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芷然美麗的大眼,徹底的空洞了,嘴唇徹底的慘白,失去了魂靈一般。/更新快\
「再給你一次機會,放棄了伊思遠,跟了我怎麼樣?伊思遠他給你多少錢,我會加倍的給你。」司馬笑瞇瞇的看著她崩潰的表情,不知到底打著什麼算盤。似乎看到沫芷然這般,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贏得什麼一般,如此的得意,享受著沫芷然的崩潰。
而此刻的沫芷然已經失了靈魂,再也聽不到任何東西了。
「伊夫人,既然你沒有發言表態,那麼,我就當你答應咯。」司馬輕輕的挑了挑眉毛,趁著沫芷然還處於失魂之際,放肆的挑起她的下鄂,向她的唇邊湊去。司馬低下頭,觸上沫芷然柔軟的唇。
「唔唔……」沫芷然這才一震,回過神來,連忙在他的胸口推打著,奮力的掙扎著。可惜怎樣都無法抵抗司馬巨大的力氣,她的反抗使得司馬更加放肆的在她的唇上吮吸著。
正在這時,包廂的大門突然被踹開。
一道熟悉而陰狠的聲音暴怒道:「你們在做什麼?」
「喲,伊總,怎麼?反悔了嗎?還是想加入我們……」司馬似乎早就料到伊思遠他會折回一樣,轉過身子望向伊思遠,痞子般的朝他笑了笑說道。
司馬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冷硬的拳頭狠狠的砸來。司馬不禁的悶哼一聲,有些肥胖的身子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被伊思遠突來的拳頭給打翻在地上。
然後,司馬無所謂一般的抹了抹嘴角殘留的血跡,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說道:「伊總,你這一拳可真夠痛的!」
伊思遠那冰冷至極的眼神,就好似一個震怒中的撒旦,全身上下無一不散發著一種令人膽顫心驚的可怕氣息。
他掃了一眼受到波及被推倒牆上的沫芷然,而後陰狠的走到她面前,惡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道:「我才剛離開了一會,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沫芷然,你還真的是水性楊花啊!哼……」
沫芷然怔怔的看著他,腦海裡不斷的回想著司馬之前所說的話語。
「你只是伊思遠的玩偶,哈哈……」
「你是他的玩偶……」
玩偶!玩偶!……
這個她所深愛著的男人,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撒旦布下的網,將她給籠罩在他精心布下的網裡。而她,竟然會沉溺於他偶然表現出來的虛假溫柔,傻傻的自投羅網。
呵……呵呵
傻!太傻了!真的是太傻了!!!
沫芷然不由的咬緊著下唇,一點一點的往後退步,試圖著想要逃離出伊思遠這個的籠罩。
而這一舉動無疑的更加惹惱了盛怒中的伊思遠,死死的掐住了沫芷然細緻的脖子,把她拖到自己的跟前,摞著狠話道:「你這個賤女人!你現在是想要逃離我嗎?」
剛才門一開,伊思遠所見到的沫芷然與司馬那些曖昧的畫面就好像毒蟲一樣,侵蝕著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也讓他憤怒,憤怒到幾乎快要失去理智。
沫芷然被伊思遠掐得滿臉通紅,幾乎就快要窒息。眼神裡充滿著恐懼以及不安,懼怕的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痛苦的無力掙扎著。
「伊總,你剛才不是說已經把你的老婆送給我了嗎?怎麼又折回來跟我要人?難道伊總你是……捨不得嗎?」
在這樣如此緊繃的情況之下,司馬竟然從容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酌。勾起狐狸般的眼,狹促的笑道。
伊思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僵硬了好一會,頓了頓。而後以極為快的速掩飾掉心底竄過的那一絲複雜異樣的情緒,壓低聲音。看了看沫芷然,又看了看司馬,沉沉地說道:「我伊思遠的女人,就算是親手毀掉,也容不得別人來插手!」
「好好好,我不插手了ok?伊總裁的女人還是自己帶回去收拾。」司馬見他真的動怒了,不再添油加醋,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伊氏集團的力量是不可小看的,明著的話司馬還是不敢在伊思遠的面前做得太過分了些。他不想因此而波及到司馬集團的利益,那樣的話就真的是太不划算了。
伊思遠將視線移回到沫芷然的身上,看她因為因缺氧而通紅難受的臉,不忿的鬆開手,陰沉道:「跟我回去。」
沫芷然捂著喉嚨,痛苦的不斷咳嗽著,對上伊思遠嫌惡而冷冽的眸子,驚恐的向後退去。此時,沫芷然就好像一隻走入了絕境的小鹿,在伊思遠這只惡狼的面前不斷的做著無謂的掙扎:「不要……不要……」
伊思遠看到沫芷然的反抗,心中的怒火油然而滋生著。一臉陰鶩的看著她,一巴掌甩上沫芷然白皙的臉蛋:「沫芷然,你找死!!!」
沫芷然被伊思遠這一巴掌打得很是吃痛,痛意遍佈了她的全身。沫芷然還未恍過神來,傻傻的呆立在那裡,手指印立刻印在了她那白皙的臉上,變得緋紅而腫大。
那樣的慘狀,任誰看了都會有些心疼。伊思遠瞥了沫芷然一眼,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沒有一絲的心疼,反倒是更加的反感了些。在他的認知裡,這樣的沫芷然無非只是想要讓自己對她感到愧疚,只是想得到自己的同情而已。
「喂,阿誠,進來包廂一趟。」伊思遠氣憤的拿起手機,厲聲的命令道。臉上仍舊是充滿著陰雲,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是,總裁!」阿誠詫異的拿起手機,恭恭敬敬的答道,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他聽得出,此刻伊思遠心中的怒火可不是一般的大。跟了伊思遠一段時間,也能夠稍稍摸得清他的脾氣。光是從他剛才那樣冰冷命令自己的語氣裡就可以強烈的感受到伊思遠的怒意以及不悅。
阿誠和幾個保鏢急忙的往包廂的方向走來,阿誠繼而走到伊思遠的身旁,打探了一下四周。看了呆若木雞的沫芷然一眼,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總裁,請問…您有什麼事?」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阿誠已經大概的猜得出來是什麼事,不禁的又歎息,為沫芷然捏了不少的冷汗。
「把她給我帶回去!」伊思遠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厲聲令道,轉身毫不猶豫的踏出包廂。
「夫人,請!」阿誠恭敬的說道。候在外面的黑衣保鏢立刻把遍體鱗傷的沫芷然架了起來,緊緊的跟隨在伊思遠的身後。
「喂,伊少,你對待老婆的方式可真是不一樣,小心把她的命給玩掉了。」身後的司馬揚聲道。手指關節握得咯咯作響,本快到手的女人又被伊思遠給帶走。
伊思遠有些猶豫,頓了頓,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司馬一個人獨自啜飲。倚在舒適而柔軟的沙發上,仰起頭勾起嘴角,不帶任何感情陰狠的說道:「嘖嘖,真是不好玩。伊思遠,總有一天我司馬一定會讓你身敗名烈!!!」
頭頂上,只剩下曖昧的燈光緩緩的灑下,照在這偌大而空曠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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