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入雲的建築透著奢華的貴氣,一道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從三十三層高空的走廊上面穿過,隱約可見一雙銀白色鑲邊的鞋子,孤傲卻優雅地走進來。
冷若凰身體震了一下,隨後轉身想離開。
剛準備打開們之時,身後的~冷建豪叫住她。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冷建豪皺眉,一步一步靠近冷若凰。
冷若凰瞇起雙眸,突兀的一愣,良久,她才開口道:「你怎麼會知道?」
剛說完,冷建豪一把拉住他,推動一個書架,進入裡面的密室。
二人剛進入密室,念蕭便推門而進,環視了下房間周圍,才滿臉疑惑的離開。
冷若凰退後幾步,敏感的看向那關上的書架門,相濡以沫的夫妻,卻暗地勾心獨角?想到這裡她鄙夷的苦笑。
「快說,你是什麼人,冒充我女兒?」突然,冷建豪冷不防的拿起手槍指住冷若凰。
冷若凰陰狠的盯著他,啟嘴道:「你知道自己的女兒死了,世上竟然有這樣的父親!」
冷建豪手顫抖了下,隨後狠狠的道:「我會為她報仇的,但是你到底是什麼人?」
冷若凰鄙夷的一笑,慢慢推開面前的槍道:「我沒必要告訴你我是誰?至於這東西,你以為傷得了我嗎?」
冷建豪臉色一黑,但很快的大笑起來,在他認為面前的冷若凰肯定和那個七璨石有關係。
「你應該和想知道七璨石在哪裡吧?」冷建豪收回手槍,逕直走到一張古老的椅子上坐下。
「嗜心賭城」是a市最大的地下賭場,一般能進入賭城賭錢的人都是些富豪。
夜晚的賭城更是沉浸著一種輝煌奪目之美,而重要的是,賭城的幕後老闆正是黑幫教父墨建豪。
賭城二樓的一間貴賓包廂內,念蕭坐在一張白色沙發上,一手輕啜著上萬元的紅酒,滿身貴氣,那種全身散發出的氣息,不低於男人,在所有人看來,她念蕭是黑道教父的妻子,也同樣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道二當家。
她是個女強人,無可置疑。
念蕭靜靜的看著對面垂著頭,面目卻有些委屈的墨似菲的,眼中有些凌厲。
墨如憐整理了下衣領,抬了抬大框黑色的眼鏡走進賭場。
她一身黑色風衣,完全把自己裹起來,冷眼的絕美的臉龐深沉了如同黑暗鬼魅。
「大」
「我壓小」
「媽得」
噪雜的聲音源源不斷,墨如憐皺了下眉頭,她來這裡的目的是要掌握賭城,所以她直奔貴賓賭抬,那裡不是這些庸俗的賭博,而是賭注上千萬以及生命的巨大博賭,是發牌的。
「嗯!」剛走過來,幾個面目凶煞的男人攔截住她。
墨如憐不悅的抬眸盯著面前的男人,可是她以前從來沒出現在這裡,所以即使她是墨家二小姐,也沒人認識她。
「小姐,請交出身份證明。」男人一手橫在墨如憐面前說。
墨如憐冷哼一聲,薄唇半開:「我要找你們當家的。」
男人頓時露出輕蔑的笑容,看著墨如憐:「請問小姐有預約嗎?」
墨如憐倪了他一眼,逕直走進去,幾個男人卻逼近她,不讓她再靠近一步。
墨如憐冷淡的面容更添了幾分冷厲之色,動作敏捷的一把掃倒離自己最近的男人,輕盈的翻過桌子,掐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脖子冷絕的道:「叫你們當家的出來見我,要不我會讓你們死的很慘。」
其餘幾個男子臉色大變,瞬間從衣中掏出手槍,可是還沒拿穩,墨如憐一腳踹來,緊接著推開手中的男人,奪走他們手中的手槍,挾持著一個男人,冰冷的手槍頂在他後腦勺,嚇得他臉部扭曲起來。
「敢叫其他人,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墨如憐扭著男人的胳膊,槍死死的指著手中男人的後腦勺。
男人給其他幾個男人使了個神色,他們領會其意,急忙上了二樓。
這裡和外面隔開了,要不讓墨如憐是這個架勢,肯定一下沸沸揚揚。
然而賭城雖然是黑道,卻從來沒有出現打架殺人事件,所以,那些男人吩咐了下去,叫人快速的堵住,不讓任何人可以進來。
墨如憐抽了口氣,想必那個自己所為的後媽看見自己有多麼驚訝,然而,隨意的掃了目前剩下的幾個人,看他們的神色全是恐慌,墨如憐冷哼一聲,收回搶,一腳踢在男人背後。
她可以斷定,他們畏懼自己,不敢再動手。
而她現在是要等念蕭那個女人出來。
黑色華貴的真皮沙發上,她半閉著眼睛,斜斜的靠坐著,修長美好雙腿在黑色的風衣的包裹下,更是呈現美好的腿步曲線。
良久,急促的腳步聲傳到她耳中,緊接著是幾十個彪悍的黑衣保鏢,擁護著高傲的女人走過來。
「是你?」念蕭有些咋舌,但很快的掩飾起來,對於墨如憐的改變她聽自己女兒說過。
「轟!」的一聲,茶几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在剛剛被墨如憐挾持男人的頭頂,血順著他的額頭流暢下來,刺人眼目。
「狗眼的傢伙,也不看看我是誰?」墨如憐收回手,滿眼狠戾的看著面前男人滿臉鮮血的臉龐。
念蕭微微抽動了下,輕哼了一聲,:「你們也不看看,她可是二小姐。」說完,目視了墨如憐一眼繼續道:「把他拉下去,砍了雙手。」身後的人顯然有些吃驚,但黑道二當家的話他們有十個膽也不敢不停。
「二當家的,不要啊,為什麼?」男人跪在地上任由鮮血染了衣襟,依然求饒。
「如憐啊,不要動火啊,他們都瞎了眼。」念蕭沒有理會他,反而走近墨如憐。
「二小姐!」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隨後明白,整個身體不由得一抖,他們得罪的可是二小姐。
隨後,便幾個人把剛剛八個男人脫了出去,鮮血在地板上映出一條血紅的印記。
「怎麼?還阻止我嗎?」墨如憐冷傲的挑眉,掃視著剛剛阻攔自己的幾個男子。
幾個男人臉色大變,低著頭語氣有些顫抖的說:「二小姐,以後不敢。」
墨如憐抿嘴一笑,笑意卻帶著殘忍的嗜血,:「那還不給我都滾下去。」
幾十名男子聽了,各自看了念蕭一眼,急忙走了出去。
瞬間場上就剩下念蕭和墨如憐,以及地上映紅的血跡。
突然,一個男人走進來附在念蕭耳邊說了幾句話,念蕭的臉色變了又變,視線移到墨如憐身後。
烈宴凡冷著一張千年寒冰的面孔走進來,視線在墨如憐身上掃了一圈。
墨如憐瞇起雙眸,這個男人怎麼出現在這裡?
「媽媽!」烈宴凡語氣稍微柔和一點的喚道。
「宴凡啊,你們不是一起的嗎?」念蕭坐在真皮沙發上,臉色鐵青。
烈宴凡把她的神色看在眼裡,眼中閃過一絲鋒芒:「如憐說要回家看看,我太忙就沒和她一起回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烈宴凡再辭把視線轉移到墨如憐身上。
「哦?是嗎?」念蕭不相信的反問,雙手捏的緊緊,美麗的臉龐是極力忍受的怒火。
念蕭淡淡的盯著墨如憐,眼中有著捉摸不透的神色,隨後仰起頭道:「如憐跟宴凡回去吧,你要出嫁這裡不適合你。」
要出嫁這裡不適合你?什麼話?誰規定要出嫁的女人不可以來賭場,還是說要出嫁了,都嫁出去了,這裡不屬於她了?
「我來了怎麼可能就這樣走。」墨如憐悠悠開口,臉上全是冷血的笑意。
「…………」念蕭容顏一怔,這個臭丫頭想幹嘛?
烈宴凡同樣打量著墨如憐,看來他來得正是時候啊!
謝謝大家支持我!積極收藏吧!求留言、求推薦、紅包、禮物、後面會更精彩,大家放心下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