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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十三章 馬車上,差點迷亂了 文 / 李飄紅樓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屋外突然傳來惱人的敲門聲:

    「王爺,幽王殿下來了,說是有要事。」

    水流烈的熱情如被澆上一盆冷水,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事情如此巧合,前腳陳玲瓏剛被擄來,後腳老五就到了,難道是老五發現了?不!不可能!哪能那麼快!也許只是個巧合。

    看了一眼身下熱情如火的人,他不耐煩地吼道:

    「讓他等著,本王現在忙著呢!」

    屋外的人顯然被他的怒火嚇得瑟縮了一下,然而還是硬著頭皮道:

    「可是幽王殿下說了,他是代皇上來問話的。」

    水流烈眉一皺,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在他身下扭來扭去的人兒,煩躁地低咒了一聲,還是站起來整理好衣服,放下帳子出去了,也不管床上的人會不會因為藥性過強爆體而亡。

    「你們好好看著裡面的人,不許讓任何人進去,也別讓她跑了!」水流烈雖然知道她跑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威嚴地吩咐門口的守衛。

    「是!」守衛忠誠地答應。

    然而不到半刻鐘,恢復了寂靜的水閣中,兩個守衛全被敲暈了。入琴和一名暗衛連忙潛進室內,循著嚶嚀聲掀開帳子,眼前的一幕把他嚇得急忙別過頭去。

    玲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碎,幾乎無法蔽體,手腕早已被繩子勒出血來,可她卻不知道疼。

    他連忙將四根繩子砍斷,扯過一床被,閉著眼睛將玲瓏裹起來。往腋下一夾,成功撤離。

    王府外,一顆無聲的煙霧彈升空,潛在裡面尋人的所有暗衛看見之後。全部悄無聲地撤離。

    榮禧堂裡。

    水流烈焦躁地看著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著香茗的水流觴,緊鎖眉頭,道:

    「五弟。本王已經說過了,本王不知道。別說是你來問,就算是父皇來問,本王也只有這一個答案!」

    「是麼?」水流觴慢悠悠地道,接著,忽然眸子一閃,淡淡地笑道。「既如此,那小弟就告辭了。」

    水流烈黑著臉道:「五弟慢走,三哥就不送了!」

    水流觴笑了一笑,操縱著輪椅,帶著人出了烈王府。

    水流烈直到他離開。才忽然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頭,緊接著一個暗衛奔進來報告:

    「王爺,王府遭到不明人士潛入,有三個暗衛被發現死在草叢裡,已經全面搜查,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

    水流烈怒不可遏,一個箭步衝出去,直奔秋水閣,然而先他一步的暗衛已經發現了被打暈的兩名守衛。見王爺來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集體跪地。

    水流烈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屋裡的人果然已經消失了,他暴跳如雷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道:

    「老五,敢和我玩陰的!」

    水流觴調虎離山救走了人。還弄死了他的幾個暗衛,可他只能吃個啞巴虧。如果剛剛成了事,他可以說是陳玲瓏不守婦道;可他什麼都沒幹,萬一張揚出去,那他可就是污蔑弟媳的清譽,一旦被父皇知道,簡直是找死。

    「把那兩個沒用的廢物剁碎了,扔出去餵狗!」他暴吼道,把隨從嚇得急忙退出去,果斷執行命令,免得被殃及。

    水流觴的馬車行駛到一個街角處,入琴和弄畫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將卷在被子裡的玲瓏遞了過去。

    水流觴接過來抱在懷裡,詫異地看著她滿面潮紅,像條蛇一樣地扭來扭去,想哼唧又哼唧不出來。剛剛水流烈給她解了穴,可後來入琴怕她出聲,就又給點上了。

    水流觴目光凜冽,冷森森地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入琴擦了擦頭上的汗,四人裡只有弄畫略通醫理,回道:

    「王妃被烈王下了迷情丹。」

    水流觴心頭一頓,眼眸中頓時寒光暴閃,洶洶的怒火瞬間將他淹沒。他望著仍在難受地蠕動著的玲瓏,沉聲道:

    「去嵐霧山莊。」

    入琴和弄畫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回王爺是真怒了!

    等兩個人退了出去,水流觴再次低下頭。玲瓏此時已經釵嚲鬢松,頭髮散亂地垂了下來。他隨手撥開她的頭髮,卻發現了她微微紅腫的臉頰和脖子上青紫的血印。

    滿腔怒火如汽油.彈一樣在腦海中炸開,水流烈,你找死!

    玲瓏還在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裹在被子裡就像是一條紅色的美人魚。水流觴這才想起來她不能發聲,忙解開她的啞穴。又鬆開了棉被,怕她裹得太緊不過血。

    然而他馬上就知道他的這個決定是錯誤的,入琴之所以將她裹得那麼緊,就是怕她亂動。現在他把她鬆開了,她在強烈的藥性下,屈從本能地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順勢半抬起身,紅艷的唇在他的臉頰上來回地輕蹭,曖昧地與他耳邊廝磨。

    水流觴只覺得腦子轟地一聲,一股熱血飛流直下,某一處似乎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他的定力向來極好,曾經有數不盡的妖嬈美人變著法地勾引他,他都不曾動情,可今天怎麼卻被她簡單的撩撥逗弄得熱血沸騰?

    「該死!」他低咒一聲,努力扯開她,「玲瓏,你醒醒!玲瓏,你清醒點!」

    雖然二人名分已定,只差婚禮,可在她被下藥時對她胡來,總讓他覺得有點卑鄙。況且這是在馬車裡,如此簡陋的場合,也太隨便了。

    天人交戰啊!

    然而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她努力攀爬上他的身子,小手凌亂地在他身上亂摸,毫無章法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她的體溫灼熱得嚇人,貓一般的眸子半瞇,慵懶中透露著純淨。隱隱升起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她濕漉漉地舔舐著他的耳廓,略顯急促的喘息聲混合著動人的嚶嚀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天知道,她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旖旎花招!誰能告訴他,難道被下了藥。清秀的小花就能無師自通地變成妖嬈的小妖精嗎?

    她終於對上了他的唇,醉心的沁涼讓她舒服地喟歎,就猶如乾渴的魚兒找到了水源。貪婪地吮吸著。水流觴只覺得一點酥麻順著嘴唇迅速擴散至全身,帶來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舒坦。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紅綾肚兜若隱若現,她的小手就像在施魔法一樣,點燃了他的每一寸肌膚。

    馨香的柔軟充斥在感官裡,使他一時間意亂情迷,還來不及細想。他就已經不由自主地攥住她的唇,本能地深深回吻她。手不由自主地扣上她的腰側,輕輕地撫摸,散亂的衣料混雜著細膩的肌膚,那觸感極佳。

    昏暗的馬車內。說不盡的溫香軟玉,嬌柔旖旎。他將她越摟越緊,大手已經完全地將她扣在他身上,火熱的唇滑到她的頸項流連舔舐。她的身子微微向後仰,敏感地回應著他的每一次撫摸。他的手摩挲上她的小腿,並順勢撩起裙擺,如蛇一般地滑了進去,觸到了一片濕濡的春情。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外頭入琴的聲音恭恭敬敬地傳來:「爺,嵐霧山莊到了。」

    該死!要不要這麼快啊!

    水流觴忽然想撞牆!

    身上的人兒還在纏著他,衣衫半褪,粉面含媚,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妖嬈。他歎了口氣,絕不能讓她這樣出去。他果斷地點了她的昏睡穴,重新用棉被將她裹得密不透風。

    雖然不願意,但還是將被捲交給了入琴。侍棋和弄畫服侍他下了馬車,他重新將玲瓏抱過來,面黑如墨地進了大門。

    入琴等人面面相覷,大氣也不敢喘,怎麼覺得王爺的怒氣比剛剛又大了不少。

    嵐霧山莊是水流觴的別院,有著南方景致的嬌美風格。

    到了內室,立刻吩咐人準備一大桶涼水,屏退眾人,解了玲瓏的昏睡穴,被子一抖,便將她整個人抖進了桶裡。身子一涼,由於藥性過高,她並沒有馬上清醒,只是覺得身體裡冷熱交替,導致她半閉著眼睛靠在桶裡,不停地發抖。

    這在水流觴看來,卻是一種柔弱的嬌態,本就血脈賁張的他更是心癢的難受,低咒一聲,只能轉身去另一間房裡洗冷水澡。

    天知道這到底算怎麼回事,他明明是個很自製的人,今天卻慾火焚身,差點爆體而亡。

    通過這件事,他又總結出了一條,陳玲瓏不僅能讓他覺得感興趣,更對他的身體健康產生了巨大的威脅。

    玲瓏的這一場泡冷水持續了數個時辰,導致她直接在浴桶裡昏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在她還沒睜開眼睛時,就覺得手疼腳疼全身疼,掙扎著撐開眼皮,陌生的環境更是讓她驚恐。昨天的一幕幕如過電影般地在腦海裡閃了一遍,最後定格在了她被強迫吞下藥丸的那一幕。

    她渾身一抖,驚駭地坐起來,警惕地環顧四周,順便摸摸自己的衣服。天!這不是她的衣服!

    她猛地掀開被子,仔細地看了一遍,然而還是沒有頭緒。她的衣服是新的,此刻她正整整齊齊地穿著一套淡青色襦裙。可床上什麼痕跡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流觴就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坐著,她的一系列舉動讓他的眉心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清了清喉嚨,道:

    「你醒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玲瓏差點跳起來,她看向他,接著瞪圓了眼睛,彷彿不認識他似的。

    水流觴被她看得有點尷尬:「那個……」

    「我**了?」她突然對著他問。

    水流觴聞言,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就算你是我未來老婆,也不用問得這麼直接吧!

    「沒有。」他低著頭小聲答。

    「你怎麼在這兒?」

    「我……咳咳,你被擄到烈王府,又被下了藥,我讓人把你救出來的。這兒是我的別院。」

    玲瓏狐疑地盯了他一會兒:「你是怎麼給我解春.藥的?」突然抓緊衣領,「你該不會對我怎麼樣了吧!」

    水流觴的臉爆紅,惱羞成怒地道:「當然沒有!泡冷水就能解決,我幹嗎還要親力親為!你快點起來,出來吃飯!」說罷,鬼附身似的轉身走了。

    玲瓏眨眨眼,一頭霧水,總覺得他那句回答有點怪異。(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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