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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5章下落 文 / 濤之聲

    何捕頭聽蕭龍如此說事,心中大為不快,又欲叫人去捉拿蕭龍,他一說完便感到腦後一痛,用手一摸,見是些黃色粘稠的玩意,何捕頭放在鼻孔邊聞了聞,他手下連忙捂著鼻子退開幾步,何捕頭頓時大怒:「何方神聖,竟敢如此戲弄本捕頭,有種給我滾出來,叫我幾聲好爹爹,尚可留個全屍。」

    空中有一人回道:「葛徒兒,你打回這何捕頭去。」一邊的葛道長早就想這樣做了,聽了是師父葛三清到了,便挺起胸膛,大跨步向何捕頭靠近,一把嶄新的桃木劍往何捕頭身上招呼,何捕頭早用腦往葛道長身上一撞,在他身上拱了拱,卻是在擦腦後污穢。

    那道人見到那黃色的臭髒物,桃木劍一丟,趕忙到附近的一水塘邊去洗,空中又傳來一聲,「何捕頭,你快去向我的好徒兒道歉。」

    「做夢!」何捕頭怒道,雙眼張望空中,卻未見到什麼人,真是感到奇怪,突然眼前出現一個道人,英姿卓絕,面如冠玉,好俊的一個男兒,何捕頭怒道:「剛才是你說話,是你捉弄我麼?」

    「正是!你意欲如何?」葛三清道。

    「葛三清,虧你是個什麼道士,還是他娘的一個教主,我呸!不在山中好好煉丹藥,卻修甚妖術,房中術,騙術,還敢大白日之下現於世人眼前,臉皮如大象之皮啊。」何捕頭道。

    葛三清聽何捕頭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早已大怒,一掌揮出,拍了何捕頭兩巴掌,那何捕頭只感到頭暈目眩的,卻又硬要挺立著身子不倒下。葛三清用真元打何捕頭,何捕頭又能挺立多久?他很快倒了下去。

    蕭龍見葛三清身為一個修道之人,還是一個教主,竟然動手打一個武夫,也不怕被同道恥笑,一時,他對葛三清有些鄙視。葛三清很快出手將何捕頭所有捕頭都打暈過去,隨後把自認為很有官相的大肚子一挺,把頭一扭,便即離去。

    葛三清便帶著那道士離去。蕭龍本欲跟上葛三清,看看這什麼教主到底在朝廷做什麼官,但想想葛三清的道法不在自己之下,還是先從何捕頭這裡問問才好,蕭龍便將何捕頭推拿一番,待他醒來時,蕭龍當然也編了一個動聽的故事,這讓何捕頭大感蕭龍是條好漢,好兄弟講義氣。何捕頭便笑道:「兄弟,剛才是我錯怪你了,我向你道歉,為了表示我深深的歉意,還請到舍下去飲幾杯,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人,我還有事要辦!」蕭龍淡淡道,何捕頭見蕭龍臉色之意,似乎不太願去,何捕頭便用手挽住蕭龍,一陣臭味傳來,何捕頭那狼狽的樣子甚為滑稽,蕭龍不禁想笑。何捕頭又道:「兄弟,當這麼多人,給我點面子,到我家去,好酒好肉招待,你看天色要變,或許馬上要下大雨也不一定呢……」

    蕭龍見差不多了,便道:「既然大人如此邀請在下去叨嘮,那就不客氣了。」

    何捕頭笑道:「如此甚好,請!」蕭龍與何捕頭一道,往他家走去。到他所住宅院時,見朱門前兩個石刻雄獅,但見那門柱似金似銅,那鎖扣卻是黑的發亮。早有家丁見到何捕頭,便走上去,非常恭敬地扶著他。到得何捕頭豪宅裡面,蕭龍四處看了個遍,四處有六月雪排列,奇籐怪木纏柱,還有那仙人掌仙人球珊瑚樹,蕭龍曾聽說過珊瑚樹可是很名貴的,沒想到這一小小捕頭家中竟然有四棵,真是吃驚不小。其他奇花珍禽不必說,最顯眼的便是那四棵珊瑚樹,在數邊還擺弄了許多金葉,每一顆都有四人守護。蕭龍不禁道:「想不到這樹的待遇如此之好。」

    何捕頭本是個喜好炫富之人,便開始大吹起來,蕭龍聽了一會,但覺厭煩,便道:「想不到大人有如此本事,小的真是佩服至極,你把夜明珠獻給皇上,皇上有沒有回報你什麼?」

    「有啊,給我發了個『獻寶捕頭』的稱號,是全金打造的。」何捕頭說得很是得意,又令人去搬來給蕭龍看,蕭龍看過之後,何捕頭笑道:「我們還是不談這些事,古語云:君子登筵,不醉便飽。今日你也是初次到這三清縣的,定要喝個痛快哩。」

    何捕頭便讓家僕把雞鴨魚肉獻上,美酒兩大壇,特意要了兩個大碗,何捕頭笑道:「像我們強壯的男人,就該用這樣的大碗,不知小兄弟酒量如何?」

    蕭龍道:「我還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

    「那今日定可以知道了。」何捕頭笑道,給蕭龍盛滿一大碗,蕭龍聞到酒香,毫不客氣地端起,等何捕頭給自己盛滿時,便道:「大人,我們乾一碗。」

    「好!」何捕頭道,乾了這碗,一飲而盡。蕭龍暗道:真是好酒,貪官就是會享受。他又端起一大碗,仰頭一口喝了下去。何捕頭道:「兄弟,我還沒請教你的大名。」

    蕭龍笑道:「大人,小的哪敢跟你稱兄道弟?」

    「哪裡的話,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我們適才幹了那杯就是兄弟了。」

    「如此,我便喚你何兄,你叫我孟弟便可。」

    「好,孟兄,來,乾杯。」

    蕭龍把大碗伸過去,道:「來,干碗!」何捕頭一愣,隨即道:「孟兄真有趣。」

    「哪裡哪裡。」蕭龍學著何捕頭適才的語氣。何捕頭道:「孟兄,今日在街頭把三清山的道教教主給趕跑了,我想想就痛快,可惜我當時暈了,沒親眼看到。」

    蕭龍便道:「不瞞何兄,那葛三清還真有些本事,兄弟我若不是放了個響屁把他驚走,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哈哈,孟兄果然風趣。說起這葛三清,自從他做了官後,就囂張的不得了。不過,近些年來他卻沒有怎麼出山,聽我對頭說,葛三清這賊道得到一個好寶貝,哪天得帶兵闖入三清山,將其奪過來,獻給皇上,也好把我調到都城做官去,日後找個借口領兵回來剷除三清道教,以解我心中之怨。」

    蕭龍一聽,便道:「不知是什麼好寶貝。」

    「聽那姓周的賤人說是什麼盾,當真非常的好,無價啊。」

    「清明盾?」蕭龍正聲道。

    「沒錯,就是清明盾啊,咦,孟兄,你也聽說此物?咱哥倆何不領兵衝上山去將它搶了過來,由我將他交給皇上,到時苟富貴,定不相忘兄弟你。」

    「原來在葛三清手中,很好,很好。」蕭龍將一罈酒抱起,一口喝完,又道:「何兄,這點酒何能盡興?」

    何捕頭馬上道:「沒錯,如我們這般威猛的男人,不足盡興,來人,再拿兩大罈酒上來。」

    蕭龍將先上的一大罈酒喝了口,感到甘醇甜美,喝了一口又一口,蕭龍想這酒越喝越好喝,怎麼一點醉意都沒有?不禁問道:「何兄,這真是好酒啊,不知是什麼地方產的酒?」

    「小兄弟,你可知這本土的名酒是什麼嗎?」何捕頭故作深沉道。蕭龍道:「想必就是我們現在所飲的?」

    「我們現在飲得酒喚作三清醇,是以三清山上一神泉為水質,其餘原材料我也說不清楚啊哈。」何捕頭大笑道。

    「三清山上有神泉?不知是什麼神泉,能釀出如此好酒?」蕭龍道。

    「用那神泉的水需要交錢給那些道士的,本來嘛,是不要錢的,是上天賜給附近百姓的,只是這些年來,道士、和尚還有其他的說是什麼修仙之人,地位高了,連那神泉也要收費了,你說好不好笑,你說那些臭道士該不該殺掉呢?」何捕頭道。

    蕭龍聽他這麼一說,也不覺奇怪。這一路來,誰不為錢而生?又有多少人像個修士?所謂的道德在人們眼中成了狗屎,都向錢看,個個猶如行屍走肉而不自知,與畜類無異矣!蕭龍便大讚何捕頭說得好,抓得好。

    那何捕頭聽了,暗想:原來你也很討厭道士和尚啊。便道:「可不是嗎?不抓對不起老百姓哪,我們當差的,拿得俸祿都是從老百姓身上收來的,有道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若只拿錢,不幹事,那災難便要降到自己頭上來了。」

    蕭龍聽了裝出讚賞的神色,大讚道:「何兄果真神捕也。」

    「孟兄過獎了,那葛三清坐下的周拉擠也就是現在叫葛觀清的賤人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一混入縣太爺那當差後,我就不舒服,這些日子就更糟了。今日要不是葛三清那廝出現,我可派人將他抓進牢房,給他幾棍了。」

    「那一定要給他幾棍的。」

    「可是,這樣以來,頭上的狗官會知道的,近來官府政令是讓修道之士掌握更多的權力,如果抓了葛觀清,我也有不少麻煩,孟兄本領高強,來去比神仙還快……」何捕頭頓了頓,看了看蕭龍,蕭龍裝著沒聽見,喝了一大碗酒,心中暗道:我就說嘛,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這廝倒要讓我充當他的打手,乖乖,恰巧清明盾也在葛三清手中,不如就此順水推舟,做了這個人情,說不定日後也有利用他的時候。蕭龍便笑道:「真是好酒。何兄,你不用操心,我本就看不慣葛三清一干人,打不過他,但我可以打他的弟子不是?」

    「孟兄英明,來我們喝!」

    兩人已喝光四大壇,蕭龍運動真元將酒力化去,臉色如常,而何捕頭的臉卻像猴屁股那樣,其管家迅速安排蕭龍的住宿,便令人把何捕頭抬回臥室之內。

    蕭龍被安排到一個大房間裡,裡面倒也挺香的,不過,比起藍欣的屋子來,這裡的香味實在不怎麼樣。蕭龍摸了摸金床錦被,暗道:「這廝不是小貪,而是大貪官,定然不是善類,要不看在那些好酒好菜的份上,看在你無意說出了清明盾下落的份上,老子就是滅了你,也是你命該如此。」但見屋內紅燭一照,四處紅光現,一個妖媚女子半露酥胸,俏盈盈地往蕭龍走近。

    蕭龍大叫道:「你給我站住!」那女子道:「公子爺,何大人讓人請我來陪你共良宵的。」

    蕭龍道:「何大人是讓你陪他去的,他喝醉了,說錯了哩。」

    「哪有呢?公子爺,你說我美嗎?」那女子嬌滴滴道。蕭龍想到那小穎一會嬌滴滴,一會變成一個悍婦,想想都噁心,馬上道:「你哪裡美了?我怎麼沒看出來,瞧瞧你:大嘴鋼牙露,塌鼻眼袋出,紅眼黃臉面,好似老妖巫。」

    那女子卻道:「我美啊,你不知嗎?櫻桃小嘴高鼻翹,兩眼清靈如春水,細細香肌消玉雪,豐腴有窈窕女,三清縣中俏佳人,人人思我在床邊,你不動心我不信,讓我給你吹口氣,好嗎?」

    「不好!」蕭龍道,一不留神,被那女子一撲,便撲入蕭龍的懷中,蕭龍用力一推。那女子卻是用雙腳夾住了蕭龍的身側,蕭龍只感到她那軀體無骨,溫軟無限,不禁面紅耳赤。

    那女子順著蕭龍的身側,把嘴巴伸到蕭龍耳根,蕭龍暗道:如果這樣下去,自己的元陽不要大洩麼?蕭龍暗道:如今大事未成一步,豈能如此?一個男人若無,則元氣大傷,離死期便不遠矣。

    蕭龍想到自己還有那許多事未做,怎可去死?蕭龍心神一定,大喝一聲,將那女子一把抓起,雙手一舉,那女子便被舉到蕭龍頭頂,女子大驚叫著求蕭龍快放下,蕭龍便道:「我放下你,你便出去,不可再進來,知道麼?」

    那女子滿口答應,蕭龍便將她放下,女子便羞愧而退,想自己美色,竟然不能打動這少年,只道這少年還不諳男女之事的處男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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