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幫我將暗器拔出來。」
該死的,夏倩咬了咬牙,冷冷地盯著那枚暗器,她總不能讓那枚暗器一直貯在她的手臂裡。
韓南風突然將一條手臂遞到她面前,夏倩挑了挑眉,直直望著他的手臂。
「如果你覺得會痛,就咬。」韓南風深深地蹙著眉頭,眼裡也閃過一絲擔憂。
夏倩這次竟然沒有客氣,而是點了點頭,當花開的手摸上那枚暗器時,她就隱隱感覺到了痛意,但她硬是咬緊牙關忍住不發出聲音。
「娘娘,奴婢冒犯了。」說完,花開不忍心看的閉上雙眼,手一用力便將那枚暗器拔了出來,隨即從裙擺上撕下一塊碎布利索地幫夏倩包紮起來。
而夏倩竟也沒有忍住痛意毫不客氣地咬上了韓南風的手臂,待手臂上的痛意消散了些後,夏倩才放開韓南風的手臂,兩排血紅的牙印在他的手臂上成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謝謝!」夏倩偏頭看了眼被花開包紮好的左手,雖然暗器被拔出,但那種錘心的痛還是侵襲著她。
「如果痛,就說出來。」韓南風拉下手臂上的袖子蓋住那枚夏倩在他手上留下的印記,卻不知道眉角已微微向上彎起。
夏倩是那種打死也不願說痛的人,因為她只想讓別人看到她強的一面,所以懦弱的那一面她一定會好好隱藏起來。
「走吧,師傅應該在裡面等著了。」
夏倩在花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只是手臂沒有那麼利索罷了,隨後往那道門走去,不過這次韓南風搶走在她面前,直到確定沒有事情後才讓夏倩她們過去。
推開那道門後,夏倩往裡一瞅還是熟悉的擺設,她師傅依然躺在那張坐椅上,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她,只不過他似乎變得有些蒼老了些。
「師傅。」
「夏倩,真的是你?你受傷了?」老人聲音裡有些些顫抖,語氣裡儘是關心,他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再看到她,但當他看向她旁邊那個黑衣人後,頓時,眼瞳放大數倍,一臉目瞪口呆。
「你……」老人伸手指著韓南風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眼裡儘是驚喜與探究的神情。
韓南風在看見躺椅上的老人後,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他尋了多年的人這一刻終於出現在他面前,急步往前兩步跪在他面前,驚喜交集而自責的說道,「父……父親,孩兒來遲,讓父親受苦了。」
「南風,真的是你?」老人身子往前一探,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他最愛的兒子,而這一刻,跪在他面前的的確是他端木雄的兒子,「南風,真,真的是你。」
端木雄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確認道,直到韓南風重重的點頭後,端木雄原本蒼老的面容頓時容光煥發,看著韓南風的眼神變得一片柔和而慈祥。
夏倩怔怔地看著這一對父子相認,雖然早就猜會是這樣的結果,也許只有這一刻,她師傅是一個父親,而韓南風只是一個兒子。
看著兩人相擁在一起的樣子,夏倩嘴角也蕩起一抹微笑,但一想到剛剛韓南風開口認她師傅時,叫出父字後略微的猶豫和臉上閃過一絲異樣可全落入她的眼中。
「師傅,韓大哥,有什麼話出去再說吧,先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夏倩神色嚴謹地向他們走近,提出自己的建議,雖然現在她們是安全,但卻不知道等她們出了這個密室是否還會這麼安全。
ps:沒寫好,很杯具,對不起大家咯~~~蹲牆角,反思去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