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城被毀了,不足半天的時間,整個城池全部被毀,能夠存活下來的修士最低也都是地煞期修士。
就如同一個平靜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般,由西平城這個中心點向外散發。
除去莫家的人要重建西平城外,其餘所有修士都在最短時間內離開了。
這個時候,都想著去找尋失蹤的金丹的下落,雖然金丹曾爆發出驚人的威力,直接毀了西平城,但是,卻阻擋不了修士的貪婪之心。
據西平城半日路程的山林當中,兩男一女正席地而坐,三人圍著一張獸皮不住爭討著。
「要我說,這裡肯定就是無名道教,你看著周圍的地勢,也就無名道教和著符合!」胡有道指著獸皮上顯現出來的地圖爭論著。
林風沒有去過無名道教,更沒有在神通界遊歷過,自然沒有發言權。
只是,看著獸皮上出現的詭異地圖,林風卻是傻笑連連。
先前金丹出世的時候,林風就已經答應了和趙寧兒聯手尋找獸皮上記載的上古遺址。
結果,很簡單,只需往這獸皮上滴上幾點精血,然後用靈力一崔,獸皮上面便詭異的浮出了一副地圖。
要說神通界無邊無際,隨便給上一副地圖,要想找到位置還真是一個難題或者說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是,地圖上所畫的地點,胡有道及趙寧兒卻都認得,只是兩人說的地方卻是不同,一個認為是陰陽門所在地煉獄山脈,一個認為是無名道教所在的連雲山脈。
這兩個地方的距離可不近啊,一個在中州,一個在南域,若是御劍飛行,以三人現在的修為,沒個三五月絕對不可能在兩者間走上一遭。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兩個地方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啊,無名道教及陰陽門哪個不是傳承無數年的大教?去他們山門前找東西,和找死差不多。即使僥倖找到了,被兩教高手發現的幾率也是大的很。
「你看著地形,再看這山脈,河流,明顯就是無名道教所在的連雲山脈啊!「胡有道越來越瘋狂,就差趴到趙寧兒的耳邊狂吼了。
皺了皺秀眉,趙寧兒開口道:「那行,咱們就先去連雲山脈好了!」
「算你聰明!」胡有道滿臉得色。
「我只是覺得咱們現在就在中州,離連雲山脈比較進罷了,並不是贊同你的說法!」
說完,也不管胡有道的狂吼,直接駕著一條雪白的飄帶迎風而去,若是被趙寧兒的追求者看到,定然高呼仙女下凡了。
「咱們也走吧!」說著,林風也駕馭者飛劍追上了趙寧兒。
「等等我、、、!」顧不得抱怨,胡有道也追趕了上來。
三人前後飛行,唯獨林風腳下的飛劍造型看著有點寒磣,而胡有道腳下的彩雲看起來卻是一個極端的對比,鮮明無比。
「又不是女的、、、、!」
趙寧兒的一句話把胡有道給打下了地獄,原本得意的臉色頓時難堪無比。
點了點頭,林風非常友好的御劍到了胡有道身旁,拍了拍肩膀笑道:「的確,你一男的駕朵彩雲,確實有點那什麼、、、、、。」後半句話林風故意沒說出來。
「有點什麼?」胡有道可憐兮兮的看著林風,希望他能嘴下留德。
「娘們、、、、、、!」
「林風,老子要殺了你、、、」胡有道狂吼著追了上來。
「行了,你們能不能安心點?」看著打鬧的兩人,趙寧兒不滿的皺著秀眉:「前面就是無界山脈了,小心點。」
「無界山脈?」胡有道身子一個激靈,立馬安分了下來,小心的盯著下方,顯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鄭重。
不過,這種鄭重持續了不到片刻,胡有道就已經跳起大罵了:「你丫的騙小爺,這裡根本就不是無界山脈、、、、、、!」
「我有說這裡就是無界山脈了麼?」趙寧兒聲音略顯清冷:「我說的是前面是無界山脈。」
「前面?」胡有道愣神:「這裡離無界山脈應該還有幾天的路程吧?」
「對啊!」趙寧兒露出了少有的笑意:「那不就是前面麼?」
「你、、、!」
胡有道出奇的沒有發怒,而是愣愣的看著趙寧兒嫣然的笑容,嘴角一股可疑的液體流了下來。
「咳咳!」
林風在一旁好意的咳嗽著。
「色狼!」一陣臉紅,趙寧兒加快了腳下飄帶的速度。
「王八看綠豆?」林風在後面低聲自語。
「你說什麼?」胡有道回頭怒視林風,只是還沒等林風開口解釋,就忙著轉身去追趙寧兒了。
「還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啊!」
林風獨自在後面跟著,看著胡有道被趙寧兒迷得暈頭轉向,不由猜測這算不算是美人計!
「你和後面那傢伙一個師門的麼?」趙寧兒故作不在意的樣子詢問。
胡有道饞著臉笑道:「那小子怎麼配合我一個師門呢?他也不知道從那旮旯裡冒出來的,我們是在去西平城的路上認識的,其他我倒沒問。」
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趙寧兒笑了笑不在說話。
沒人瞧見的時候,胡有道的嘴角也閃過了一絲狡詐。
剛才趙寧兒的詢問被他故意的給扯走了,什麼也沒洩露出去,此時心中也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看來這傢伙還沒色迷心竅啊!」
林風在後面喃喃自語。
剛才,生怕胡有道在趙寧兒的美色之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林風可是故意跟緊了兩人,時刻準備打斷兩人的談話。
尤其是剛才,林風可沒想過讓趙寧兒知道自己的門派。
剛想衝上去打斷兩人的談話,誰想胡有道竟然來了句不知道,沒問過,而且表情真的不能在真,這倒是讓林風長出了口氣。
沒被**熏心就好啊!
至於胡有道為什麼裝著被趙寧兒的美色給迷住了,林風卻沒有平白的去猜想,麻煩啊!等有機會了直接問問不就知道了。
更或許,胡有道卻是迷上了趙寧兒的美色,只是還沒有到迷失心竅的地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