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妖王奪愛:狐狸大爺放過我

龍騰世紀 第2章會拋媚眼的狗 文 / 貓不在

    「我詛咒你出門被車撞,還不能痛快的死,悲催的活一輩子,我咒你喝水挨嗆……」此時烏雲密佈,有點大風起兮雲風揚的味道,而在這嘀嘀咕咕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男友甩了的蘇莫離,悲壯之勢堪比狼野山五壯士也。

    由於眼鏡太沉,蘇莫離十分不願意的伸出手,扶了扶鼻子上那個遮住她半邊臉的大黑框,一雙帆布鞋因為剛剛跌倒的關係,已經髒的慘不忍睹,褲子也磕了個大洞,磕破的膝蓋上流出的血早已凝固,但她彷彿沒有感覺般沒有管它。

    蘇莫離絲毫不管天上烏雲密佈,獨自陷入自己的悲劇史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街道上早已一個人也沒有,甚是荒涼。

    突然天空打了一個巨大的閃電,映的半邊天都亮了,可惜她是背對著,不知道是沒有感覺到,還是根本沒有心情在意這些,仍舊嘀嘀咕咕的往前走,有點神經病的潛質。

    蘇莫離邊往家走邊繼續詛咒著,「咒你出門被東西砸——」可一個砸字剛剛說出,就覺得有什麼砸到她頭上了,悲憤之情立馬加重了,一張平凡的小臉也皺成了包子臉,而那東西還在她的蓬蓬頭上不下來了。

    好在砸在她頭上的東西不沉,蘇莫離伸手在頭頂一抓,沒想到還肉乎乎的,心想不會是什麼死動物吧。有些害怕的迅速扯了下來,剛想往地上一摔,看見是只黑色的「狗狗」,頓時心生不忍。

    她輕輕歎了口氣,同情心氾濫,也沒有追究那「狗」到底哪來的,也沒想為什麼這麼大的「狗」會這麼輕,只是把那它小心的放到了地上,轉頭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想來這只「狗」應該是和主人走散了。

    那狗好像受傷了,爬在冰涼的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一雙「狗眼」看著蘇莫離,有點冷,但大條的她絲毫沒有看見,就算看見也會自動忽略的,畢竟誰會覺得一隻狗狗的眼神是冷淡的。

    蘇莫離見那「狗狗」著實可憐,於心不忍,頓時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心想她再心情不好也不能把它拋棄在這無人區,任其自生自滅啊。

    想了想,又蹲了下來,伸出手想摸摸那「狗狗」的頭,聯絡一下感情,可它居然不領情,還壞脾氣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彷彿十分厭惡,蘇莫離也不在意,知道有些狗是不太喜歡別人摸它頭的。

    只是心裡有些嘀咕,這麼醜的狐狸狗還擺架子,真是世態炎涼啊!「如果你再這麼壞脾氣,我就把你扔在這裡。」

    雖然她很喜歡狗,但是眼球的這只又黑又大,還是有點怕,不過轉念一想這狗受了傷,應該奈何不了她,頓時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威脅起這只「狗」,沒辦法,欺軟怕硬是蘇莫離身上為數不多的特點之一。

    那「狗」聽到,很通人性的抬起「狗頭」看向蘇莫離,蘇莫離看那狗服軟,很是得意,剛剛的壞心情也好了一些,嘴角揚起自以為勝利的笑容,繼續威脅道。

    「哼,怎麼樣,怕了嗎?」可下一秒蘇莫離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看見那只~那只「狗」眼睛風情萬種的一眨,居然向她拋了個媚眼,有種被電的感覺,頓時渾身一顫,有點麻有點冷,感覺不是很美麗。

    如果此時有人路過,一定能看見蘇莫離對一隻狗眼睛瞪得大大的,笑到一半的嘴還僵在臉上,一定會以為她是個神經病。

    過了一會兒,當感覺雨點打在她身上,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樣子有多傻,迅速看看四周,見沒人,大大的舒了口氣,幸好幸好,又看向那「狗」。

    眨眨眼,看見那「狗」只是安靜的趴在地上,根本沒有動,也沒有看她,絲毫沒有拋媚眼的跡象,乾咳一聲,蘇莫離覺得是她小說看多了,眼花了,也沒有再在意,抱起那「狗狗」就跑。

    可是她沒有注意,也沒有感覺到,那只被抱起的「狗狗」把鼻子放到她頸窩處,十分滿足的吸著什麼。

    平凡人是看不見什麼,但修道之人定能看見,絲絲縷縷的白霧一直往那「狗」鼻子裡進,那「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彷彿吃著什麼人間美味。

    蘇莫離抱著狗跑回了她的小窩,說是小窩一點兒也不誇張,因為這個窩簡單的就一張單人床,一些必備的小東西,和一個破爛的折疊桌子,真是可憐的要命,好歹值得慶幸的是,這個小窩還有一間勉強能洗澡的衛生間。

    如果此時你仔細注意了,你會看見蘇莫離懷裡的那只「狗」,看見這破敗的小窩,一張「狗臉」也皺成了包子樣,滿眼的嫌惡,可惜蘇莫離抱著它是看不見了,要不一定會嚇得把它踢飛。

    也難怪,蘇莫離是孤兒,前年滿十八歲就從孤兒院裡搬出來了,還得攢學費,哪有多餘的錢來制備傢俱啊!有這樣一個窩,蘇莫離就開心的要死了,還能奢求什麼呢。

    換好鞋子,把「狗狗」放到地上,甩了甩濕透的頭,蘇莫離又蹲了下來,看著眼前也渾身濕透但表現挺乖的「狗」,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莫離看著這狗皮毛黑亮,猜測它以前的主人定是一個有錢人,想來這狗應該也沒什麼病,所以也放心和它一起沖澡。

    隨後說了句很雷「狗」的話,「我們一起洗澡吧!這樣可以省水費電費!」隨即展現一個甜美的微笑,可惜印在她的大眾臉上是沒有什麼驚艷可談,但還是很純真的。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