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芷然,你為什麼要抖呢?在害怕嗎?」伊思遠再的欺負著她。
從伊思遠口中脫出的那揶揄的語氣令沫芷然不禁覺得莫名的火氣沖天。她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吶喊著,最後她無法自制的說著兩不相關的話,「關你什麼事?」
用盡力氣推開伊思遠的胸膛,抬頭時便對上了他那依舊冷漠到令人發寒的陰森眼神。令沫芷然渾身僵硬著,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發現伊思遠這個男人真是比天氣還要善變,太難捉摸了。幾乎可以在前一秒對你溫柔相待,下一秒便是冷血無情。與他相處幾個月以來,可真是大有體會啊!
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始終是不敢直視他,她害怕,她害怕自己會被伊思遠給活活吃了。他就好比一隻易怒的獅子,而自己就像是他口中的食物。
「怎麼?終於肯承認了!」容不得沫芷然的分神,伊思遠便粗魯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捏住,使得她的眼裡只能看到他。
「你不可理喻!一直都是你在自以為是!你個自大狂!放開我!」沫芷然真後悔,早知道就不回家了,早知道就跟他說清楚,幹嗎要激怒他呢!明知道他是不好惹的,明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怕他!現在好了,自討苦吃了。
「我自大?難道你哪天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還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聽到沫芷然的指控,伊思遠更用力了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的不滿。
他的氣勢凌人讓自己壓力倍增,想強逼著自己不要退縮。可是下巴傳來的痛楚打消了這個想法,那樣的痛楚,好像就連胸口也隨之而泛著絲絲揪心般的痛。
「我說了我沒有!你少在這亂說!」沫芷然歇裡斯底的咆哮著。
「沫芷然,別忘了,自從你簽約的那刻起,便是我伊思遠的!」伊思遠摟住她的脖子,將沫芷然整個人拉在他的身前。鼻息在她的頸處,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雅香味。
「我們離婚,至於欠你的錢我會還給你!」她受過了,真是受過了他。他把自己對他的最後一點情意也慢慢的冰凍了、瓦解了。
「離婚?你覺得就憑你的能力可以賺到這麼多的錢?別忘記了,你還有一個生病的母親!」聽到沫芷然說要離婚,他的心就好像刀割一般。母親是她的一切,只有這樣,她才可能打消離婚的念頭。他說什麼也不許離婚!他不要離婚!
「伊思遠,你算什麼男人!拿媽媽來壓我?」聽到伊思遠突然提及起媽媽,難道他真的要拿媽媽來威脅自己嗎?
「**!你說什麼沫芷然?我不是男人?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伊思遠臉上青筋凸起,已經瀕臨爆發了。
說完,伊思遠便低頭親吻著她敏感的耳垂,一路吻至她的鎖骨。
原本是這樣的親吻是一種享受的,可是現在沫芷然卻怕急了他這樣粗暴的觸碰。她強忍著,讓自己穩住,不敢讓伊思遠發現自己的畏懼感。
在之前,伊思遠便已經感覺到了沫芷然的畏懼,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似乎只要她害怕自己,他就覺得是一種享受。
伊思遠肆意的啃咬著,就算咬痛了,沫芷然也只是咬緊嘴唇承受著。她知道伊思遠是故意的,她知道伊思遠在懲罰自己。
沫芷然就這樣忍受著他的啃咬,一聲也不哼。
伊思遠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征服不了她,意識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的渺小,還有她的欺瞞,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她到底去了哪?他的火氣迅速的上升。
「沫芷然,該死的你別這樣的表情!」伊思遠粗魯的抓住她的藕臂,逕直地往臥室拖去。很顯然,這樣倔強的表情成功的惹怒了他。
沫芷然感覺到不對勁,意識到處於危險之中。黑色的眸子裡除了惶恐就是不安,好似一隻受了嚴重驚嚇的小孩一般。
傾盡所有的力量,只想著掙脫出伊思遠那剛勁的手指。她知道接下來伊思遠要做什麼,她的心裡好慌好亂。
「你放開我!放開我!」不斷的乞求著、吶喊著。
伊思遠絲毫不理會她的嚎叫,逕直往臥室走去。突然砰的一聲門響,嚇得沫芷然更瑟縮了些。
伊思遠將她摔在床上,用力的扯開她身上的衣服。瞬間,沫芷然白皙誘人的身子便暴露在空氣中,室內黃暈的燈光射在她身上,使得伊思遠不禁驚歎一聲。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是對沫芷然著了迷,不然也不會對其他的女人沒有興趣。
看到伊思遠流露出來的眼神,沫芷然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呆住了。他那淫慾的眼神讓沫芷然覺得好羞恥,有種恨不得想掐起他的衝動。
沫芷然突然恍過神來,淚眼婆娑的哀求著伊思遠。「不要,住手!你住手!你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伊思發脾氣根本不理會,雙手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接著一個俯身,他吻住沫芷然顫抖不已的嘴唇。沒了開始的霸氣,有的只是狂熱。
唇舌深深的進入沫芷然的嘴中,那樣的碰觸只想讓沫芷然逃開。以前,感覺他的吻是那般的美好,可是現在,她真是厭惡極了他的碰觸。
「求你!不要這樣!我回家了,我沒有找男人!」沫芷然繼續懇求著,她多希望他能夠停下來。
「哼,為什麼一開始不說?現在你覺得我會相信?」伊思遠眸子裡的怒火燃燒著,他粗暴的吸吮著她的鎖骨,在她在身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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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了呢,不過沫沫都有更新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