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芷然閉上雙眸,她不想再去看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她不想再看到他眼眸裡的鄙視。百度"天360118"有你好看
她深刻的意識到:她和伊思遠之間的感情,實質上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愛,或者不愛,都只能自行了斷。
…………
安靜的病房裡,沫芷然躺在病床上。
哲少疼惜的撫上她毫無血色的俏臉,如黑珍珠般的眼眸裡閃爍著一陣又一陣的刺痛。
想到在街上遇到雙目空洞的沫芷然的情景時,他就害怕。如果自己再晚上一秒,她就會被衝來的大卡車給撞倒。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肯定會恨自己一輩子。
看到她虛脫的身體,還是微腫的額頭及慘白的臉頰,哲少心裡揪的慌。早知道,就應該把她給帶走,不讓伊思遠有任何傷害她的機會!
為什麼伊少要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是太殘忍了!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婆。
正當哲少沉浸在自責當中時,突然,病房的門被打開。
伊思遠暗沉著面容疾步走進病房,然後大步的走向沫芷然的床沿,雙眸裡沒有應該有的疼惜,反而如北極的冰川,似乎要將沫芷然給冰凍住一樣。
同時,深邃的黑眸又略帶鄙夷的目光掃了坐在床沿另一側的哲少一眼。
他來這裡幹嗎?為什麼沫芷然會住院?為什麼他會比自己知道?……一大堆的疑問在腦子裡萌發。
「阿哲,你還真是「熱情」啊!」居然比自己這個做「丈夫」的還要來的快!莫名其妙的情緒紛紛而來,譏諷的語氣脫口而出。
「伊少,你別說這些無聊的話!你現在關心的應該是小然的身體而並非我「熱情」與否!」不說還好,說到熱情,他伊思遠就不能別這麼冷血嗎?哲少積壓在胸間的怒火是蓄勢待發,投以他輕視的目光。
「喲,這麼氣憤!阿哲,我們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子嗎?她不配懂不?」伊思遠心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說著一些不關自己的事的話。
「不配?像你這樣冷血的人除了出口傷人之外還懂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剛才小然差點出車禍嗎?」哲少大聲叱罵,顧不了此時是在病房裡。氣憤和憤慨之情溢於言表,甚至想狠狠的抓住伊思遠的頭顱,重重的捶上幾拳。
「你給我閉嘴!」聽到哲少這麼子數落自己,伊思遠的眼底迸射出火花,直直噴向他,似乎要將哲少瞬間點燃燒燬掉一樣。
「閉嘴?伊少,你別太過分了!」哲少怒火中帶著挑釁,毫無畏懼的直視著已經怒火沖天的伊思遠,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意。
伊思遠衝動的上前欲將早已握好的拳頭落在哲少俊郎的臉龐時,床上的聲音及時響起,適時阻止了他的行為。
「哲?是你嗎?」朦朧之中,沫芷然似乎聽到了哲的聲音,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爭吵,她努力的從夢境中驚醒,追尋著這個聲音。
哲少轉頭看著已經漸漸甦醒的沫芷然,凌厲的寒光掃了伊思遠一眼,跨步走向沫芷然,右手握住她依舊冰冷的手心。
「是我,小然,你還好嗎?」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只要眼前的人兒沒事就好了,其他的他都不想管。
聽到哲少對自己的關心,沫芷然眼角的淚水一滴滴劃過臉頰。似委屈,似感動,又好似痛心。
努力的張開眼,想要看清楚這個世界,證明自己還活著。她只記得早上出去的時候,看見路上衝來一輛大卡車,其他的就全然不知了。
幾個小時前
沫芷然失魂落魄,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街上,一臉的悲痛。她感覺好難過好難過,雖然媽媽已經被安置在加護病房,手術費也已經付清。醫生說只要不復發,就不會再有事,這對於她來說,應該算是一件比較可喜的事情,至少媽媽還好好的,可是她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我怎麼會在醫院?」沫芷然詫異看著阿哲。
「你差點出了車禍,幸好我看到了,不然……」如果再晚一點,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沫芷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知道阿哲對自己的關心讓她感覺好溫暖。沫芷然用力的抱緊哲少,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晶瑩的淚水在臉龐上恣意的流淌著。
「哲。」沫芷然嘴角搐動著,喃喃的說著哲的名字。她只想抓住一些安全感,而這個男人就給以她安定。沫芷然手上的針因不斷的扭動而弄了出來,可她卻渾然不知,鮮紅的血順著她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
瞥見沫芷然手上刺眼的鮮血,以及抱緊哲少流淚的委屈模樣,伊思遠疾步上前,用力的將他們拉扯開來。
「沫芷然,你在做什麼?」伊思遠的眸光中閃現著道不明的陰寒。
被伊思遠這樣用力的一扯,沫芷然頓時痛得眼珠更大了些,滴落在哲少的衣服上。
看到沫芷然痛苦的模樣,哲少心裡如刀割般的痛。握緊了她的手,擔心而溫柔地問道:「有沒有怎麼樣?手痛不痛?……」
一連串的問號,聽得一旁的伊思遠火冒三丈,他一個箭步走上前去,推開哲少的手。
阿哲抬眼望著一臉陰霾的伊思遠,兩人四目相視,眼神裡無不著充斥著重重的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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