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芷然拖著酸痛的身子從「北宮」走了出來,因為她的下身有些酸痛,所以,她走的有些慢。剛走向了花園的小路,就聽到身後有人大喊道:「站住!」
是蕭依伊的聲音,沫芷然聽的很清楚。不過,她不想和那個女人有所糾纏。於是,就當沒聽見,繼續向前走去。
「沫芷然,你沒有聽到我剛才有在喊你嗎?」蕭依伊忿忿的上前。隨著她不善的口氣,沫芷然的手臂被她用力的給拉住。
沫芷然這才轉過身子,看到了一張帶著厭惡的臉,還有站在她身後的阿誠,淡淡的問了一聲。「有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重要的事。」蕭依伊淡笑了一下,「阿誠,你家少爺不是說過不許沫芷然來花園嗎?」
阿誠瞧了一眼蕭依伊,觸到了她凌厲的眼神,似乎在說:「你不聽話試試看,後果可是不可設想的!」然後,低著頭說道:「嗯……是這樣的!」
蕭依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對著沫芷然說道:「既然如此,那還不把沫芷然給拉走?」
「這……」少爺他沒有吩咐啊!這……這叫他怎麼說?而且,對方是少奶奶,好歹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如果不是看在蕭依伊給了自己好處的份上,剛才他也犯不著說謊來著。
「怎麼,阿誠,難道你是想讓你家少爺親自來拉不?」蕭依伊立刻搬出了伊思遠來壓阿誠,誰都知道伊思遠現在特討厭沫芷然,誰都知道阿誠特害怕伊思遠。
阿誠一陣語塞,無奈的他只好聽從蕭依伊的,說道,「我這就帶少奶奶回房間。」
「有過必罰,誰也不能例外。何況,你家少奶奶是在與別的男人偷情,這罪,可不是一般的罪!」蕭依伊一邊以不屑的眼神瞅著沫芷然,一邊譏諷的說道。
呵……她說的可真是「義正言辭」、「理直氣壯」,真是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沫芷然在心裡咯嗒了一下,哼笑了一聲。
「你在笑什麼?」看到沫芷然嘴角上揚起的笑意,自然和理解為這是沫芷然對她的一種挑釁與不屑。立刻板著一張臉,憤怒的瞪著沫芷然問道。
「不關你的事!」沫芷然冷然應道。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蕭依伊管不著。
「好了,帶你家少奶奶回去!我要先回房間了!」蕭依伊說完示威的看了一眼沫芷然,然後,轉身離去。
「少奶奶,你還是回房間!」阿誠帶著無奈而又不悅的語氣說道。如果不是蕭依伊之前將了自己一軍,他也沒必要這樣子。人吶,還是不要被別人抓到把柄的好。不然的話,吃虧的只有自己。
「我認識路,不用麻煩你了!」沫芷然簡單的說完,便向房間裡走去。她沒有想到,原來阿誠和蕭依伊都是這樣子的人。他們真的是做作與虛偽!
不過,蕭依伊她剛才說的什麼伊思遠不許她離開房間半步,這都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她可不想和蕭依伊這種做作的女人一般見識,不然的話,以蕭依伊她那種做作而又虛偽的樣子,肯定會在伊思遠面前煽風點火的。這會,伊思遠還沒有消氣呢,如果蕭依伊這個女人在他們的中間再添油加醋一番,沒準啊,倒霉的又是自己,又該被伊思遠懲罰了。
阿誠望著沫芷然離去的背影,這才放心。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既然,伊思遠不准她死。既然,媽媽也需要自己。那麼,她沫芷然就不能死。
沫芷然的心中充滿了希望,不再低迷,不再絕望,她要克服一切的困難,堅強的活著,笑著面對每一天,笑著面對一切困難。
沫芷然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著,根本就沒有看到前方有一個石頭。正準備抬踏腳走的時候,卻又止步。
「你不要命了!」一道帶著關心卻又帶著怒氣的聲音在沫芷然的身後響起。
沫芷然帶著滿滿的疑問轉過身子,藉著刺眼的陽光看到了來人那張霸氣而俊美的臉孔,輕輕的喊道:「左瑞軒!」
左瑞軒的臉色明顯的有些不悅,還有著少許的擔心。望著沫芷然有些微腫的臉,問道:「你的臉,好了嗎?」
沫芷然有些小小的感動,微微的一笑,「還有一點點的痛意,不過,已經不礙事了。」
左瑞軒的雙手激動的握住了沫芷然的肩膀,迫使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你看看前面!」
沫芷然詫異的抬眼看去,再詫異的看著左瑞軒。「前面?什麼也沒有啊!」沫芷然滿臉疑惑,納悶的撓了撓腦袋。這個左瑞軒,怎麼這麼奇怪,叫自己看什麼啊!前面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真是的!
左瑞軒輕輕的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個沫芷然,總是大大咧咧的,能夠搞得自己哭笑不得。
「沒看到,前面有一塊石頭嗎?」如果剛才沒有及時叫住沫芷然,恐怕這會她已經與地面親密的接觸了。準會踩到那個石頭,然後還會重重的摔上一跤。
沫芷然再將視線轉向那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笑了笑說道:「這……我……我剛才沒看到!」石頭在地上,誰會啾到呀!走路的時候人都是朝前面的嘛,誰會盯著下面走咯!
「你看看你,總是這麼的不小心,難怪老是會受傷。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嗎?小然。」左瑞軒滿臉誠然而關心的說道。
深情款款的注視著還想芷然的小臉,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反正,他就是不願意看到沫芷然受傷的一面。那樣的話,他的內心會竄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痛意。
「嘎……」聽到左瑞軒如此叫自己,沫芷然有些尷尬的臉泛起紅潮。
記得,她和伊思遠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子叫自己。好像,伊思遠有很久沒有這樣稱呼自己了!她突然有點想念那個時候,伊思遠用極為溫柔的語氣這樣叫自己。可是,現在,已經是物非人非了。這,也只是過去式了。伊思遠現在恨自己恨的要命,他還怎麼會這樣叫自己呢?除非,他腦子燒壞……
「你……你怎麼了?」左瑞軒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她是不願意自己這麼叫她嗎?還是她討厭自己?……
「我可以叫你小然嗎?」左瑞軒充滿期待的眼眸看著沫芷然,眸光中透露著一種電流。
「這……」
「不行的話,那就算了!」左瑞軒有些失望的低著頭,眸子也變得有些深沉起來。
「我……好!」沫芷然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她是怕自己會依賴上左瑞軒,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才會和他們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小然,答應我,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嗎?」左瑞軒再一次認真而又誠懇的說道。因為,他一點都不想看到沫芷然受到一絲傷害,當然,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傷害她的機會。
「嗯……我會的!謝謝你!左瑞軒。」沫芷然的心中閃過一竄熱流,感覺好欣慰好欣慰。
就算他不說,她也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好的活著。就算不是為了自己,她也要好好的活著。為了媽媽,為了一些愛她的人,她都必須好好的活著。
她不應該讓一些愛她的人擔心自己,她不應該讓他們為自己難過。所以,她會好好的照顧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依賴著你們,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才好!」沫芷然喃喃的說道。
她有一些害怕,她怕以後愛她的那些人一個一個的離她而去。她怕,她怕這個世界上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從來都沒有想過生命是從哪一刻開始崛起,又是從哪一刻面臨著結束。所以,她沫芷然也不知道她何時才能夠獲得自由,何時才能夠擺脫伊思遠,何時才能得到她想要的真愛。
左瑞軒的身子僵直了一下,心也怔了一下,「我走了之後,你再慢慢的去適應沒有我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離開她。
「你什麼時候會離開這裡?」說這句話的時候,沫芷然仰著頭,望著天空,望著那抹刺眼的陽光。她怕自己在不經意之時就流出酸楚的眼淚,因這她的心中對左瑞軒有太多的不捨。不說別的,光是他那樣不顧一切的救自己就已經夠讓她感激的了。
左瑞軒彎腰撿起一片落葉,遲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等談好事情了就走!」
想著左瑞軒有一天會離去,沫芷然的心也慢慢的跟著落寞,低低的道:「事情總有談好的一天!」言語中帶著濃濃的惆悵之意。
左瑞軒低沉著頭,沒有出聲,心中卻早就已經紛繁雜亂。將樹葉放在嘴唇之處,一句又一句的開始吹哼起來。
以前,聽這首曲子就已經挺感傷的。而此刻,各懷心事的他們心中卻有太多的感傷及不捨。
突然,左瑞軒吹到**之處時,吹得猛烈起來,彷彿樹葉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曲子也越來越惆悵,聽曲子的人也越來越感傷。
沫芷然呆呆的坐在那裡,眼光直視著左瑞軒,他面容俊美冷然,渾身蓄滿了力量,吹的時候那麼認真,而且還投入了深刻的感情。彷彿,他經歷了什麼特別傷心的事情一樣。
曲畢,望著左瑞軒的額上冒出細細汗珠,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性感。起身,走上前問道:「累嗎?你剛才吹的太急了。」
左瑞軒臉倏地一沉,霸道的命令道:「給我老實的坐著,腿不想要了嗎?還有,我不累!」
「哦!」沫芷然只得乖乖坐在哪裡,看著這個男人為她吹曲子,心一陣陣暖暖的感動,卻不知道要怎麼去跟他道別。
沫芷然她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左瑞軒這麼好的對待自己。然後還不顧一切的幫助自己,在自己不開心的時候吹曲子給自己聽……
她欠他的人情,太多,太多……
「我…我去幫你倒杯水來!」看到左瑞軒額間的汗液溢的越來越多,沫芷然有些不忍的建議道。
左瑞軒有些不悅,停下吹奏。有些霸道的說道:「不用了,待會我們一起去喝杯咖啡!」他只希望沫芷然好好的休息,只要一看到沫芷然臉上揚起的那一抹微笑,他的心就會溫暖不少。
「那……好,等一下我們一起去。」沫芷然妥協的坐下,繼續聆聽左瑞軒的吹奏,聽那首揪人心弦的曲子。
…………
ps:
對於左瑞軒,沫芷然到底是懷著什麼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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