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簡單有力的道出這二個字,似是命令,又好似是誘惑。百度伊思遠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使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伸手撩開她頸上的長髮,眼神迷離的凝望著她。
一個想法在他心裡滋長著,他想要她心裡時時刻刻想到的男人都是自己,而並非哲少。他迫切的需要她的在乎,他需要她像以前那樣對自己溫柔相視。
沫芷然先是眨動著長長的睫毛,隨後不假思索的踮起腳尖,如蜻蜓點水般輕吻他那被怒火燒得乾燥的薄唇。
在兩人的激烈對峙平靜下來之後,兩唇輕碰的觸感比炙熱狂吻更動人心弦。沫芷然悄悄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後,有些羞澀地垂下嬌顏。她有些不敢看向他,心中的不安感使她不由地咬緊自己的下唇。
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反而是燎原之火,讓伊思遠的胸腔頓時感到一片熾熱。
「女人,你這樣真性感!記住!在別的男人面前可不許有這樣的動作!」伊思遠就這樣著了迷一般的注視著沫芷然臉上羞澀的神情,嗓音低沉而迷離。
他從來都沒有很認真的去衡量過沫芷然在他心目中究竟佔了多少的份量,同樣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又是怎樣的。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他不想要其他的男人看到她這麼嬌嬌浴滴的模樣。她這樣的芳澤可人,只能是屬於他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得去侵犯他的所有權。
沫芷然分不清他是是讚美還是在挖苦,但是不得不說,他猶如低喃的噪音,性感而蠱惑人心。她再一次發現只要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表現的一副溫柔低沉的模樣時,她的心就像中盅般的,會被他所迷惑。他身上所散發出來魅力也是不可磨滅、不可抵擋的。
沫芷然如機械般的頜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因為伊思遠之前對自己威脅的話語,還在耳邊迴響。為了媽媽的安全,她也只能選擇一次又一次的聽從於他。再者,答應他也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因為她自己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在其他的男人面前表現得這樣。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麼她就更加不可能在其他的男人面前咬緊下唇。
「這樣…才乖!」聽到沫芷然這麼乖巧的順從,這使伊思遠的心情瞬間變得大好。隨即便將沫芷然抱進臥室內,溫柔的將其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身體極為慵懶放鬆的陷入柔軟的床上,伊思遠修長的兩手還緊緊的圈住沫芷然的腰身,讓她的身體更加的貼近自己。
他發現,他需要她,非常的需要,他想要聞她身上不帶任何人工香味的清香。他發現,他已經迷戀上這種清新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會使他的心情頓時舒服、放鬆不少。
「那個依伊,她……」昨晚上看到他們兩人眼裡流露出來的情愫,感覺他們的關係應該不只是朋友一般的簡單。再加上昨晚上他們一整晚都在這棟別墅裡,他會不會也對依伊這樣?他們倆會不會也……?
話到嘴邊沫芷然便將其給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不想知道他們兩人在一起的事實,這樣只會徒增自己的傷心而已,還是讓自己當一回駝鳥算了!
此刻,她什麼也不想,只想要好好的享受這少有的溫柔以及美好的觸感。
「怎麼了?嗯……?」伊思遠見她一副欲言雙止的模樣,伸手輕輕的拖起她的下鄂,那動作還夾雜著不少的寵溺。
是的,是寵溺。他想要寵溺她,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想要的女人。他眷戀著她溫柔的樣子,他喜歡她乖順的時候。不會跟自己頂嘴,也不會處處的忤逆自己的意願。就像現在這樣,乖巧的躺在床上,注視著自己的眼神。
「沒……沒什麼」沫芷然近似近乎於哀求地細喃著,她不想再繼續問下去。就算問了又能怎樣,即使他們倆個是在一起,他也不見得會告訴自己!
雖然自己的性情已經被伊思遠磨煉的矜持、鎮定了不少,但還是比較的內斂。也不擅於在其他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緒,尤其是伊思遠這種陰晴不定的男人。
對於他,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與之溝通,總覺得自己不論做什麼在他看來都是錯的。為了避免自己再無意的惹惱他,還是選擇沉默的好。
伊思遠望著她向自己哀求的眼神,沒了之前的倔強不訓。這讓他心情大悅,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一個魅笑,繼而抱緊了沫芷然的身子。
即使現在室內只有他和自己,但是沫芷然對他親暱的舉動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再說,客房與主臥也沒隔多遠,蕭依伊就在客房,房門都沒有關上,如果她看見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為情。
一開始,她只是想向他解釋自己與哲之間根本沒有報紙上所說的那樣而已。那些卦記者只是見縫就鑽,見人就亂拍。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局面演變成這個樣子。而且還越演越激烈了些,身上的人根本就沒有想要停下來的念頭。
沫芷然想到這裡,慌張的想要離開伊思遠溫暖的懷抱,在感受到他身上所傳遞給她和熱時,讓她不禁羞紅了臉。
「不要這樣!!!」沫芷然出言反抗,閃躲著伊思遠即將落在她唇上的吻,兩手也是用力的推拒著他的胸膛。
即使她想如此,但是她也不要這樣子!她不能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也不能得到一丁點的溫柔就被他迷的團團轉。她不能忘記了自己與他的立場是敵對的,而並非在同一戰線上。
「別說話,像你剛才那樣就好!你的抗拒只會讓我更加的想要征服你而已!」伊思遠嘴角輕鬆的一笑,撫著沫芷然光滑的肌膚。
能讓一向倔強難於馴服的她變得低聲下次的對待自己還真的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伊思遠心裡的滿足感大增,他很高興今天馴服了這頭母獅子。
聽到伊思遠這麼溫柔的低喃,沫芷然緊張得僵硬住了。揮在伊思遠胸膛前的兩手也隨即放了下來,低垂著雙眸,抬不起頭。
「你很怕我?是嗎?」看到沫芷然眼裡閃過的畏懼及僵硬,伊思遠冒昧的問了她。
他不想讓沫芷然時時都對自己有所顧忌,不想讓她害怕自己,尤其是在兩人相處的很融洽的時候。
他愛她嗎?他自己也給不了她這樣的感情。他在乎她嗎?這答案毫無疑問的是肯定的!他在乎她,很在乎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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