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怎麼可以搶了我的舞伴?」金髮男人見此,不禁有些惱怒的望向伊思遠。百度東方的男子不是很注重禮節的嗎?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這般的粗魯,真是有損中國人講文明有禮貌的形象。
「你的?」伊思遠挑高了眉毛,聲音極具威脅的直逼入金髮男人的耳中,黑眸中迸射出的滾滾怒意,似乎要將他給燒灼一樣。
「shemywife!areyouunderstand?」嘲諷的語氣,雙眼的兩團烈火在眼眶之際迸射而出。
金色男人被伊思遠的話說得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眼神繼而轉至沫芷然的臉上。這麼年輕貌美的女子,竟然已經為人妻子了。眸子裡閃過不少的惋惜之情,接著識趣的走開。
「怎麼?現在將目標換成外國人了?不過,看來,你的這個「男人」只是一個懦夫!」言下之意,弦外之音,你沫芷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你還有什麼戲可唱?譏笑的聲音又再次對上沫芷然,希望能夠從中看到她失落和緊張的表情。
沫芷然抬頭,輕笑出聲,「伊思遠,你能不能別自欺欺人?還有,我沫芷然不需要靠山!」沫芷然的這一句話,讓原本在得意洋洋的伊思遠,神色頃刻流轉成暗黑……
大手勒緊著沫芷然的腰身,讓她更加的靠近自己,「沫芷然,你憑什麼這麼驕傲?」她憑什麼在自己面前這麼驕傲?她憑什麼總是與自己作對!!!
伊思遠突然才發現,他完全不瞭解沫芷然的世界。彷彿如天河般的遙遠,但又好似離得很近很近。真是過於諷刺了些!
「哼……不是我憑什麼驕傲,只是我說的全是事實而已。」她沫芷然從來都不會驕傲,就算驕傲,也不會像他一般的傲慢自大。
此時此刻,伊思遠的臉部明顯的抽搐著,額頭上的血管更是清晰可見。激動不已的拽著沫芷然的手,拖著她走出宴會場所。
一走出大廳內,沫芷然頓感寒風的凜冽,刺骨的風吹向她,穿著短裙薄衣,全身雞皮疙瘩霎時間浮於表面。
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緊接著噴嚏連連跟在伊思遠的身後,任由他拉扯前行。現在的沫芷然,只想盡快的回到家中,洗一個熱水澡,以洗去這一身的冰寒。
當然的,沫芷然渾身的頻頻顫抖,伊思遠也深刻的感到到,握住她小手的手也自然的緊了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穿上!」上車之後,伊思遠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扔在沫芷然的身上。
雖然沫芷然略微的感覺到他的好心,但是他惡劣的口氣就是使她不爽。
「不用,我不冷!」沫芷然倔強的甩開他的衣服,這樣子不情不願的施捨,她沫芷然一點也不稀罕。
說到不冷那真是在忽悠人,明明冷得牙齒都已經在打顫了,沫芷然卻還是死鴨子嘴硬著,就是不願意穿上伊思遠的外套。
這樣冷的天氣,別說是穿著短裙的她,就算是有厚厚的衣服穿在身上也難以抵抗強風的侵襲。
伊思遠暗沉的面頰,沒有一刻的放鬆,壓抑住胸腔的怒火,雙眸直直逼近沫芷然的臉,「不要惹我發火!」
聲音的恐怖和駭人,有些令沫芷然微微的蹙著眉。
伊思遠火光四射的眸子依然停留在她的臉上,手卻將她推過來的西裝重新扔回她身上。
「伊思遠,你真以為你是皇帝了?我憑什麼要聽從你的安排?」沫芷然嘟了嘟嘴,有些惱怒的說著。
聽到這句話,令伊思遠的眸色立刻加深了許多。變得危險而殘暴:「沫芷然,你似乎對自己的地位還不是很清楚嗎?你——只是一個屬於我的玩偶!只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女人而已!」
「對對對,我只是你的玩偶,那麼,我們離婚啊!」沫芷然再次失控,將心中的怒火一一迸發出來。
倏地,伊思遠猛地把沫芷然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抬起她的下巴,擭住她略顯蒼白卻依舊美味的唇。「在我沒有說離婚的時候,你沫芷然休想跟我離婚!」
霸道而殘酷的吻,如暴風驟雨般降臨,像猛獸一般咬開她花瓣般的唇,血腥的征服在彼此口腔中肆虐。這樣霸道的吻,讓沫芷然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恐怖的晚上,那場宛如強暴的結合。沫芷然幾乎是本能的掙扎了起來,她不要,她不要再次經受那樣的屈辱,那樣的痛意。
待到沫芷然突然驚覺時,一隻熟悉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裙底揉搓著。沫芷然猛地瞪大了雙眸,抵在伊思遠胸口的手不斷的抗拒著,低聲哀求道:「不……不要……」
車子裡還有阿誠在裡面,她不要這樣。這樣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妓女一樣,肆意的被伊思遠給玩弄著,這讓沫芷然感覺無比的羞恥。
沫芷然下意識的抗拒動作卻像導火索一般的,徹底的惹怒了伊思遠。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一手緊緊的握住沫芷然纖細的腰肢,鉗制住她的動作,一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在裙底撥弄著,挑開她的最後一層防護,直探到昨日剛肆虐過的花蕊。
「你確定你不要嗎?你下面可是已經濕了呢?!」年輕的身體根本經不住伊思遠這樣煽情的撩撥,做出生理本能的反應。沫芷然面色潮紅的輕喘著,卻怕得渾身發抖,無助的戰慄著,想要逃開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求你,思遠,放過我……這裡……不行……」沫芷然屈辱的含著眼淚注視著伊思遠,向他求饒著。
「求我?你就這麼抗拒我?這麼不想讓我碰你?」伊思遠眼中的波濤洶湧,險得好似暗夜的帝王。狠勁地掐住沫芷然的的下巴無情狠狠道,「還是你想要別的男人的觸碰?比如說相片中的男人?或者是阿哲?亦或今天舞會上的那個金髮男人?……好!那我就成全你!」
沫芷然被這樣可怕的眼神駭住,連話都說不出來,紅腫的嘴唇顫抖著,只是不住的搖著頭。
可惜暴怒中的伊思遠再也看不到,他就像發狂的獅子一樣,將沫芷然粗魯狠心的扔到一邊,而後冰冷無情的朝阿誠命令道:「去「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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