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令人窒息的宴席終於結束了,沫芷然的膝蓋也酸痛而麻木,有些無奈的離開了宴會。免費小說那些總裁、名媛們也相互道別著,紛紛擁著左瑞軒向外走去。
沫芷然聽著身後傳來鬧哄哄的聲音,也一步一步的往自己住處走去。她需要休息,今天晚上,她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好累好累的!
剛才跳舞的時候,由於腳被扭到,現在,她的腳有點痛,再加上又沒穿鞋子,走的有點慢。突然聽到有人在她身後冷喝一聲。「沫芷然,站住!」
沫芷然不由自主的聽從命令,站定身子,慢慢的轉身,卻看到了哲少的俊臉。
他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直到走到她的身邊,然後站定,深深的眸子注視著她。
「嗨!」沫芷然抬手打了一個簡單的招呼。她不明白,今天為什麼坐在主座的男人要用那樣熾熱的目光盯著自己,還有……
哲少站在她身邊,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蹲下了身子,然後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沫芷然便跌入了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沫芷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只見哲少的大手中多了一雙鞋子,那正是她剛才脫掉的鞋子,他竟然撿起來了。沫芷然有些羞澀,又有些不自在。
「痛嗎?」
「你還好嗎?」
兩人同時發問,然後,靜默……
「我很好。」說完,哲少的手抓起沫芷然的腳。
窘,他要做什麼?他要幫她穿鞋嗎?佑熙忙道:「哦,已經不痛了,我自己來好了。」
哲少卻依然如故的,掌心托著沫芷然的腳仔細的看了一下,才一一的為她穿上了鞋子。
看上去如此硬朗的一個男人,卻做著這樣的小事。沫芷然的心溫暖而感動,他是她遇上伊思遠之後,唯一對她好的男人。
哲少抬頭,臉和沫芷然的小臉,近在咫尺,唇幾乎碰在一起,夜色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沫芷然的俊臉。
沫芷然連忙從哲少的身上起來,站在離哲少的幾步之外。然後低著頭說道:「謝謝你,哲,我要走了!」話剛說完便轉身離去。
哲少看著沫芷然,卻沒有說話,默默轉身穩健的腳步也向沫芷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哲,小宇還好嗎?」沫芷然突然轉過神來,衝著哲少的背影喊道。
「還好……」這次,哲少卻沒有回身,冷冷的丟下兩個字,消失在夜幕中。
「我想他呢!」想到那個鬼靈精怪的小宇,沫芷然欣慰的笑了一下。好久都沒有見到她的寶貝乾兒子了,不知道他現在還過得好不,不知道他有沒有挑食,晚上有沒有失眠,有沒有想她這個一點都不稱職的乾媽。
隱沒在夜色中的哲少卻細細的呢喃著沫芷然的名字,小然……小然……她想小宇,那麼,她可知道,他也想她呢?
沫芷然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哲少,偷偷向後門方向走去。她才剛走了兩步,面前突然閃過一個黑色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沫芷然!」伊思遠冷冷的開口叫道。
「……」沫芷然雙目瞠皇的,黑眸瞪的極大。他瘋了不成,像個鬼一樣的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怎麼?和情人敘完舊就想逃?」伊思遠黑眸變得深沉而冷冽,俊臉上閃過一抹笑容。
沫芷然的心瞬間失去了跳動的本能,窒息了一下,後退了幾步。「我……我只是想回房間。」
伊思遠卻一把手掐住了沫芷然那細嫩的脖子,森冷的道:「誰允許你穿成這樣的,像一個妓女一樣出現在眾人面前,誠心丟我的臉嗎?」
妓女?裙子不過短了點,其實不算短啊,都到膝蓋了啊。還有,沒有衣袖的裙子,她不覺得哪裡不對勁的。在現代穿的比這還少。而且不是他讓她穿成這樣嗎?
而且他在生氣,非常的生氣!可是,他為什麼要生氣?沫芷然感覺呼吸都困難,艱難的道:「不是你讓我穿成這樣嗎?」
伊思遠的另一手,撫著沫芷然光潔的腿,一路向上,憤怒的撕掉了她的裙子。「不穿的話,你會不會更像妓女一些。」
沫芷然裡面只穿了一條**,被人撕爛衣服的感覺還是很不好受,她的手使勁的掰著伊思遠的大手,希望他能夠鬆開手。
可是,伊思遠的唇突然啃咬著她的肩膀。嗜血的呢喃道:「我該像對待妓女一樣對待你,你才滿足。」
沫芷然強忍著伊思遠帶給自己的痛意,強忍著那種窒息的痛苦感覺。用盡力氣,氣憤的道:「或者,你可以像對待妓女一樣對待我的身體。可是,我的心永遠不會像妓女一樣任你踐踏!」
「……」伊思遠沒有說話,以嗜血的眸子直瞪著沫芷然。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嘴裡還能吐出什麼樣的話來。
「對!你伊思遠是堂堂的大總裁,卻總是以卑劣的手段奪去別人的自由、身體,沒有人性的踐踏著別人的尊嚴!那你算什麼?你的人格何在?你的修養何在?你的行為,與禽獸之比還有什麼高桿之處?」
沫芷然說完,感覺被啃咬的肩膀一輕,脖子上的手力道也輕了一些,她悠悠的睜開眼睛,卻對上了伊思遠那雙黑漆漆的黑眸,心漏掉一拍,那種眸光森冷而又奇怪。
「人格,修為?你的人格又在哪裡?我才一離開,你就給我找其他的男人?你配說人格?」伊思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找男人?」沫芷然的腦子轉了一下,他為什麼又說自己找什麼男人?難道說,剛才與哲的那一幕他又看到了?或者是,他又在跟蹤自己?實在是不敢相信,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沒有權利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
伊思遠嘲諷的道:「沫芷然,你看看你的眼神,一點內疚、痛苦、悔恨都沒有,你有心嗎?你活著就只是為了陪男人,你有想過你的身份?你有想過我的顏面?」
「身份?對,我該以什麼樣的身份?你伊思遠的玩偶嗎?還是你伊思遠的老婆?」沫芷然突然淒涼的一笑。
看到沫芷然臉上的笑意,伊思遠心裡有那麼的一顫。然後,又以極為冷冽的語氣說道:「當然只是玩偶!」
好!死心!終於得到了他的答案,明明知道會是如此,可是為什麼還是會很痛很痛。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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