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思遠刻意壓抑住心中的煩躁,然後淡淡地對沫芷然說道。小說「沫芷然,我知道你那天是回家了!」
聞言,沫芷然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毫無形象的大聲叱喝著:「伊思遠,你查我?小人!」忿忿地往臥室裡走去。
他居然派人查她,她真是一點自由也沒有了。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好像無法呼吸了,積蓄已久的淚水如潮水般湧出眼眶。
在伊思遠的心裡,他們之間除了契約,就什麼都不是。沫芷然這樣想著,越想越覺得悲哀了些。儘管自己再怎麼努力的改善彼此的關係,他們還是不會在一起的,最終都會分散。
「該死的,你剛才說什麼?」她好大的膽子,居然這麼直白咒罵自己是小人,他都已經不計較她那天的不告而別,她居然還說自己是小人,真是放肆!
「該死的,你耳聾了嗎?我說,你伊思遠是一個小人!」沫芷然一字一字的道出。那些積壓在心中的怒氣化為一股怒火爆發了出來。
「沫——芷——然!你現在是想要和我吵架嗎?你最好注意一下你說話的語氣!」聽到沫芷然再次肯定地道出自己是小人,伊思遠本身就深沉的眸子立刻變得幽暗了些。
「是你想和我吵,我才沒這個閒情和你吵架,一直都是你在自以為是!」
伊思遠,我還真懷疑你有沒有心,你已經把我弄的遍體鱗傷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啊?伊思遠,你個惡魔!
伊思遠強壓下怒火,走到沫芷然身旁,坐了下來。特意將聲音壓低,輕聲地說道:「你…不會騙我的是嗎?」
此刻,伊思遠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這讓沫芷然心裡更亂了一些。為什麼自己這麼沒出息,面對他的柔情,總是無法免疫。
「我一直都沒有騙過你!」她只是想要過著簡單的生活而已,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怎麼他還是不懂呢?他為什麼要這樣啊?
伊思遠突然有些迷惑,這個女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或許,真的有必要好好的瞭解瞭解。
被伊思遠這樣直直的盯著,感覺很是尷尬,別開臉,沫芷然眼裡閃動著複雜的情緒。
那些積壓在心中已久的失落以及失望,化為一股極大的委屈,令她更想要逃離伊思遠的視線,這個決心也越來越強烈了些。
伊思遠看著她微紅的臉龐,她該死的能不能別這個表情?難道她還不屑自己的溫柔相視?
想到這裡,伊思遠緩緩地收起了剛才的溫柔,額頭的青筋慢慢的凸現,心裡泛著一些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複雜酸楚的情愫。
突然的面無表情,盡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壓低嗓音問道:「沫芷然,你到底怎麼了?」
「伊思遠,你是在乎我、愛我的對嗎?」沫芷然當著王媽的面有些羞澀的卑微的問著對於她來說最最在乎的問題。
伊思遠凝望著她片刻,他沒想到沫芷然居然野心這麼大。他可以給她錢,可以滿足她物質上的一切需求。但是,唯獨感情,他伊思遠不屑!也沒有!更不需要!
伊思遠冷冷的以問題來回答沫芷然的提問:「沫芷然,你到底想要怎樣?」
「你到底想要怎樣?」沫芷然在心裡反覆的重複著這句話。多麼冰冷的話,多麼殘忍啊他!
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那顆已經凌亂不堪的心,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卑微的道出自己唯一在乎的事。可是,他一句極為冰冷的話就將她整個人給凍結了,好像是不化的冰雪一般。
沫芷然噙住委屈的淚水,從沙發上彈起,頭也不回的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沫芷然,你想做什麼?」伊思遠隨後跟上沫芷然的步伐,走上前來。
「我想休息!怎麼?現在連這個也要像你匯報了嗎?這也要通過你的同意才可以嗎?」沫芷然收斂起自己的難過,美眸瞪著伊思遠一個字一個字清晰有力地說,然後甩甩手便走人。
「把話說清楚!」一個疾步,伊思遠攔在沫芷然的身前。大掌有力的抓緊她的手以防她再一次逃脫。
那力道抓捏的沫芷然痛入骨髓,她痛得皺起眉宇。但是,倔強的沫芷然一點也沒有要向他求饒的念頭。因為她很清楚地知道,伊思遠分明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就算自己再怎樣卑微的向他求饒,他也未必肯將手中的力道放柔一些。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沫芷然別過臉去,不去看伊思遠此時臉上的表情。她知道,此刻他的臉上一定很僵硬。
她都已經向他卑微的乞求他的在乎了,難道還不夠嗎?是他不要自己的感情,還要來侮辱自己!
「沫芷然,你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伊思遠戲謔的勾起她的下巴,揶揄的說道。
「我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愛上你?怎麼會愛上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伊思遠,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沫芷然就算死也不會愛你伊思遠!對你,我只有厭惡!!!」沫芷然堅定的否認道,想要更加大聲的怒吼卻發現手中的痛意傳來,她咬緊牙,額上痛得汗水嶺嶺,眼淚似乎就要湧出。
「沒有?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問我到底在不在乎你、愛不愛你呢?」伊思遠聞言,眉毛怒氣沖沖的挑著,怒火傳遍了整個室內,額上綴著幾滴閃閃的汗珠,氣急敗壞的吼道。
一下子,沫芷然僵住了,紋絲不動,一時間像個木頭一樣釘在那裡。
伊思遠腦子裡不斷重複著她奮力反抗的畫面,憤慨溢滿了他的全身上下,如滾燙的岩漿,在體內翻滾、沸騰。
這個女人,滿口胡言,不愛自己還竟妄想著要自己的愛情!伊思遠扯動著嘴角,眼角也因憤怒而抽搐著。
伊思遠順勢將沫芷然粗魯的拉近自己,緊緊的鉗制住她的腰,把熱燙硬實的胸膛抵著沫芷然胸前的柔軟。
「沫芷然,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嗓音很是低沉的說道,他要她,他想念在她體內的感覺。
「我是你的女人?」如受寵若驚般的,沫芷然輕聲地問道。
「在契約還沒有結束前,你都是我伊思遠的女人!」聲音更加的低沉了些,帶著重重的警告說道,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
契約?又是契約?哼!伊思遠,你夠狠,總是把別人耍的團團轉,總是把別人傷的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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