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思遠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該死的,他不要聽這些惱人的話。百度.新文學一點也不想再聽到!!!
他一探手,猛然抓住沫芷然的後腦,硬是將她按向自己,用唇堵住了她那張可惡的嘴。
再聽她說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會有什麼樣的舉動,他此刻只想徹底的封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不但傷了自己也傷了她的嘴。
憤怒的唇粗暴的輾轉在沫芷然嫣紅的小嘴上,他的吻又急又狂,就像是驟然刮起一場颱風,肆意的虐待著她的唇。
沫芷然咬緊他的唇,他痛得悶哼出聲,然後給予加倍的懲罰,由暴風驟雨慢下腳步變成了細碎的溫柔。
頓時,沫芷然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強烈的渴望,驅使著她迎合著這個男人。
伊思遠在她紅腫的唇瓣上流連著,想理清自己已經亂成一團的心緒,卻發現自己現在什麼都想不了,除了和沫芷然溫存,他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身體裡一把熊熊的燃燒起來,夾雜著愛與恨的複雜心情狠狠的撞擊著他的胸口。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沫芷然有些微腫的臉頰,將她緊擁在自己的懷裡,那麼用力的抱著她,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熱燙的唇緊密的貼著沫芷然敏感的耳垂,接著,伊思遠在她耳邊喃喃自語:「你別想離婚!別想離開我!這輩子我不會允許你嫁給別人,絕不!你只能是我伊思遠的!」
沫芷然身子頓時僵住,驚詫不已。他剛才說什麼?說自己只能是他的?不允許自己嫁給別人?他怎麼可以?他怎麼用能這樣野蠻霸道的語氣宣示著他的佔有慾。
她不是物品啊,是一個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傷害自己!!!他難道忘了是他在處處咄咄逼人,處處為難自己,傷害自己嗎?
為什麼每次面對他的柔情自己都無法免疫,沫芷然的羞辱感隨著這個認知而甦醒。
「唔…唔……」沫芷然使勁掙扎著,她想要立刻離開這個不屬於自己的懷抱。
但是,身上的人兒似乎沒有放開的打算,他吻的更加激烈了些,其中還參雜了狂暴,他要的是她百分之百的臣服。
蠻橫的薄唇再一次霸佔住沫芷然緋紅的雙唇,靈活的長舌邪惡的挑逗著沫芷然,滑過她那美麗的唇線,探進濕潤的縫隙中,探求更多更多。
這個吻,似乎太過於激情了些。使得沫芷然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氣喘吁吁地任伊思遠侵略、宰割。
接著,伊思遠那久久扶著沫芷然頭部的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微微垂眸,臥室如此煽情的氣氛使得伊思遠身體裡的火焰灼熱到要爆炸開來。
不禁低吼一聲,似乎早已將之前兩人的不愉快拋之腦後,急切的愛撫著令他一直迷戀的嬌軀。
歡愛過後,雖然已經沉睡的伊思遠,但他的身子依然環抱住沫芷然。他貪戀著她身上特有的清香,迷戀她獨有的緊窒。
…………
一陣尖銳而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劃破夜的寧靜。有點迷迷精糊的沫芷然被這特殊的鈴聲吵醒了,揉了揉還有些睡意的雙眸,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身子從伊思遠身下抽身開來,然後慢慢的坐了起來。
接著,面無表情的瞪著床頭的手機,眼神也隨之越來越怪異,任由那陌生而熟悉的歌曲響徹。
「落葉,帶不走的是夏傷,看不破的永遠是真相。想要退後模糊了,牽強附會的傷,回憶旁白淚水的信仰……」
很久之後,手機上不停閃爍的燈終於滅了,音樂聲也隨之沉寂了下去。不想將已經熟睡的伊思遠吵醒,沫芷然猛然的傾斜身子,雙手有些顫抖的拿起來,僵硬的按下接聽鍵,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那首曲子,那首揪人心弦的曲子——是她出事了嗎?
「沫芷然小姐嗎?很抱歉這麼晚上打擾您休息,我們是「仁愛」醫院……」電話那邊傳來客套而毫無溫的話語,徹底的冰凍住沫芷然的心。
突然,沫芷然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左手摀住唇嘴,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沫小姐,請問還在嗎?您母親現在必須得動手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沫芷然麻木的聽著電話那邊不斷傳來的聲音,身子越來越僵硬,晶亮的眼眸裡毫無光彩,慘白的唇瓣蠕動了幾下,好像被卡住似的,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出事了!!!不!不會的!怎麼會這樣?前不久不是還好好的嗎?沫芷然踉蹌的起身,穿好衣服。
那些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您母親體內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必須得入院先進行化療……」
惶恐與不安如潮水般向沫芷然湧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為什麼媽媽會得病?為什麼不是自己?為什麼為什麼?
現在,她必須得找到錢!!!不然,媽媽就會有事。向伊思遠要嗎?不,她不要!!!她不想再卑微的向他乞討。
可是,她沒有錢,怎麼辦?她應該怎麼辦?媽媽的病不能拖,怎麼辦怎麼辦!!!
對!「魅眼」!它價值連城,如果把它賣了,就有錢了!!!沫芷然在心裡大膽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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