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芷然,你耐不住寂寞是嗎?」伊思遠將沫芷然抱回臥室,毫不留情地將她重重的扔在大床上。百度"天360118"有你好看
「呵…呵呵……伊思遠,你這是在吃醋嗎?」沫芷然苦澀地笑了笑,凌亂的頭髮攤在被子上,給她原本驚艷的容顏,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風情。
「沫芷然,你以為你是誰?我會吃醋嗎我?我犯得著為一個「舞女」吃醋?」殘酷的話自伊思遠輕佻的口吻脫出,同時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撫上沫芷然光滑白皙的臉頰。
「伊思遠,你別再口出惡言來貶低你自己的身份,這樣的你只會讓人覺得更反感!」沫芷然聲音極為冷靜,沒有之前的氣憤,也沒有之前的怒意。
只有她那在床上頻頻顫抖著的身子,體現著她此時此刻內心深處的憤慨及怒火。
「反感?那阿哲呢?就喜歡了是?」顯而易見的醋意在俊臉上浮現,而自己卻依舊不知道。
燒灼的怒意已經侵入他的整個身體,動作極快的脫掉外套,一手煩躁的拉扯著頸項上的領帶。
「伊思遠,你幹嗎又把哲扯進來?還有你當真沒吃醋?」話剛剛脫出口之後,沫芷然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特大的錯誤。
像伊思遠這種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怎麼可能吃醋呢?做夢還實際一點!
頓時,臥室裡揚起一陣冷笑。「見鬼的吃醋,沫芷然你未免也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那你沒必要這麼氣憤!」沫芷然也冷笑著。
「我只是不喜歡和別人一起享用同一件物品而已,尤其是與我的朋友!」對於他來說,她只是自己花錢買回來的女人,只是一個自己利用完之後就可以隨手丟棄的東西而已。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對啊!他只拿自己當隨手可棄的物品而已!他怎麼可能會吃醋呢!自己一句衝動的話,卻換來他無情的羞辱。
伊思遠將沫芷然按在自己的身下,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接著,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撕扯著沫芷然衣服。
「你要做什麼?」沫芷然驚叫出聲,雙手死死的扣住衣領,身子有些顫抖的萎縮著。
「沫芷然,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嗎?怎麼?還想欲擒故縱?我看你還是省省你這副虛偽的表情!」伊思遠將她的恐懼看在眼裡,但譏諷的聲音卻如針刺一般狠狠的刺進沫芷然的心坎,不留半點的情面。
「不要!」沫芷然依舊本能的反抗著,她不要!身子也隨即而顫抖的更厲害了些。
伊思遠用力的扣住她的脖子,力道過於大了些,沫芷然感覺呼吸困難,艱難的揮動著伊思遠的手臂。
過了良久,窒息的感覺頻頻襲擊著沫芷然,手也漸漸的使不上力。眼看著沫芷然將要窒息而亡時,伊思遠這才不疾不慢的鬆開她的頸項。
沫芷然如被缺水的魚兒又獲得重生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沒有了伊思遠的桎梏,感覺舒服了許多。
伊思遠根本顧不了沫芷然呼吸的急促,不讓她再也多餘的喘息時間,繼續著手中的工作。
幾秒的時間,就已經將沫芷然的衣服脫掉扔至床尾,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衣服緊緊的包裹著她那誘人的曲線,瞬間使伊思遠窒息。
「你快住手!」沫芷然咬緊薄唇,奮力的反抗著。
伊思遠關瞇著黑眸,欺身壓上沫芷然的雙腿,令她無法動彈,強壯有力的雙手沒有絲毫柔情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嘶」的一聲,沫芷然身上的貼身衣服已經在他手中應聲而裂,露出她那白皙完美的上身。
伊思遠眸底裡那熾熱的怒火圍繞在沫芷然周邊,似乎將要把沫芷然給燒灼一樣。
在伊思遠看來,沫芷然的反抗無非是在欲拒故迎罷了。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征服她,使他如一頭發狂的豹子一般。
接著,伊思遠冰冷的唇瓣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無情的噬啃著。火熱的**突然鋪卷而來,大手攬住她的腰身,使她柔軟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讓她香甜的滋味樑上他的舌尖,更為狂熱的探索著,希望索要到更多。
「不要,不要!伊思遠。」沫芷然使勁的搖頭,身子也不斷的扭動著。
雖然已經看不到伊思遠的那充滿**的面容,但是她能強烈的感覺到自他身體傳來的熱源,以及那堅硬的觸感。
既然他不愛自己,把自己當物品,為什麼還要在這裡一再的侮辱自己,折磨自己呢?
沫芷然的腦海裡滿是他在哲少面前無情的侮辱自己的景象,淚水不知不覺的從她的眼角悄聲滑落。
「不要?難道是已經和阿哲那小子纏綿了?」伊思遠停下嘴中的工作,劍眉擰緊著,視線飽含狠戾的光芒,緊緊的逼視著沫芷然。
你這該死的女人,女性揚花。伊思遠在心底咒罵著,手中的拳頭不由的握緊。
「伊思遠,你別這麼咄咄逼人,你就一口咬定我是那樣的女人?」沫芷然的怒氣在頃刻間如噴泉般射散開來,雙手使出全部力氣,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伊思遠推開。
「我咄咄逼人?我一口咬定?這是我親眼所見,難道會是假的嗎?」伊思遠冷笑出聲,他就是認定了沫芷然與哲少交情不淺。
沫芷然試圖從床側摸索著自己的衣服,想要遮蔽住自己那祼露在空氣中的**。
「我說了,我和哲沒關係!!!你少來侮辱我!!!難道你不覺得你侮辱別人的同時也是在侮辱你自己嗎?」沫芷然再次肯定的怒道,眸子堅定的看著伊思遠,沒絲毫的退卻。
「我侮辱你?真是太可笑了!沫芷然!」嘲弄和譏諷盡顯在這話中,他不想聽到沫芷然叫親密的稱呼哲少。
「伊思遠,你鬧夠了沒?鬧夠了就請出去!」沫芷然以極為冰冷的語氣說道。
「喲,現在膽子變大了,敢命令我了!」伊思遠伸手勾住沫芷然的下鄂,讓她直視著自己。
沫芷然不服氣的轉過身子,眼睛看著窗外。
「沫芷然,就算你想要和其他男人風流,也必須得等我們的婚姻關係結束之後!你現在還是我伊思遠的妻子,你的配偶欄上也還是我伊思遠的名字!」說不出心中的怒火,也不知道自己是嫉妒,還是是吃醋,亦或只是他本身霸道強硬的性格使之如此!
他就是看不慣沫芷然對他以外的男人露出她那甜美的笑容,他就是不願意沫芷然和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
「是嗎?伊思遠,你確定我是你的妻子?」沫芷然語氣駭人的冰冷刺骨。
他以為自己忘記了嗎?不會,永遠都不會!是他說他們之間只是交易,是他說自己只是一個「舞女」,也是他說自己是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
他忘記了,可是她可銘記在心。是他處處提醒著自己別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他時時在侮辱著自己。
這些話,都猶在耳旁;這些事,也都歷歷在目,不曾消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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