思了一會難道這瘟疫還真這麼神奇不成。
「最先出現疫情的是哪裡。」
大廳沉寂了良久。突然張慶的一句提問讓原本鬆了口氣龐大一下子又將那口氣提了上來。
「回張大人。最先出現疫情的是姿河鎮的下屬小村……離村。」龐大又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如實的稟報的。這個他還是知道的。然後就將這瘟疫的經過全都說了出來。
當時龐大還在離村那風景透麗的離湖遊船。如果不正是那麼湊巧他還真的不知道已經有瘟疫。那時就把他嚇得棄船急急的趕了回來。
後面派人去查詢離村整個村民全部感染了瘟疫。龐大也不是無情的人的確派了大夫前進營救。只是最後連把那幾名大夫也搭了進去。疫情倒是沒有解決。
想想後面龐大是再也不敢派大夫去了。只是讓姿河鎮其它大夫去研究如何醫治。但不管那些大夫試過多少種方法。試過多少藥但都沒有一點進展。甚至還有一種越來越嚴重的狀態。
再後來龐大就派人將離村隔絕了起來。裡面被感染的村民全都不准放行。也不准求醫。這下子可嚴重激怒了那些感染瘟疫的村民。
本來感染瘟疫的人就異常難受。以往用藥控制一下還能減少一些疼痛和難受。現在龐大這樣做很明顯就是要將他們活活困死在這裡。
村民全部被激動。加上他們本身就得了瘟疫是死路一條。但這口怨氣又如何能夠嚥得下。自然那些村民是不怕死的非要衝出去。將瘟疫散播出去報復龐大。
衙役們又怎麼能夠控制得住那些已經心狂的村民。很快就有村民衝了出去。再然後瘟疫就這樣傳播了起來。
那事件出了以後。龐大可是嚇得再也不敢多衙門一步。有什麼事全部在衙中吩咐下去。最後眼看疫情越來越嚴重。他還真的就措手無及不得不上折子遞上朝堂。只希望上面能夠派人下來解決。
如果不派人下來解決。龐大也就打算這樣耗著。反正他要離開這姿河鎮自知是不可能的。也就完全放棄了希望。打算讓所有的人自生自滅。
「混帳東西。」張慶被氣得從椅子上刷的站了起來再次用力大拍了下桌子。眼裡是熊熊怒火瞪著一臉欲哭無淚的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