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他的身邊。已經過了好幾天。現在。他又出現了。他依然不肯放過她。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她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難道。他非得要自己死了才肯罷手嗎。
沒有燭光的夜晚。沫芷然只能看到伊思遠那張模糊的臉。還有那一雙充滿了獸性的眼睛。
他彷彿在陰森的笑。又彷彿很累。緊緊地抱著她。將他的臉貼在她肌膚上。胡茬扎的她肌膚刺痛。
她的掙扎。他不在乎。綁著的手腕。因為掙扎疼痛不已。緊合的雙腿。被伊思遠的大掌揪掉了貼身衣服。用力分開她修長纖細的腿。架在了他的肩上。一隻手臂橫著便緊緊的禁錮了沫芷然亂踢的雙腿。
伊思遠以極快的速度退下了自己的衣服。即便是不用看。也能找到她的柔軟之處。伊思遠有些急切的對準了他渴望已久的柔嫩。挺身進入。緊致的感覺。讓他找到了舒服的感覺。忍不住退出。再次深深的進入。
他的堅硬。太大。**太過強烈。衝入沫芷然身體的那一片刻。沫芷然只感覺到痛。心裡也有著莫名的恐懼。
因為小產那一次的劇痛。沫芷然更加的懼怕這樣的事情。一直覺得身體那裡是那樣脆弱。即便是醫生說身體已經痊癒了。可是她總覺得在痛。醫生說這只是心理作用。所以她就連月事來了都覺得恐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更何況伊思遠這樣粗魯的進入。讓她有一種被開膛破肚感覺。
伊思遠才不過動了兩下。沫芷然便感覺痛直衝腦門。不知是因為太過恐懼。還是真的太痛。沫芷然不知道。最後。終是毫無知覺的昏了過去。夜色中也似乎能看到沫芷然慘白的臉上帶著恐懼。
然後。是一路溫柔的親吻。酥麻的快感。讓沫芷然有些雀躍。又有些惱怒。
為什麼伊思遠總是能夠輕易的挑起她的快感。為什麼伊思遠總是能夠輕易的傷害她那顆殘破不堪的心。為什麼……
暴戾之氣。隨著一聲聲無言的曖昧。突然的消失。第一時間更新一室安靜。
天亮了。以往有些熱鬧的寒舍。今天早上卻沒有一點動靜。大門也是緊閉著。安靜的出奇。
沫芷然從睡夢中幽幽的醒了過來。房間裡透露著朦朧的光線。沫芷然的腦子一刻都沒有忘記昨夜伊思遠突然的出現。一刻都沒有忘記他在她的身體上的撒野。以及肆意的抽動。
倏地。沫芷然猛的坐起了身子。環顧著自已的房間。靜情悄的只有她還有那些美麗的花朵。
難道。昨天晚上只是一場夢嗎。不管是不是夢都好。今天。左瑞軒便會帶自己離開。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可是。左瑞軒又能帶自己去哪裡呢。他是愛若璇的不是嗎。她不應該這樣子霸佔著他的。不應該。
沫芷然微微的低著頭。看到了自己那光裸著身子。上面有著斑斑的吻痕。手腕上是被綁過的淤青。
沫芷然的心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伊思遠他真的有來過。差一點撕裂了她。那嗜骨的疼痛的感覺。清晰的讓她此刻似乎也在痛著。
沫芷然緊緊的環抱著腦袋。呆坐在床上。痛苦的靜默了許久。最後。悉悉索索的穿上了衣服。下床的那一刻。清楚得看到床單上的點點血跡。他竟然傷了她。
那個該死的混蛋男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沫芷然忍不住的咒罵。可是下體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痛。反而有些請涼的感覺。
或者。或者那是她咬破他的唇。而落下的血跡吧。沫芷然再也無法去思考這些東西。只是在想。伊思遠他來做什麼。他要做什麼。還有。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左瑞軒說的嗎。這、不可能吧。難道是寒擎逸說的嗎。……
正當沫芷然的思緒混亂之際。傳來一陣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左瑞軒焦急而不安的呼喊聲。
沫芷然的猛的一慌。向外邊的房間裡走去。剛踏出通往大廳的門檻一步。沫芷然驚恐的發現。那個讓她恐懼的人影正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她以為他走了。離開了。卻沒有料到。他還在。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左瑞軒焦急的冷硬的臉映入了沫芷然的眼中。而伊思遠就那樣大刺刺的站在那裡。無言地宣告著。他這一夜在這裡度過。
左瑞軒看到伊思遠出現的這一刻。臉上閃過憤怒、心痛和擔憂。他。又來做什麼。
「左少來這有什麼事。」最先開口的竟然是伊思遠。更令人無語的是。居然還問這樣的問題。
他當他是誰。這裡的主人嗎。沫芷然心中一陣氣結。平復心中的慌亂和不安。走到門口。氣急的望著伊思遠:「你以為你是誰。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左瑞軒看到沫芷然那狼狽的樣子。看到她氣的顫抖的身子。還有著深深的不安。輕輕移步走到沫芷然的身邊。毫不猶豫的握住了沫芷然那雙冰涼的小手。挑釁的望著伊思遠。「這裡好像不是伊氏集團總裁應該來的地方。」
伊思遠冷笑一聲。「噢。我去哪裡還要經過你左少的批准了。」
左瑞軒惱怒的道:「不需要。不過。這裡不歡迎你。」
伊思遠今天倒是一副好心情。也不惱。悠閒的說道:「我覺得這裡挺好的。」
說話之際。眼神有些擔憂的望了沫芷然一眼。女人。虧我還擔心了這麼久。可是。你竟然沒死。竟然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左瑞軒望了一眼身邊的沫芷然。最後抬頭望著伊思遠。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怎麼樣。現在小然已經是我的未婚妻。還請伊總你自重。」
伊思遠的黑眸一沉。望著沫芷然那張接近慘白的臉。還有那雙不安的眸子。森冷的笑著。
未婚妻。好啊。長本事了。才多久不見。就從堂堂的總裁夫人躍為人家的未婚妻。很好很好。沫芷然。還真的你的。
「伊少請。」左瑞軒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伊思遠高深莫測的笑著。第一時間更新似乎有離去的打算。只是邁出去一步。卻又調侃似的說:「你的未婚妻昨夜服侍的我很開心。她的味道還真的很不錯。」
沫芷然極為氣怒的伸出手。想要狠狠地抽伊思遠一巴掌。卻被伊思遠一把抓住。
貼近沫芷然的耳畔。低聲說道。「女人。你假死只是為了這個男人。你把我當什麼了。」
聞言。沫芷然震驚的瞪大了雙眸。心倏地怔了一下。什麼叫做假死。她一直好好的活著呀。他這是在擔心自己的生死嗎。這。不可能吧。還有。什麼叫做把他當什麼了。這句話。應該是自己問他才對吧。她到要問問。他到底把自己當什麼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女人。你不知道。我還真的以為你死了。以為就要永遠的失去你了。可是。卻沒想到。你居然和左瑞軒在一起。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伊思遠說這句話時。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到底。他在傷心些什麼。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伊思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告訴你。讓你失望的人永遠只有你自己。」沫芷然氣惱的咬字道。不過。她還是沒有將嗓門拉的很大。這話。小聲的只有她和伊思遠兩個人聽得見。
「不過。不過不承認。你……還是夠嬌嗔。昨天晚上……」原本眼裡充滿著憤怒的伊思遠。突然又被一抹奸魅的笑意所代替。
「呸。」沫芷然狠狠的啐了伊思遠一口。反感的說道:「伊思遠。你真讓人噁心。」
「活著就是噁心。你沫芷然又能好到哪裡去。」伊思遠冷聲說完。甩開沫芷然的手。大步的離去。
囂張的身影。讓人忍不住的討厭。
可是。卻又顯得有些落寞。
這。是為什麼。
左瑞軒一拳砸在了牆上。憤怒不已。想著伊思遠可能隨時對沫芷然所做的一切。心痛苦不已。冷硬的面孔帶著不甘和無奈的痛。黑眸望著沫芷然茫然的小臉問道:「你確定還要回去。」
沫芷然一臉的疲憊。痛苦的低語:「那我該去哪裡。他總有辦法逼我出來的不是嗎。除非我在這個世界消失。」
「噓。別說傻話。我差一點就失去了你一次。這一次。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你好好的活著。知道嗎。」左瑞軒伸出食指堵住沫芷然張口欲言的嘴。輕聲說道。
「可是。除非我真的消失了。伊思遠才會真正的放過我的不是嗎。所以……」沫芷然悲傷不已。眼神空洞的嚇人。
「不要說了。如果這話被你的母親聽到了。她會很傷心的。」左瑞軒的臉一沉。霸氣的臉都是怒火。拽著沫芷然的手說道:「跟我去美國。我不能由著你的性子繼續下去。」
沫芷然連連搖頭。不肯走。焦急而無措的道:「不。左瑞軒。我不去。我想。伊思遠對我是勢在必得吧。如果你再帶我離開。他會對你不利的。伊思遠他什麼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不去。」
左瑞軒失去冷靜的大聲吼道:「難道。難道讓我把你留在這裡受他的欺凌嗎。」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你必須得聽我的。跟我走。」左瑞軒不由分說拉著沫芷然走出了大廳。沫芷然被拉拽著向左瑞軒暫住的房間走去。
平靜的生活終是不能長久。快樂吝嗇的不肯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與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