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廳,沫芷然便看到了伊思遠,他就一派自得的躺在沙發上,抽著雪茄。新網址慵懶的就好像一隻饜足的貓,只是眼神中難掩嗜血冷酷的氣息。
「少爺,少奶奶到了,那我先下去了。」王媽說完便退下,將偌大的空間留給了沫芷然和伊思遠。
伊思遠優雅的伸出了手,示意要沫芷然過去,那深刻而俊美的五官該死的好看。
沫芷然緊張的走了過去,眼中帶著不安和恐懼。剛一接近伊思遠,他的手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他的懷中。什麼話也沒說,逕直的掠奪著沫芷然的身體,親吻著她……
他低低喘息,唇也尋找著沫芷然的唇瓣,啃咬著,親吻著,他喜歡親吻啃噬她的脖子,喜歡留下斑斑吻痕,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而沫芷然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承受,皺著眉,閉著眼睛……痛苦。她早就知道,伊思遠找她根本就不是為了吃飯。
伊思遠麥色的肌膚上滲出薄薄的汗珠,黑髮凌亂,被這快感弄的有些顛狂。
但沫芷然的臉卻慢慢的變得蒼白,感覺到一陣陣的不舒服,她突然對著伊思遠的俊顏露出一抹明艷的笑。
那笑,明艷的怪異,讓在她身上馳騁的伊思遠不由的怔了一下,還未來得及反應,沫芷然狠勁的咬了自己一口。這樣的舉動,讓伊思遠的心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驚恐莫名。
鮮紅的血,越流越多,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灑落在地板上,濺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也染紅了她美麗的臉龐。
「該死的,你怎麼了?」那血染的樣子觸目驚心,伊思遠被沫芷然的模樣驚呆了,他連忙起身,聲音中不知覺的透漏著緊張。
「你……你不能這樣子對待我!」沫芷然的嘴角溢著鮮血,卻依然在笑,美麗的黑眸望著伊思遠。
伊思遠氣怒之極,心心也一陣的慌亂和驚恐,焦急而氣怒的吼道:「該死的,你在做什麼?」
沫芷然慢慢的合上自己的眼睛,聲音極為微弱的道:「一起……一起沉淪。」
伊思遠焦急的大喊:「來人!」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沫芷然出事,她不能有事!他還沒有懲罰到她,她不可以有事!
王媽和阿誠聽到伊思遠的吼聲,急急忙忙進來,看到伊思遠胸前和地上的一片血跡,而沙發上的沫芷然則是一臉的血跡,不由的吃了一驚。
「少爺……您怎麼了?少奶奶她……?」阿誠惶然的說。
伊思遠突然頭上一陣暈眩,跌坐在沙發上。手不停的顫抖著,心好像被割了一刀一樣的痛。「阿誠,快去叫李醫生!」
「是,我這就去!」阿誠急急忙忙的答道,然後拿起固話撥通了李醫生的電話。
伊思遠轉過頭,望著已經失去了知覺的沫芷然。伸出手,緊緊的捏住了沫芷然的下顎。
「沫芷然,你就這麼恨我?寧願虐待自己也不肯讓我碰?」伊思遠突然悲哀的一笑。他沒有想到,沫芷然居然這麼大膽,竟然想以死來離開自己。不過,他不會讓她得逞的,永遠都不會!想死,沒那麼容易。
伊思遠話音剛落,便也昏了過去,高大的身體壓在了沫芷然嬌小的身體上。在他昏過去的那一刻,還在想,沫芷然不可以死!絕對不可以死!!!
「少爺,少奶奶……」王媽被這樣的狀況嚇得不知所措,心裡亂作一團。
「姑媽,少爺他怎麼了?」正在說電話的阿誠聽到王媽的聲音迅速的轉過頭,看到的便是伊思遠正倒在沫芷然的身上。
李醫生急急忙忙的趕到伊氏別墅,診斷結果是伊思遠中毒了,好在是一般的毒物,而且中毒的份量不大,因此伊思遠身體並無大礙。
在李醫生與王媽等人的經心照顧下,伊思遠很快便沒有什麼事,而後幽幽的醒來。黑眸中映入了李醫生的臉,繼而是蕭依伊那張濃妝艷抹的面孔。
「少爺,太好了,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王媽重重的吁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沒事就好,如果有事的話恐怕賠上自己的這條老命也……
可是,少奶奶為什麼還沒有醒來?剛才李醫生說是中毒,少奶奶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吃毒藥?還有,少爺為什麼也會中毒?他們倆個到底是怎麼了?
「菩薩保佑,少爺沒事,真是太好了!」阿誠一臉的阿彌陀佛,對伊思遠安然無事很是安心。
「思遠,你沒事就太好!可真是擔心死我了!。」蕭依伊欣喜的驚呼,臉上還掛著少許的淚珠。以此來表現出自己對伊思遠的關懷,深怕伊思遠漏掉了她的關心。
伊思遠卻猛然的坐起來,不耐的吼道:「都給我閉嘴。」
於是,室內停止了嘰嘰喳喳的聲音,連眼淚也很快的收住,一個個都是怯生生的望著一臉冷冽的伊思遠。
「沫芷然呢?」伊思遠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
「少奶奶,她……」王媽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伊思遠倏地臉色一沉,一把揪住了李醫生的衣角。「你沒有給她看嗎?」
李醫生嚇的連連咳嗽,結結巴巴道:「總裁夫人她……她現在仍然昏睡不醒。如果……」
伊思遠心急如焚,鬆開了李醫生,焦急的怒吼道:「夠了,馬上去看看。」
伊思遠吼完,高大的身影已經急匆匆衝出了房間,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如風一樣衝向客廳的臥室。
王媽和李醫生則是戰戰兢兢的跟了出去,蕭依伊呆愣的望著伊思遠匆匆離去的身影,又恨又惱,吶吶的低聲抱怨道:「思遠為什麼總是為了沫芷然而這樣火急火燎的?他不是說不愛她嗎?為什麼?」
阿誠也忍不住的歎息道,「是啊,少奶奶還是少爺第一個這麼著急的人!」
一臉的疑惑,對於伊思遠這樣反常的行為很是不解:「伊思遠不是恨不得她死了嗎?為什麼又好像很怕她死了?」
阿誠淡淡的笑了笑。「誰知道呢,少爺的心思,不是我們該揣測的,都去看看少***狀況!」
說完,阿誠先行離去。只有蕭依伊,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在那裡,想起了伊思遠對她的毫無興趣,竟然都只是因為這個沫芷然,心中的痛,化作濃濃的恨,最後不悅的連連跺腳,帶著滿滿的惱怒離開。
室內再恢復了安靜,只留下了濃濃的藥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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