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璃呆住了,她爸爸的一番話將她的思維抽空。他不知道的是,她差一點就被楊躍邢強佔了。
「女兒,我知道上次讓你出面解決,很難為你,可是爸爸就要去坐牢了,你忍心嗎?」安永吉顫抖著雙腿,沈俞急忙搖著輪椅上前。
「阿吉,上次發生什麼事了?」不是簡單的說兩句,人家楊總就同意了嗎?
「哎!」安永吉大歎一口氣,「一言難盡,你就別問了!」說完便急忙話鋒一轉,「女兒,爸求你了!」
「爸,您當真覺得,我出面了,楊躍邢就會放過你,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你?」安宥璃的眼瞳早已經浸濕,安永吉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保求自己。
可是身為他的女兒,不幫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沈俞看著安宥璃眼中的淚,她不明白,在她女兒身上,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情,能夠這麼快地催人淚下。
「我保證,如果你肯出席,我一定當場跟他要回那些陷害我的罪證,並且馬上辭職,不會再給他可趁之機!」安永吉信誓旦旦地保證著,可是,他知道嗎?楊躍邢要的是她的身體。
逃脫了一次,他肯定不會就此放過這個機會。一想起上次裸露在他面前,以及他的手肆意而為的動作,安宥璃下意識地抱緊了雙臂,感覺渾身髒得厲害。
「女兒……」安永吉看著安宥璃的舉動,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如此失神。
「別說了……」安宥璃四目無神,連連後退,直至無力地靠在了陽台的玻璃門上。
「女兒,救救我……」安永吉步步緊逼。
「別說了!別說了!」安宥璃摀住了雙耳,瘋了似的搖著腦袋,害怕地蹲在了地上。
「女兒!我給你跪下了!」
只聽見「崩」地一聲,安永吉跪在了她面前,沈俞已顧不得自己的腿,急忙上前扶住他。
安宥璃驚恐地望著他,淚水停留在臉頰,她嘗到了唇邊的苦澀,可是卻掩蓋不了心中的哀痛。真的要了為了她的爸爸,將自己送入這個骯髒的泥潭嗎?
不知沉默了幾許,安宥璃淡淡地笑了,「我去,我去便是。」言語中,早已是失神般地無奈苦澀。
「女兒!爸爸永遠感激你!」安永吉歡喜地從地上爬起來,攙扶著安宥璃。
「不用了,我可以。」安宥璃慘淡地一笑,支撐著身後的玻璃,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失神地往房內走去。
關上門,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如同磅礡的大雨,洗刷著這張猶如琉璃般淨透的面頰。靠著門背,魂靈也似被浸染,終究在這個雜色染缸中迷失了自我。
無力地躺在床上,感受著夜幕慢慢降臨,不論外面的人怎麼喊,怎麼叫,她都不想去理會。
「叩叩叩。」
一個很不耐的敲門聲,安宥璃彷彿回了神。她熟悉這樣的敲門方式,這正是夏宇莫獨特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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