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思遠慢慢的走進大廳,穿過客廳,走到臥室。開門,看到了沫芷然一臉的沉思,臉上是純真魅人的笑。
她出神的竟然連他到來都沒有察覺,伊思遠望著沫芷然臉上那純真的笑容,心不禁的一漾。
沫芷然終於回神,快速的在臉上抹好爽膚水。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別再胡思亂想。起身,轉頭,看到了站在一側的伊思遠,不由驚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在這裡,怎麼都不出聲,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嗎?」沫芷然連連拍了拍心口,穩定心神。
他肯定是成心的,老是出神鬼沒,突然的出現,又不出聲。嚇死自己對他有什麼好處?真是夠鬱悶!
伊思遠望著沫芷然有些紅腫的嘴唇,瞇著眼,不悅的道:「你倒是挺高興的!」
沫芷然望著伊思遠那張陰沉的面容,想著他的惡行,忍不住頂嘴道:「怎麼?伊總,又要打人嗎?」
「沫芷然,你就不會像其她女人一樣,說些好聽的嗎?」伊思遠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不知道,依伊有多溫柔?學著點,嗯……?」伊思遠故意拿出蕭依伊,他倒要看看沫芷然會不會吃味。
她就不能像她們那樣,對自己溫柔,而不是這麼固執。其他的女人,一個個的都不得自己的碰觸。而就只有這個不識好歹的沫芷然,總是做一些放肆的事。
沫芷然抬眼,凝視著伊思遠,望著他的俊顏。多麼帥氣的一張臉,多麼完美的輪廓。可是,他的臉上只有令人心寒的臉色,從來都不會施捨他那吝嗇的笑容。就算是笑,也只是一種令人發顫的笑。
呵呵,對一個欺負自己、侮辱自己的人,她還能講出好聽的話嗎?真是天方夜譚!除非,她腦子短路。或者,她吃錯了藥。再或者,她吃憶了。
如果,她的腦袋沒被打壞的話,她清楚的記得,伊思遠是怎麼樣折磨她侮辱她的!難道,她為了能夠好好的在這裡生活,就要放棄自尊來討好他嗎?
然後,跪在地上像狗一樣搖頭乞憐,希望他能夠格外開恩,善待她嗎?不,她做不到,她寧願站著死,也不要跪著生。她是沫芷然,她絕對不會如此!!!
如果,她真的那樣搖頭乞憐了,伊思遠他一定會俯視著自己,然後,大聲嘲笑她。那麼,他就勝利了!他伊思遠要的,不也就是這個嗎?他要的,不也就是想讓自己難堪嗎?
沫芷然別過頭,淡漠的道:「我就是我,生來就這樣啊,要怎麼和人家一樣?伊總怎麼不學學那些溫潤男子,收斂一下暴戾殘忍的脾氣。」沫芷然意有所圖的說道。
「你……!」伊思遠氣結,「你再給我頂嘴試試看!」
沫芷然看著伊思遠變色的臉,不想再激怒他,可也不想留他在這裡。「爸爸的身體怎麼樣了?沒有什麼大問題?」
雖然伊思遠對自己是很過分,很殘忍。不過,伊父對自己還是蠻不錯的。至少,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面前擺過什麼公公的樣子,也不會在自己的面前說自己不是豪門的女兒什麼的。
只要別人對她好,那麼,她就要以十倍的好來償還人家。所以,至於伊父,就算自己再怎麼樣的憎恨伊思遠,她也不會將伊父他們給牽扯進來。她與伊思遠之間的是是非非,最終,還只得他們兩個人去解決。其他的人,說的再多也是無妨。
伊思遠聽著佑熙的臉,斂下怒氣,好整以暇的望著沫芷然。她今天居然問老頭的事,真是奇怪!
伊思遠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說道:「他沒事!」她,這是在趕自己走?哼,真是小看她了,居然還知道借此來趕走自己,真是不簡單!
倏地,伊思遠一把攫住沫芷然的腰。「怎麼?這幾天還長脾氣了,是不是這幾天我對你太過仁慈了,恩?」
「仁慈?白天所發生的事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他忘記了,不過她可沒有忘。他是怎麼樣對待自己的,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哼,這個女人還好意思說白天的事。她居然敢背著自己與左瑞軒在一起不說,更可惡的是,他們兩個居然密謀要私奔。這,多大的事!她居然這麼大膽!
「沫芷然,你還有臉說白天的事!」憤怒在胸口恣意的燃燒,伊思遠怒吼一聲。
「是你對不起我!」沫芷然奮力的出言反抗。如果不是伊思遠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那麼,她想,她也還是愛他的!可是,她不要這樣,她好恨,好恨自己!
她居然愛上了一個以侮辱自己為樂的男人!這,太危險了!這,太心痛了!
「哦?那麼,你說說,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伊思遠挑眉,矯情的問道。他倒要看看,她能怎麼解釋自己所做的醜事。
「你哪裡都對不起我!」沫芷然聲音顫抖的說道。
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是他對不起自己!沒有弄清楚事情的來由就隨便給自己定罪,他不可理喻!
「那,你說的哪裡,究竟是哪裡呢?」伊思遠扣住沫芷然的下巴,貼近她的耳畔細細喃喃的道。那語氣溫柔的讓人害怕,曖昧的氣息讓人發抖。
聞言,沫芷然倏地一顫。他……他……到底想要幹嗎?
「是這裡嗎?」伊思遠抓住沫芷然發顫的手,然後放在他的胸口,這樣親暱的舉動讓沫芷然的臉時紅時白。觸摸著伊思遠溫暖的胸膛,能夠輕易的感受到他的心跳,沫芷然有些傻愣的呆住。
「嗯?你說,是不是這裡?」伊思遠再次問道。
沫芷然像是觸到電一般,激動的推開伊思遠,連連搖搖頭,手立馬從伊思遠的胸膛處縮了回來。
她不要摸他,不要不要!為什麼一感受到他,她的心就會竄個不停。為什麼一觸摸他,她就有一種想要抱住他的衝動。
見此,伊思遠上前,用力的握住沫芷然的手。她就這麼討厭自己的觸摸?所以,她才要和左瑞軒離開的嗎?她怎麼可以這樣?她不是說過,她說她不愛左瑞軒,愛的是自己啊!可是,為什麼她還要離開?為什麼要推開自己?
「沫芷然,怎麼?說不出我哪裡對不起你了?還是,你這裡對不起我了?」伊思遠冷嘲的揚起一抹譏笑,勾住沫芷然的下鄂。然後,又低下頭,吻住沫芷然的額頭,輾轉又到臉頰、鼻子,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之際,勾起一抹笑,「還是……這裡呢?」繼而,含住沫芷然性感的嘴唇。
沫芷然一陣語塞,他剛才說自己的心對不起他了?不!她沒有,沒有!她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更不會對不起他!只是,她的心好痛好痛……
兩行清淚自沫芷然的眼眶裡流出,沫芷然不再去掙扎,美麗的小臉上寫滿著對伊思遠的痛恨,還有對於自己弱勢的無奈,無謂的抗爭只會讓她白費力氣。
伊思遠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冷血無情的道:「我想,我該好好的殺殺你的脾氣,嗯……?竟然敢背著我和左瑞軒商量私奔,你真是不知死活了!」
沫芷然的心猛的抽緊了一下,原來,他只是為了白天的事來懲罰她的!
「你,你……你要做什麼?」沫芷然慌亂不已,直推拒著伊思遠。她才不要被他那樣子懲罰,她才不要!!!
「懲罰你,你會不知道嗎?」伊思遠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在沫芷然敏感的耳畔之際輕柔的吹噓,性感而又詭異的說道。
「不要好不好?」沫芷然這才發現,伊思遠這個男人可真會演戲的!不去做演員可真是可惜了。一下子一副閻王相,讓人恐懼。一下子又是一副好男人的樣子,讓人迷茫。
「那,不要離開,好不好?」伊思遠停下手中的動作,望著沫芷然的淚眼,問道。
不要離開?他既然恨自己,那麼自己的離開對於他來說不是一種好處嗎?他為什麼不要自己離開?難道,他是真的捨不得自己嗎?真的愛上了自己嗎?
不!他不讓自己離開,只是他怕以後沒有一個可以讓他欺負的女人而已。所以,他才不會讓自己離開。
「伊思遠,你以為你是誰?我會離開的!一定會!」沫芷然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麼,沫芷然,你聽好了,你一定離不開的!一定不會!」伊思遠堅定的說道。
「嘶」的一聲,沫芷然的貼身內衣已經被伊思遠給撕毀掉。然後,伊思遠低著頭,極為溫柔的親吻著沫芷然。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沫芷然驚顫不已。
「沫芷然,你的身體,早就已經背叛了你。可見,你沒有我伊思遠不行!」看著沫芷然微微顫抖的身子,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伊思遠得意的笑了。因為,沫芷然需要他,因為,沫芷然對他的愛撫有反應。
「你……」沫芷然一陣氣結。她好氣,她好氣自己的身體總是在這種時候不爭氣,更氣伊思遠總是用這種方法來懲罰自己。
「難道,你還不想要嗎?你要知道,你下面……可是已經濕透了呢!」伊思遠在沫芷然而耳邊低沉的道。
「我……」沫芷然不由的弓起自己的身子,迎向伊思遠。可是,伊思遠去故意的遠離她。
「怎麼?想要了?」看到沫芷然臉上泛起的一陣陣紅潮,伊思遠揚起性感的語氣說道。
「你……你無恥!」受不了這種磨人的感覺,沫芷然伸手勾住伊思遠的脖子,主動的吻住他,不斷的弓起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暱喃:「我要,給我……」
伊思遠一個挺身,他的堅硬便貫穿了沫芷然,沫芷然的幽谷緊緊的包裹住他。兩具渴愛的身體再一次不斷的衝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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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到底是誰愛誰?
到底是誰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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