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無限三國之群英重生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癡心妄想 文 / 一路征伐

    第一百六十章癡心妄想

    「主公何出此言!」

    太史慈聽後,精神一震:「主公果是完成承諾,子義又豈是豈主求榮之人?必相隨至終!」

    「……好!」見沒有激得太史慈直接應是,反而還是提出要完成承諾,司馬寒不由有些失望。

    「不過,本也我也沒打算靠畫一張餅,就解決他這問題……」當下見著這一番交談有效,司馬寒其實還是頗為滿意,明白接下來,就只需用行動證明自己這些話,並非虛言了。

    加上這時說了許久,也有些的乏了,當下就住了口,向後一靠,打算停下歇息一番。

    而隨著車轱轆滾動,迷糊之中,就聽著車伕喊著:「客人,出了郊了!」

    「嗯!」司馬寒聽著,應了一聲,清楚城外十里為郭,百里為郊,這時顯然就是入了城郭,於是起身。

    當下又行了數里,就聽著動靜漸漸大起來,不時有著聲響。

    「就到郡城了?沒這麼快吧?網不少字」聽著聲響,司馬寒奇道:「可這寒風天氣,又怎會有人在郭外?」

    當下不解,司馬寒頓時就拉開車廂簾子,往外看去。

    於是就見道路兩旁,用毛氈搭建了許多小席,其中多設飲食,一夥一夥的聚集著,竟也有著不少人數。

    「今日是本地過節?」司馬寒想著,捉摸不透:「不然為何要在這等大風天氣,都出郭舉辦?」

    當下想不明白,就直接問了車伕。

    車伕就答道:「客人必是遠道而來,居然不知我下邳浴佛會耶?」

    「確實不知,還請指教!」司馬寒誠懇說著。

    「這浴佛會,說來還是笮融國相所創,如今已有三載,說來也是艱辛,」車伕看著路旁人煙,興致也是漸漸上頭,就說著:「第一年初創,郡內信佛者不多,很是潦草。」

    「可到了第二年,情況就是一轉,城內千人,搭建浮屠祠,做得極為隆重!」說著,車伕面色漸漸凝重:「而今年是第三載了,不但城內已建數百浮屠祠,五千佛戶,更是每日誦讀佛經,聽聞……」

    司馬寒聽著這些,早已吃了一驚,見著車伕默然不說,心中清明,就笑道:「你別怕,我就當作趣聞,說的有趣了,待會多與一倍銀錢!」

    「那怎麼好意思!」車伕聽了,口中一轉,卻是連忙道:「不過確實聽聞,今年國相在南方,請來一尊聖僧吶!」

    「聖僧……」司馬寒心中默默,就問著:「可知其名諱?」

    「嗯,」車伕小心道:「似是叫帝釋尊者!」

    說完,見車內沒了回音,幕布也是蓋上,似是陷入沉思,車伕也就不再多說,又揚起了鞭子。

    「嘿!帝釋尊者……嘿嘿!」

    司馬寒在車廂內,消化著這車伕提供的消息,只是滿面冷笑。

    太史慈看著,還是首次見到司馬寒這樣,不由就問著:「主公,何故如此?」

    「你對這佛,瞭解多少?」司馬寒瞄了太史慈一眼,就問著。

    太史慈想了一瞬,發覺毫無印象,頓時慚愧道:「……慚愧,慈知之甚少!」

    「知之甚少……不錯了!」司馬寒說著,又是一聲冷笑:「如今大多百姓,還對此一無所知呢!」

    「那,為何此處……?」太史慈不解道。

    「因為如今,正是佛教大舉東傳之時,而此處麼,」司馬寒說著,略微一頓:「算是個重要節點吧!」

    「佛教?莫不是與那漢中張魯的『五斗米教』類似的教派?」太史慈聽的不明,就問著:「而且,以此處節點,他們要做什麼?」

    「幹什麼?」司馬寒冷然道:「自然是要入主中原,扶我龍庭!」

    「而這佛教麼……類似雖然類似,但是根子上就不同,再類似又如何?終究不是我華夏之法!」說著,司馬寒就想到了歷史之上,因佛而滅的朝代,嘴裡頓時一苦,就想著:「這回還是佛教首次接觸,自身尚不完全,又不瞭解華夏,才選擇了笮融此人,不得成功。」

    「可惜……以後數朝,卻是不乏被佛教真正侵入根基之時!」一想到華夏億萬子民氣運,卻是被印度阿三汲取而去,司馬寒心中就裡一怒,「若有機會,定要將其連根拔起,反過來,將我華夏文化傳播四方!」

    不過這時,太史慈卻是依舊不明,又問著:「主公如何看不得這事?這出世而扶龍庭,以圖功成之後得到封賞,反饋學派之事情,不說其他,儒家早已是百年不變,歷代都是如此啊。」

    「嗯…」司馬寒想了會兒,就道:「簡單來說,還是那句話,這佛家不是我本土文化,就又別於我中華十二家,這從根本上,就不能比較!」

    「你想,既是外傳之教,那根基就不在華夏,而其中設立的梵神,大梵神,梵祖,汲取的都我華夏百姓信仰願力,又如何能夠向我本土神靈,山神土地一般反饋靈驗?」

    這佛教是後世說法,這時卻還有一稱,就是梵門,因此這時司馬寒就以此介紹著其中辛密:「而即便是梵神反饋,也是遠道而來,經過層層剝削,到此還有多少?屆時這靈兒不驗,又和yin祭有何區別?又哪裡比得上我本土神靈?」

    聽著這些,太史慈將信將疑,不過卻也不再問,口上就應著:「原來如此!」

    而看著太史慈神色,顯然還未全信,司馬寒心中一哂,也不在意,畢竟他若不是深明氣運之道,也看不得這樣清晰。

    接著回憶起前世地球歷史,司馬寒臉色漸變,越發就顯露出了濃濃憎惡。

    這憎惡來源也簡單,那就是數千年來,在梵門寺廟之中,向來只有忻都梵,卻從沒有過華夏梵!

    「雖然華夏也有人成梵,可是拋開人數不談,光是後世數千年,無數信佛漢人成梵者,竟無一人登入寺廟,獲取信仰,就可見這梵門本質,就是竊取我華夏氣運!」

    想著這一點,司馬寒面上再次冷笑:「梵門寺廟,向來只有忻都梵,漢人梵,卻還從來都沒有進入過寺內,享受過香火!」

    這樣一來,華夏成梵之人,不能說是白白成就,但成就之後,不入廳堂寺廟,不受信仰供奉,又和野地毛神有何區別?

    又如何比得上本土神靈,成就金身,吸取香火?

    「這就是外來之道,雖可以借之證道,卻證而不得,不能得道!」

    想著其中浪費,司馬寒對其厭惡更濃,這先不談各方土地、山神、城隍等本土自然神靈,即便是後世由道家發展出的道教,也都有著數百太歲,千餘元辰,並且皆俱可以靈驗,真正能夠助人渡過沖害太歲,而類似這些,才真正是華夏本土之道,根基所在。

    何況,既然寺內供奉的沒有漢人梵,都是梵神,大梵神,梵祖,那麼吸取的信仰、願力、氣運,最終自然都是要輸送回印度,供給印度人成梵的,又哪會有多餘的留給漢人?

    如此一來,修士付出甚多,卻是不但得不到大頭,而百姓更是艱辛,誠信奉獻的氣運,卻連小恩小惠也難得到,畢竟要經過千里傳輸,才能反饋,屆時層層剝削之下,顯靈是可以,靈驗卻是幾乎不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靈兒不驗,更是比不靈驗還要害人,真正是害人匪淺!

    「嘿!好個笮融,竟是敢幫著這外來之道,汲取我華夏氣運?」

    想到這,司馬寒心中就是一怒:「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