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補吧。」白依然說完笑的十分的狡猾。轉身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嗅了嗅蘇莫離身上甜甜帶著絲絲奶香的味道。表情十分的滿足。帶著一絲癡迷。
蘇莫離話雖然說的很容易。但是心一時還難以承受。此時咚咚跳的讓她心慌。她本想在分離之前把最美好的東西全給他最愛的狐狸。可是說是說。做是做啊!
未經人事的她看著如狼似虎的狐狸。費力的嚥了口口水。往他懷裡縮了縮。躲開他熾熱的眼神。
白依然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以前做過很多這種事。但是此次卻很忐忑。彷彿未經人事的小伙子似的。
白依然輕輕把蘇莫離放到床上。看著臉紅的入猴子屁股的蘇莫離。輕聲笑了起來。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剛剛是誰大義凜然的說要補洞房的。現在怕了。」白依然俯下身。對視著縮成一團的蘇莫離。溫柔又寵溺的笑著。但其實他的心跳得也異常的快。
蘇莫離眨眨大眼睛。水汪汪的如小鹿斑比似的眼神。讓白依然的心漏跳了一拍。呼吸立馬就急促起來。
蘇莫離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突然伸出手環住了白依然的脖子。粉嫩嫩的唇就附在了白依然薄薄的唇上。笨拙的親吻著。這算是勾引吧。
她告訴自己在這最後的日子。不要再猶豫了。做她最想的事情好了。還有什麼比她和狐狸的回憶更重要的呢。如果可以。即使死她也不想和他分離。
但是她不能讓其他人為她枉死。她知道萬事通一定能在她告訴狐狸一切之前殺死她認識的所有人。她怎麼忍心。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們的死上。
白依然身體有些僵硬。強逼著自己清醒。微微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有些涼的額頭抵在蘇莫離的額頭上問道。聲音沙啞的要命。彷彿壓抑這什麼。「蘇莫離。我現在還不記得你我的過往。真的可以嗎。」
蘇莫離一怔。勉強的笑了起來。大大的眼睛也變得水濛濛的。她也想他記起她。再補他們的洞房。只是他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真的不多了。
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往前又覆上了白依然的薄唇。輕輕蝕咬起來。帶著一絲絕望。如此勾魂的動作。白依然再也控制不了。
唇齒相依。白依然低聲呢喃。「茉莉花。不管以前如何。我愛你。只說一次。今日過後。你就是我的人。再也跑不了了。」
然後伸出手用力的環住蘇莫離的細腰。有些瘋狂地親吻蘇莫離。靈活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口中。頓時不能自拔。反覆的糾纏她的丁香小舌。手也不規矩起來。有些焦急的解著蘇莫離身上的衣帶。
屋子裡的溫度頓時升溫。在這深秋之時也絲毫不感覺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此時的蘇莫離已經渾身虛軟。只能被動的隨著白依然。感覺身上一涼。便只剩了中衣。
白依然看著身下的人兒。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容。那象徵著薄情的唇帶著火熱的溫度。覆上她的額頭。眼睛。鼻樑。嘴唇。一路向下。然後俯身於蘇莫離的胸前。
蘇莫離大大的眼睛已經變得迷離。不自覺的嚶嚀一聲。白依然喉嚨一緊。再也控制不住。手探入蘇莫離的衣服裡。慢慢的撫摸起來。
蘇莫離保持著最後的理智。輕聲說了句。「白依然。我愛你。」然後眼睛就紅了。再有兩日。她還能再見到他嗎。手不自覺的環上他的脖子。帶著深深的絕望與眷戀。第一時間更新
白依然記憶以來第一次聽見蘇莫離說愛她。一陣狂喜。便沒有注意到她眼中那絲異樣。他輕笑著。輕輕親吻蘇莫離的唇。一雙桃花眼帶著濃濃的**與愛憐。想進一步動作。
可是他卻突然停了下來。英挺的鼻子動了動。彷彿嗅到什麼。下一秒。臉頓時有些詭異紅……蘇莫離有些迷茫的看著他。他這是怎麼了。白依然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把蘇莫離扶了起來。讓她坐起來。
蘇莫離眨眨眼。他這是怎麼了。不覺有些擔心起來。白依然嚥了口口水。又把蘇莫離凌亂的衣服整理好。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待一雙桃花眼又變得清明了。才有些尷尬的說道。「茉莉花。我聞到了血的味道。」說完眼神有些閃爍的看了看蘇莫離的下面。
蘇莫離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覺得肚子有些痛。算算日子。正是這幾天。「啊。」一聲尖叫。她不好意思的拉過被子把自己埋在裡面。臉立馬又變成了猴子屁股。
白依然看著蘇莫離可愛的樣子。剛剛那點尷尬加難受頓時就沒了。輕輕拍了拍蒙在被子裡的蘇莫離。柔聲說道。「茉莉豬。我先出去一下。你自己處理下。呵呵。」
蘇莫離悶悶的捂在被子裡。哀嚎一聲。她就這麼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在分離之前實現。雖然這個願望有些狂野而且很酸楚。可是也算情於理吧。怎麼就這麼囧呢。
過了會。蘇莫離聽見外頭沒有聲音了。才微微露出頭左右看了看。歎了口氣。她的大姨媽真是不給面子。居然在這麼尷尬的時候來了。而且她突然想到上次。也是再關鍵時刻。那時是救了她一次。可是這次……
為什麼她就來的這麼給力呢。下次她一定算好日子再來。下次。蘇莫離想到這個。眼神一暗。他們還有下次了嗎。
櫃子裡有她需要的一切東西。蘇莫離微微失落的把自己處理好。又把床鋪整理乾淨。坐在桌子旁。臉依舊還是很紅。
白依然站在門口輕輕咳了聲。示意他要進來了。蘇莫離悶悶的沒有出聲。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頭。
白依然端著一碗東西。帶著揶揄的笑。坐在蘇莫離的對面。把手裡的碗放到桌子上。又推到蘇莫離的面前。聲音裡還帶著絲笑意。「喝吧。喝了它就不尷尬了。我的茉莉豬就吃能睡了。」
蘇莫離聞著空氣中甜甜又有些苦澀的味道。眼睛又紅了。原來無論對面的人忘了什麼。有些東西也是不會變的。就如他的愛。就算他是呼風喚雨的妖王。有些東西也不會變得。
蘇莫離越想越感動。眼淚不正氣的流了下來。滴在碗裡。濺起小小的水花。如她此刻的心情。波瀾起伏。
白依然頓時有點慌了。焦急地說道。「這不是藥。你怕什麼。你們現世的女人不是都喝這個嗎。」
蘇莫離揉了揉眼睛。端起碗豪爽的一口喝了進去。還滿意的吧唧吧唧嘴。其實在現世她最討厭和紅糖水。悶悶的甜味讓她不舒服。但是在這裡她卻愛上了狐狸的紅糖水。那麼的貪戀。
白依然看這蘇莫離這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的樣子。眨了眨一雙桃花眼。他這妖王好歹當了一千年。如今連個女人都搞不明白。真是失策。
「挺好喝。狐狸。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真好。」蘇莫離眨眨大眼睛。眼睛雖然水汪汪的但是已經不再流眼淚了。白依然啪的一下不滿的拍了蘇莫離的頭一下。但是力道很輕。
「一天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乖乖在本大爺身邊當你的茉莉豬就好了。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想那麼多幹嘛。」
蘇莫離無奈的看了白依然一眼。果真不能指望這只毒蛇的狐狸一直甜言蜜語。又回答了讓她抓狂的狀態。不過如果能待在他身邊。就是當豬她也樂意了。
「啊。」就在蘇莫離亂想時。白依然突然抱起了她。「天黑了。睡覺吧。」聲音柔柔的。一點也不見剛剛那毒蛇的樣子「咱們以後日子多的是。這樣也好。等我想起一切再補你個婚禮。咱們再洞房。我不會委屈我的茉莉豬的。」
蘇莫離靠在他懷裡。真好。最後窩在白依然寬廣的懷抱裡。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算了。兩個相愛的人。只要心在一起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已過。白依然此時怎麼看不出蘇莫離的異樣。但是他有自信。對於這個女人他是不會放手了。他們的日子多著呢。一定能讓蘇莫離不在顧忌什麼。
床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一個心中充滿了希望。但是一個心裡卻帶著深深的絕望。心在滴血。低聲的哀號。卻找不出一絲一毫的出路。
……
仁景的皇宮。景則天坐在御花園中。瑟瑟的風吹得他的衣袍翻飛。但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卻絲毫減輕不了他心中的痛苦。
白天他是仁景萬人敬仰的王。但是夜晚。在如此寂寥的夜晚。他的心卻空的讓他想挖出來看看。到底還剩什麼。
「父皇。你這又是何必。既然當初做了決定。現在為什麼又後悔。」景禮從一旁走了過來。入小大人般一跳坐在景則天的對面。語氣裡還帶著一絲不成熟的不滿。
景則天抬頭看了看來人。微微皺起了眉。剛毅的臉帶著被別人窺視秘密後的不滿。
「我從沒有後悔過。」景則天不知道是對景禮說還是對自己說。可是言語裡那深深的自責的味道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或許連他自己也說服不了。
「父皇。夜深了。您早些睡吧。明日還得早朝。您是仁景的王。」景禮皺著眉頭。已經幾天了。還沒有蘇莫離一絲一毫的消息。難道她真的是仙。回到了天上。可是他才剛剛感受到什麼事母愛。為什麼這麼快又讓他失去。
想到這抬頭看了看天。帶著一絲怨恨。微瞇了一雙丹鳳眼。輕哼一聲。轉身離去。此時的景則天已經有些微醉。根本沒有在意景禮這一系列的動作。今夜。即使宿醉。他也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