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芷然,你今天上午去哪了?」伊思遠指控道,這次他可是親眼所見,看她還怎麼狡辯。
「去醫院啊!」沫芷然如實的道,不過她沒有將中途抽筋遇上哲少這部分給說出來。因為她瞭解伊思遠的脾氣,如果告訴他的話肯定他又會悖然大怒,說一些侮辱自己和哲少的話來。
伊思遠聽著她的答覆,臉色只能用黑到了極點來形容,稜角分明的臉上像凍結了一層冰霜。
「醫院?你真的去醫院了?沒有和其他人在一起?」伊思遠特意壓抑住情緒,再次低沉的問道。
「沒有!」沫芷然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語氣是那般的堅定。
「沒有?!!!我明明就看見你和哲少在噴池旁邊卿卿我我,你現在居然跟我說沒有!!!沫芷然,你說謊也不打草稿?」伊思遠俊美的臉上是滿滿的鄙夷和唾棄,哪是什麼表情。
於是,伊思遠的手惡劣的捏住了沫芷然的下顎,讓她直視自己。她的膽大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說謊!!!
「伊思遠,你能不能別再無理取鬧,能不能別像個小人一樣的查我!!!」沫芷然不悅的對他怒道,淚水卻已經在眼角直打轉。
「你說我是小人?那沫芷然,你又能否別像一個**一樣的到處給我招峰引蝶!!!噁心!!!」伊思遠冷硬的嘲弄,諷刺的笑了一聲。
「你?給我出去!」沫芷然一手擦著眼淚,一手指向門口說道。
「沫芷然,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一個舞女?竟然還來命令我!!!我是讓人呼來喚去的嗎?開玩笑!你別忘了,我是誰?」
是啊,她怎麼會忘記了他是誰呢!他是自己的boss!她哪有什麼權利讓他走呢!「是啊!你是伊氏集團的大總裁,你是我的老闆,我怎麼有權利來命令你呢?」話雖然是恭敬的,可是聽起來卻是那般的刺耳,充滿著諷刺之意。
「哼!你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就別在我面前耍你的小姐脾氣,給我安份點!如果再讓我瞧見你和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那麼後果是你不能設想的!」
滿意的笑了笑,然後鬆開鉗制住沫芷然的手,往浴室走去。
沫芷然呆怔的坐在床上,聽著從浴室傳來伊思遠淋水的聲音。心口揪緊的疼痛著,眼淚也隨之緩緩流出。她對於伊思遠來說,不過就只是一個發洩的對象而已。
看到手背上那些淚水,沫芷然發現自己自從和伊思遠結婚以來,變得特別脆弱,都快變成愛哭鬼了。
伊思遠習慣性的只要腰間圍了灰色的浴巾走了出來。看到沫芷然的柔順,他的心情一掃之前的陰鬱。這樣才好,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大吵大鬧,哭哭啼啼了。
「過來!幫我把頭髮擦乾!」他舒服悠閒的坐在床上,閉上眼睛等著沫芷然的伺候。
不是有吹風機嗎?還要自己來給他擦?他有病嗎他!沫芷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快點過來!別磨磨蹭蹭的!」伊思遠不耐煩的再次命令道,語氣明顯的有些不悅。
為了不再惹惱他,沫芷然拿起毛巾,半跪在他的身後,給他擦拭著還滴水的頭髮。
他那濃密的黑髮,摸上去那麼的柔軟。和他冷冽堅硬的性格相比,真是相差甚遠。凌亂的頭髮更加凸顯出伊思遠的帥氣,也給他那張冷酷增添了不少暖意。
「好了,我先睡覺了!」擦乾他的頭髮後,沫芷然略顯的有些累意。就在她要走的時候,伊思遠拉住她的手,抱住她。一手飢渴的琮回安撫著她的背部,微閉的雙眸裡無疑顯露了他此刻的貪念。
「你又要做什麼?」瞬間,沫芷然滿眼的驚慌和恐懼,難道……?喉間也變得異常的乾澀,身體更是僵直,緊繃著,不能移動半分。
想伸出手用力的擺脫這張令人討厭又難堪的俊顏,可是無奈雙手被他死死的禁錮住,押根就擺脫不了。
「你說我想做什麼?你不是向來很機智嗎?難道想不到接下來要發展的事嗎?」伊思遠邪惡的語氣透著極的溫柔,甜膩而溫熱的鼻息肆意在吹在沫芷然的臉上。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是此時身體卻被她撩起的**如洪水般湧來。
二話不說,伊思遠就堵住沫芷然張口欲言的柔軟薄唇,嫻熟的撬開她的貝齒,攫取著她的甜蜜。
唇瓣上濕軟的觸感,讓沫芷然猛然驚醒,小嘴不斷的抗拒著他的侵入。但是伊思遠此刻卻無動於衷,灼熱的身體緊緊的將沫芷然包裹著,渾身的熱意幾乎快要將她給點燃。
「唔……唔……」沫芷然不斷的抗拒著,她一再的抗拒無可厚非的惹惱了伊思遠。
伊思遠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額頭的血管更是觸目驚心的暴起,全身的骨頭正嘎嘎作響,血液也在瞬間凍結,他從來都沒有如此憤怒過。
狠勁的扣住沫芷然的手,嘶吼著:「沫芷然,你就這麼討厭我的碰觸?寧願讓阿哲碰也不屑讓我碰?」臉上的神色彷彿要將沫芷然毀滅一般,聲音也立刻變得支離破碎,失控崩潰的拚命捏緊沫芷然的手。
沫芷然痛得眼淚直流,看到伊思遠那冷凜的臉龐上又泛著一絲的隱忍。她突然發現自己真的一點也不瞭解伊思遠這個男人,總是那麼的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僵硬的身子生氣地掙扎著,沫芷然說什麼也不可能讓他再碰自己。剛才她只是因為他突然的侵襲和強烈的禁錮而讓自己一時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現在就算他鉗制住自己,她也不要讓他再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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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嘿嘿~~快過年吶~~
湖南好冷的說……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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