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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卷 第二章 遺言(2) 文 / 鍾壅

    第二章遺言

    郎家所有人消失蹤跡不知生死,跟著鍾壅的張義濂隨隨時向張魁報告鍾壅的所在地理位置,雖然他沒有發現張大腳和郎曉豆的行蹤也摸不懂鍾壅這些天的行為所為何以,但亦步亦趨地跟著鍾壅,他相信終有一天能找到那兩人的。

    宋家父子跑得無影無蹤,也不知他的投靠方是誰,不管是誰,這個人都能讓三個大人一個鬼嬰完全隱藏起來,不露一絲線索,著實厲害。

    張岱那邊也是沒有任何消息,除了在後塘鎮聽老鬼說那些挖墳掘墓盜走女屍的人與張岱有關係,可畢竟張岱從頭至尾並未出面,這種證詞也只能作為一個猜測。張魁曾向人打聽過老家的情況,礙於那裡是張岱的地盤,打聽到的東西也是少之又少,內線人員只是說張岱近期並沒有回來過。這個內線便是柒嬸,他們離開s市,柒嬸也回到了張岱老家中。從電話中張魁覺得柒嬸音色正常不悲不喜,似乎並不知道她兒子的死訊,想想也是,柒哥的死僅有幾個與自己同行的人清楚,這些人又不可能越過自己去擅自通知柒嬸。整通電話張魁都不知如何向柒嬸開口,倒是最後,柒嬸簡張魁明明無話卻不捨掛電話時,主動問起柒哥是否有跟他們在一起。張魁這才鼓起勇氣支支吾吾地將前些日子的情況挑揀可以讓柒嬸知道說。柒嬸服務張岱這麼多年,對他所做的事情雖不是一清二楚也是深知一二。聽到兒子已死,電話這邊沒了聲息。張魁心中隱隱發慌。他不擔心柒嬸想不開自尋短見鬧出人命,他對柒嬸的內疚滋擾著情緒。許久柒嬸找回聲音,聲帶中的顫抖通過信號準確無誤地傳達近張魁耳中,沒有哭泣。只是強烈的壓抑,她交待了幾句讓張魁自己注意身體的叮囑後,掛斷電話。

    這個時刻。張魁對張岱的怨恨達到了最高點,新仇舊恨齊湧心頭,他再次在樓上的亭子間工作室中發起了脾氣。樓下張大姐最近見到張魁發脾氣的次數比之這幾年加在一起的都要多,往往梁晏若是在,張大姐有了出氣筒,心情會高興些,今天還沒到中午飯點。梁晏尚未來報道,張大姐只得帶上了隔音耳麥,舉起雙手在桌上的小暖爐上取暖。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大姐,張兒在嗎?」王川興致勃勃地推大門而入,看到大姐案上的暖爐。兩步並一步地跑上來,跟大姐擠在一起暖手。

    張大姐摘掉耳麥,研究著王川的服飾咋舌道:「呦,小姑娘終於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開始打扮了?瞧瞧你這粉嫩短裙,粉紅羊毛大衣,粉白的兔毛領,顯得人嬌滴滴十足。什麼時候也開始穿高跟鞋了?」大姐被張魁砸東西砸鬱悶的心情在見到王川惹人憐愛的模樣後,多雲轉晴。調侃著評論。

    王川笑若桃花,笑嘻嘻地輕怕張大姐的肩膀撒嬌道:「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在談戀愛啦。總歸要注意外在嘛。聲音嗲得化得了糖果。

    張大姐笑罵:「小妮子這回是巧逢桃花了?這位優秀男是你哥上回給你介紹的那位醫生?聽說人很好?對你怎麼樣?好事臨近了?」

    王川臉頰升起兩團紅暈,「哪能這麼快嘛,這才一個月的光景。我媽說還要在考察考察,不過她也覺得董董人不錯。主要就是會照顧人,對我好。」

    「好,當然好,有房有車父母在國外不回來,小伙子愛國讀完書就來中國效力,日後你們結了婚,他還要在國內定居,每年假期你們又可以回米國度假看他父母。你這妮子算是走了大桃花了。」大姐端上來一盆蜜餞零嘴給她,不過現在什麼東西進嘴王川都覺得不如愛情香甜,張大姐這才想起這妮子進門的時候好像在對自己說話,當時帶著耳麥聽得不清不楚,便問:「你剛進來的時候說什麼呢?今天週六,怎麼有空過來了?」

    挑了兩個棗子塞進嘴裡,王川含糊地說:「本來是要去看電影的,可惜他醫院要求二十四小時待命,今天清晨大霧陰霾,醫院附近的公路發生了幾場車禍,為了以備不時只需,他被叫回去了。我又不想和別人看電影,這電影董董念叨好多回要去看呢,下回我跟他一塊兒看,所以就送電影票過來給張魁咯。聽說最近他趕上了每月一次的暴躁期?這電影不是愛情片,是懸疑的,送給他讓他分散注意力也好。」她熟知張大姐對非言情、愛情、悲情的任何電視、電影、小說、漫畫產物不感興趣,並不多加解釋。

    張大姐接過電影票,道:「恐怖片?你的品位這麼獨特?人家小兩口談戀愛都是看個溫情的,你們倒好,每次都是這麼血腥。怎麼,想藉機嚇得撲入他懷中尋求安慰?」

    王川臉頓時扯下來,皺眉頭抱怨道:「不是恐怖片是懸疑。沒辦法,這是他唯一的喜好。我又不好讓人家事事順著我,這樣太矯情了。你都不知道,每次看完電影,我都怕得不敢睡覺……」王川委委屈屈雙眼含淚。

    大姐最看不得別人哭,忙說:「別介,把你眼淚給姐姐收起來,內心幸福的要死,表面裝什麼可憐。中午在這裡吃嗎?中午梁晏那小子會過來吃飯,正好下午讓他跟張魁去看電影算了,好過張魁憋在家裡摔東西,摔完還要磨磨唧唧地心疼錢。」王川嘻嘻哈哈地陪著大姐去廚房做準備。

    梁晏今兒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到事務所,門廳無人,廚房倒是傳來了女人嘰嘰喳喳地聊天聲。招呼也沒打,他直奔張魁辦公室,推開門,喊道:「張兒,我今天聽說了一件奇怪的事……咳咳……」辦公室空調溫度開得極高,梁晏被三十度的熱浪嗆得說不出話來。

    張魁盯著凌亂雞窩頭,半敞著襯衫,坐在太師椅上,斜眼看他,問:「什麼事?」

    「我先問你哦,你們這行中,能不能把死人復活?」梁晏坐下問道。

    「……你嗑藥了?」張魁此刻心情不好。

    「不是,我就是問問。因為你外公,張岱他就打聽過這個哦。」梁晏神秘地瞇眼說。

    「……」(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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