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四年,二月,張梁等一百五十六人次進入陽世。
戰場開啟:《群雄討董》——。
「戰場大型任務一:保住虎牢關,獎勵七等功一份。」
「戰場大型任務二:防止洛陽起火,獎勵七等功一份。」
「戰場大型任務三:識破連環計,獎勵七等功一份。」
「戰場團體對抗任務:擊殺張寶軍團任意一人,得到運數翻倍。」
「戰場陣營:董卓陣營,諸侯陣營任意一人,得到運數,救下董卓陣營任意一人,得到運數。)」
「這樣就算團戰?似乎限制並不嚴格?」
接受任務之後,司馬寒細細琢磨一番,就發現團體任務非常寬鬆,想到日後可能會有多方團戰,不由就瞭然:「看來隨著各團體關係的變化,任務也會隨之改變。」
這樣想著,就收起心神,靜靜看著光幕。
而這一百多士兵,由於之前提醒過了,因此這時雖然被光膜束縛著,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眼神之中,卻也沒有絲毫畏懼。
這時都和司馬寒一樣,靜靜的看著光幕上的影像
洛陽城外,董卓軍中。
只見一個男子,身材壯闊,極為精壯,行走之間,龍驤虎步,顧盼之間,鷹視狼顧,此時就披著鎧甲,在帳內來回走動,把一副不滿的表情,全部寫在了臉上。
「哼!」
走了幾步,便頓時停住,環望了望坐立不安的一群下屬,冷哼一聲,又走動起來。
「丞相莫憂。」
見此情景,一人終於是坐不住了,就下來攙扶著,說道:「丞相莫憂,不過是一呂布耳,安能忤逆丞相虎威?」
聽到這裡,結合之前觀察,司馬寒才肯定這精壯男子,就是董卓無疑。
於是心中,不由就大為羨慕起來。
原來在司馬寒眼中,這董卓頂上之器,居然凝聚成了一隻大鼎模樣,雖然虛而不實,但是卻徹底的隔絕了自己窺視。
也使得司馬寒無論怎樣觀察,都無法看清其中結構,只能隱約望見鼎中央處延伸出的本命氣,乃是深青之色。
不過真正讓他感到神奇的,卻是董卓身上散發出來的光。
由上到下,依次是青、黃、紅、白、黑,五層華蓋凝聚,包裹著他的全身,同時,一大團明光,清清徹徹,凝照在五氣之中。
「五氣凝聚,百毒不侵,位極人臣,不過如此。」
司馬寒感歎著董卓時運之盛,想起自己本命尚未有黃,不過一印之器,不由就是苦笑,當下便拋開雜思,看著場中。
只見董卓聽了那人勸告,眉頭一皺,喝道:「不過是一呂布?你知道個屁!」
「咱家沒有別的本領,就靠著這點眼力勁,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董卓一聲喝退那人,又走了幾步,才說道:「這個呂布,是個人才呀是個人才!」
「可惜可惜!」
董卓搖頓足一番,歎道:「在我眼中,這呂布簡直就是人中之龍,可惜,便宜了丁建陽那老匹夫!」
「瞧瞧,本來一個沒有所謂的傢伙,一得呂布相助,就立刻成了咱家的心腹大患。」
說著,董卓看著帳下諸將,不由歎一口氣:「嗨,咱家那數千西涼鐵騎,都比不上他一個,若是能得此人,何慮天下!」
看到這裡,司馬寒面色,就漸漸古怪起來,原來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分明可以看出,這董卓看人的習慣,居然是只看腦袋之上,不看腦袋之下!
「原來如此麼,」司馬寒聯想到剛才董卓喝退那人時說的話,不由全身一震,徹底了悟:「怪不得這般看重呂布,原來竟是也有望氣之術!」
正當司馬寒自驚訝間,原本一直低頭看腳的一人,聽了董卓這話,猛的抬起頭來,只猶豫了一下,就出口道:「主公勿憂,屬下和呂布乃是同鄉,打小一起成長,對其瞭解,十分深刻。」
「哦?」
董卓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對其有何瞭解?」
「呂布乃是勇猛而無謀之輩,憑某三寸不爛之舌,說呂布降於丞相,可乎?」
司馬寒聽他說話,知道是李肅,於是一眼望去,卻見此人一副賊眉鼠眼,頂上也只是一根紅氣,不由納悶,這樣的人,是怎麼混上虎賁中郎將的?
而董卓聽了,卻是大喜,就問道:「你有何打算?速速說來。」
只聽其言:「我聽說主公有名馬一匹,名曰赤兔,可以ri行千里。可當真乎?」
董卓一聽,心中一動,不知為何,一想起那馬匹模樣,就生出一股濃烈的不捨,要將其送人,彷彿就是割掉了他一塊心頭之肉。
不由就問他的女婿,軍師李儒道:「你看,這馬」
司馬寒順著董卓目光看去,就見一模樣老氣的青年,端坐在位,閉著眼睛,顯得十分沉靜安詳,以至於司馬寒幾乎將其忽略。
而這時聽了董卓問話,就見李儒雙目一睜,頓時眉若利劍,目若朗星,湧出一股智珠在握的氣勢,讓司馬寒不由自主的向其望去。
於是就見其頂上,雖然一方大印鎮壓,卻也遮攔不住,使得那金黃帶青的本命之氣,延伸而出。
只聽其沉吟一息,便輕聲答道:「主公yu取天下,何惜一馬?」
說完就再次閉目,似乎並不在乎董卓是否聽取其意見,只是一味養神。
董卓聽了,心頭愈發不是滋味,便又明知故問李肅道:「你要此馬作甚?」
李肅眼見董卓分明不喜,心中早已生出悔意,無奈此時騎虎難下,只得怏怏的說著:「若得此馬送與呂布,再用金銀珠寶使其利益熏心,然後屬下再進說詞,必可叫呂布反叛丁原,來投主公。」
而董卓雖然是心中不捨,但是理智終究是佔據了上風,想著用馬換人,等人來了,人和馬還不都是自己的?
於是便舒一口氣,對左右道:「既然如此,速領馬來,再取黃金一千兩、明珠數十顆、玉帶一條。」
等了數息,下人就牽來一馬,司馬寒一看,頓時就被攝住心神,目不轉睛,直直的愣在當場。
只見那馬渾身上下,若火炭般赤,竟無半根雜毛。
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
嘶喊咆哮之際,隱隱有飛龍騰空,魚龍入海之狀。
而這還不奇,最奇特的,是其頂上,居然也有一根命氣,直直挺立。
這還是次在除人以外的事物上發現氣,司馬寒自然是更加稀奇,回過神來,就再次凝神望去。
只見其氣呈淡紫色,雖然只是薄薄一絲,但卻隱隱有鎮壓全局的氣勢。
紫氣,乃是至貴之氣,更是王者之氣,只需一絲,就有稱王之望。
目光掃過侍立在旁的馬伕,就發現其受到此馬壓迫,導致頂上的白氣,此刻就彷彿是在風雨之中飄搖,顯得搖搖欲墜。
而司馬寒再看場上諸人,就發現除了李儒依舊是閉目養神之外,其餘人等都已經是呆立當場,起碼有三個呼吸的時間,心神完全被此馬氣質所攝,不能自己。
頓時,司馬寒就不由大駭,深深體會到了這一絲紫氣的威力,以及此馬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