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讓她真切地感受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她眉睫一顫,心底彷彿有另一個聲音在說,蘇尹霜,你要是做了,那便是萬劫不復!
打開濕潤的眸,深深地凝視著那黑暗中的身影,她到底該怎麼做,心才不會這麼痛……
彷彿回應她的視線,男人俯身近距離地盯住她的淚眸,他從來就不會因為女人的眼淚,有任何動容,而這個女人現在深陷地獄般的煎熬,他竟心生一絲絲不忍。
但是箭在弦上,男人還是沒有絲毫猶豫地扶住她的腰,一瞬間狠狠貫穿了她!
「啊!」
撕裂的尖叫,短促的消失在了他濕熱的深吻中。
蘇尹霜渾身都在劇烈顫抖,即使藥性的折磨下,她還是抗拒得厲害,拽住了他的衣領,細細的痛苦咽嗚洩露在空氣中。
男人任由她拽推抗拒,精瘦的腰部律動著,狠絕地撞擊著她下身的某個部位,對於沒有感情的女人,他不覺得自己該多溫柔,至少現在他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漸漸地,低沉的喘息令人臉紅心跳地蕩漾在空氣中,汗水自他俊邪的臉龐上,淌下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懾人的男性魅力。
蘇尹霜漸漸開始忍不住這劇痛,微微撐起身子,眼神一狠,朝著他的肩膀毫不猶豫地狠狠咬下去!
她有多痛,那麼就讓他自己好好體會!
但是卻沒想到絲毫沒影響到男人,身下的撞擊沒有任何減緩,反而越做越深,見她死死咬住不鬆口,薄唇壞壞一勾:「野貓。」
直到嘗到血腥味,一股噁心令蘇尹霜鬆開了口,血色漸染了她蒼白的唇,有些異樣的魅惑,她別過臉咬牙,死死克制住劇痛的喘息。
在她無知無覺時,原本心上的劇痛漸漸被身體上的痛代替了,令她沒有多餘空間再思考其他,只能被迫感受著那他給的劇痛!
久而久之,男人下身的腫脹令他並不滿足於此,徒然,大手托起了她的細腰抱在懷中,幽眸就這麼一瞬不瞬地望進她,獸性的光芒一覽無遺,「這個姿勢你會更適應些。」
微微一動,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就傳來一陣電流,蘇尹霜蒼白的臉色開始微微泛紅,她驚慌地開始劇烈掙扎:「不……別這樣……」
男人輕抿著的薄唇,微微勾起,「那你想怎樣?」
話剛剛問出口,卻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又開始狠命索取,這種姿勢更深入,更把兩人緊緊地毫無縫隙地緊緊結合在一起。
沉沉浮浮間,蘇尹霜長髮激盪出一層層波瀾,不可否認,她的身體此刻極度的愉悅,藥性也漸漸消退下去了,她的身和心,一個淪陷,一個崩潰。
眼角的淚光卻不自禁流下,目光空洞得可怕……
當男人發現懷中的女人已經無意識地昏厥,他動作開始放慢,並且快速解決完自己的欲/望,緩緩抽出,然後稍稍整理了衣褲,最後垂眸瞥了一眼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
轉身即刻朝門口走去,推開門後,林茂遞過去外套並且詢問:「厲少,可以走了嗎?」
昏暗的包廂中走出來的人,俊邪的臉龐正是厲紀桀,剛剛疏解欲/望令他俊顏,蒙上一層說不出的慵懶邪魅,顯然剛剛那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厲紀桀接過外套,邁出去的腳步始終頓了頓,面無表情地吩咐:「去找一套乾淨的衣服,送到包廂來。」
然後轉身不顧林茂詫異的眼神,轉身回到包廂裡,懶散地靠在一旁的沙發上,自顧自地點了一支煙悠悠地抽著,也不去管蜷縮在沙發上的女人。
幾分鐘後林茂想推門而入,卻被厲紀桀喝在門口,他起身走出去,拿過那套白色休閒衣褲,順便吩咐林茂:「把車開到門口,十分鐘後我下去。」
「是,厲少。」
林茂疑惑地朝著包廂內窺了一眼,但是出於昏暗什麼都沒看見,不過他還挺好奇,這老楊到底送什麼樣的女人了,竟然能夠把厲少迷住……
隨即在一記冷冽的視線中,趕忙收回視線離開。
替蘇尹霜換上白色休閒裝後,從沙發上打橫抱起,一腳踢開了包廂門,往門口走去——
而門口迎面而來的是面色急匆匆的俞瀟,見到抱著蘇尹霜出來的男人,表情僵硬地一愣,怎麼會和……表舅在一起?
不過也就猶豫了片刻,立即迎上,上下打量過尹霜,抬眸小心翼翼地問:「表舅,你怎麼會和尹霜一起?」
她不是瞎子,尹霜身上那件衣服明顯不是早上出去那套,讓人想不想歪都難。
厲紀桀的腳步停也不停,直接越過她,他從來沒有像任何人解釋的習慣,對於這種質問,自然是置若罔聞。
俞瀟眸子一縮緊,暫時忽略掉心中那股異樣,記起自己來是為了尹霜的安全,她再次跟上他的腳步,急切地詢問:「表舅,尹霜她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要帶她去哪?喂——」
俞瀟根本跟不上那麼快的步伐,氣急直接奔到他面前攔住他,凜冽地瞪著厲紀桀:「表舅,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厲紀桀抬眸掃了她一眼,不經意間透出幾分犀利,要不是看在親戚的份上,這句質問足以令她當場斃命,妖冶地勾勾唇:「把你的話收回去,讓開。」
不容置喙的命令讓俞瀟不滿,但她同時明白這是他對她的警告,只能側身繞出,不甘心地衝著那背影喊:「尹霜她現在回不了家,回我家休息一段日子是最好的。」
他離去前留下說了一句,「表姐不可能容下她,她現在歸我管。」
俞瀟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垂下眸,這股霸道分明就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神色漸漸黯淡下來,掏出手機來給俞瑾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