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兵逃回自己的營地,心理鬱悶得緊在自己的洞室內靜坐一會,發現外邊沒有甚動靜,想蕭龍已經遠去,他便顯出自己的鬼身,穿著黑衣,身子如骷髏般,這都是他修煉鬼巫秘法中的裂天術所致他走出洞室外,便有黑衣人上來對他說道:「啟稟壇主,那小孩已經抓到」金毛兵雖然黑鬼壇主坐不上,合著跟了自己多年的小弟們,他自己創了個黑風壇,屬下都稱他為黑風壇主的
「很好,你先退下便是」黑風壇主金毛兵道那人隨即離去黑風壇主便往自己練功屋走去
在黑風壇主練功屋內,一小男孩往前踏了一步,他見到一骷髏般的人物晃在眼前,但見他手持血黑色法杖,杖頭是黑色骷髏頭,那人兩眼珠溜了溜,在男孩身邊轉了三圈,便即同發出冷冷的話音:「你可知道我們鬼巫之人的道兒麼?」
「不知!」男孩道
「你害怕我麼?」那人又問,男孩答曰:「怕一點點!」
「很好!依你涅,依我們這些年來對你的觀察,挺適合學我這上等鬼巫道,正道中有佛有道有武魂還有古月門的道法,可那算什麼,都不及我鬼巫之道佛門講究體悟自身,斷卻自身與外界一切聯繫,什麼無眼耳鼻舌身意,純屬放屁,而那道家講究身通自然,御自然之造化,這算什麼?那武魂自不過是上乘武術而已,倒是古月門人的玄藍道法有些門路,但也不及我鬼巫術,以魂魄為引子,以血軀為媒介,以鬼巫之力驅萬物,逆天而轉地,鬼巫術達到靈空之境,便可破空成就巫仙,什麼佛和道,我呸!」黑風壇主自豪道,心中那久久的憋屈感頓時消失男孩卻不吭聲,還在一邊撒了包童尿只聽黑風壇主又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說!」男孩答道
「哈哈,如此心志,嘖嘖,以後,你便是我鬼巫一族的人!」黑風壇主冷冷道
形似骷髏般的黑風壇主冷笑一會,周圍便有許多蠕動的東西,但聽得嘻嘻哩哩的聲響,一排一排地湧向男孩身前,男孩見了,只感全身雞皮疙瘩盡起,摀住雙眼不敢去看,但聽得那人只一揮手,男孩雙手便展開,見那許多前身如黑蠍子,尾巴卻似赤蛇之尾男孩見一隻已經爬上了自己的腳上,不禁大叫一聲,右手直往小腿上拍去,快要觸及那蠍身蛇尾之物時,右手卻如中邪般,動也動不了
那骷髏般的黑衣人哈哈大笑:「小子,你沒見過我這的神蟲麼?看你害怕的樣子,哈哈!」黑風壇主笑得甚是陰森可怖
「你這妖怪,你到底要怎麼樣?」男孩道,但見那所謂的神蟲已經往肩膀上爬來,黑風壇主右手一揚,「神蟲」便到了他手中,用左手摸了摸「神蟲」的後背,顯得一副關愛有加的樣子男孩轉身欲走,卻見四路神秘大人站立,若要奪門而出,想必不易男孩不禁喊道:「你們這些妖孽,讓老子出去」
黑風壇主陰笑道:「好樣的,真是我的好傳人艾哼哼,袁立志陳英這對狗男女,哼哼……」
男孩怒道:「你要對付那甚狗男女,何必讓我做你的傳人?」黑風壇主道:「你若習練了我的功法,相當於增加了一個我,你可真像小時候的我」黑風壇主又道:「乖徒兒,你留著點心躲避你腳下的神蟲吧」男孩往下看時,見一處有一小腳空地沒有「神蟲」,便往西北方踏起右腳,右腳一立地,那左腳便很快被那「神蟲」攻上,只見西北方又一腳步位置,男孩想都不想,便快速踏起左腳,往那一踩
到了此步,男孩見四處「神蟲」仍舊在蠕動,望前看時,卻無腳步之位,稍轉頭一望,見東北方有一腳步位置,便即踏了上去,如此往東北又踏一步,接著又往西北方踏兩步,男孩往前方,左右看時,卻見那「神蟲」更大更粗,有許多還慢慢疊起,越疊越高,男孩趕忙回頭,見東南方有一腳步位置,如此往東南踏兩步,接著往西南兩步,又往東南兩步,如此往復多次
男孩踏得不禁頭暈暈乎乎的,黑風壇主卻是躺在一邊的石床上,雙眼斜視著他,臉上露出少許微笑男孩按著那些腳步位置如此往復多時,立足腳步時,那些蠕動物事卻要爬上腳來,只把男孩累得暈倒過去
躺在石床上的黑風壇主趕忙一揚手,那些「神蟲」便立即消失,在黑風壇有些地位的黑衣人命人將男孩扶到一邊男孩便立於眾神秘之人跟前,這些人所謂的神秘是蒙了面,全身著了黑衣,如黑巫門的黑袍巫師差不多,不過,不同的是,他們的頭沒有被包賺頭髮還是可以看到的饒是如此,他們身邊也附有一股神秘的氣息一人從眾神秘人的隊伍走出,立在黑風壇主面前,「壇主,本壇左護法阿拉諾不是想將這小孩子用來煉小鬼王的?」
「左護法已故世,而這小孩子非呈合習練鬼巫之術,況且煉鬼王材料尚不齊全,最可恨的是『幻靈血池』被我們鬼巫中的敗類血飲與精吸兩個孽畜偷去後,老天嫉妒,毀掉了,而總壇有那「真靈血池」,可老子現在連副總壇主都不是若要煉鬼王,我看還得找血嬰巫的人幫助煉一個鬼王血嬰便了,我們黑風壇創立還不是很久,底蘊還不夠深厚,我們,哼!是不要去想了」黑風壇主言不由衷道,他老早就想要「真靈血池」的
「只是,我們的古籍《鬼巫命格》記載:符合靈怨之數的人十世出一,眉宇中生先天之戾氣,奪天地之造化,是為上等鬼王主引之料若如此,那不又要等那許多時日?」那人道
「右護法哪,古書記載難道就不會有錯的嗎?」黑風壇主冷冷道
「不知壇主有甚麼法力,敢否決古籍中所記載的東西?」那右護法說得很是激動,黑風壇主臉上盡顯怒容,右護法卻仍舊高聲道:「煉就鬼王,我們黑風一壇才能成為二十四鬼壇的總領袖,壇主若為了一己之私留著這小孩,只怕後患無窮,到時便是…」
右護法未說完,便被一高大醜陋的男子打斷:「壇主,右護法曾在背後說壇主是靠祖上關係才當上黑鬼壇主的,法力卻沒我右護法強大,我右護法怎能久屈於人下呢?而壇主被薛芯那賤人逐出黑鬼壇,他還道若是他右護法為黑鬼壇主的話,薛芯看是不敢動他的」
「血池長老,你無中生有卻是什麼意思?」那右護法怒道
「也沒有什麼意思,屬下只是忠於壇主,聽不得一句有辱主上的話,現在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那高大長老說得一身正氣,黑風壇主面露喜色,只聽右護法道:「我圖巴倫自小為黑鬼壇中人,從未想過要做什麼主兒若不是如此,我何必跟著壇主到黑風壇來?我一直所想所做的只是要壯大我們一壇實力,這也是我從小所立之志,壇中之人人人盡知,你何以如此當面誹謗於我?」
「右護法,很多從小所立之志,到一定條件成熟時,志向便會改變,就如天時一樣,時時會變,任憑你志如何之堅,念如何之決,總會動搖的,前些時日,不知你修習什麼法術,身旁竟然出現太極圖案,那可是道家特有之色」血池長老道黑風壇主聽了,臉色大變,直盯著那右護法
「哈哈,血池長老,太極圖案有何構成?」右護法道,兩眼盯著血池長老,血池長老自小研究鬼巫之術,而且自小認為萬般法術皆低下,惟有鬼巫之術為高者,對於其他門路,瞧也不瞧,聽也不聽,一心只練鬼巫術,對右護法這問題,一時難以答覆
只見高高在上的黑風壇主下來調停,對那右護法道:「右護法哪?本壇中你與血池長老不合是人人皆知的事,現在的鬼壇鬼洞中人都知道的,許多人想從你們兩人手中下手,企圖離間你們的關係,以破壞我自創新壇黑風壇的總體實力長老適才所言,我也沒有聽見,你先退下吧」
「這…」右護法道只見黑風壇主「哼」的一聲,右護法便低頭退回眾神秘人群中那血池長老便恭敬地說道:「壇主,適才基本禹步那小子定然死也不會忘了,他雖怕神蟲,腳步上卻未出絲毫差錯,那北斗七星方位踏得甚為準確,直到暈倒時,都未踏錯過」
「嗯,那我也瞧著了,赤鬼壇及白鬼壇本是我黑鬼壇最大敵手,而今,黑白赤三鬼壇都是我黑風壇的大敵手,若要統一現在二十四鬼壇,這三壇定得先拔除,不然大事難成,諸位黑風壇的弟兄,我們現在尚不可與這三壇之人相爭,見了面不得與其有刀兵之交,聽明白了嗎?」
「屬下謹記壇主之言!」眾人高聲道,這話音都帶有些陰冷之氣
黑風壇主令餘人退下,將右護法留下,那血池長老心中暗道:不知壇主要對右護法做什麼?臉上大有留下之意,但見壇主瞧都不瞧自己一眼,便悻悻離去金毛兵成立新的黑風壇,原來黑鬼壇一些規矩法令都照般過來的,而且職位也一樣雖然有些意志不堅定忠誠度不高的加入了新的黑鬼壇中,但那不影響金毛兵對黑風壇的創建與發展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