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無數恐懼因子緊緊跟隨著她。韓妙妙反射性的要逃離。卻被雷雲揚長臂騰空抱起。
緊箍在纖腰上的鐵掌。幾乎要將玉腰捏斷。「真的不懂。」四個字如陰雲一般。滾滾而來。
嗜血的目光觸及她赤腳上的細沙。那股怒火鋪天蓋地朝她噴射而來。
「深夜海灘幽會。韓妙妙你夠浪漫。」
雷雲揚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胸口猶如有千軍萬馬在踩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痛到失去知覺。
因為想她。所以拚命的熬夜縮短在德國停留的時間。而她呢。夜生活過得真是夠愜意……
殷紅妖冶的雙瞳。猶如從煉獄而來。大力的將她拋在床上。
「雷雲揚。你居然派人跟蹤我。你太可恥了。」
韓妙妙敏感的察覺。
這個事實讓她不能接受。她的生活一點一滴由他控制著。掌控她的所有。第一時間更新讓她沒有一絲絲自由。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地獄。
「我可恥。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吧。」
醋意將他的胸口填得滿滿。
鐵臂毫不留情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抱著她朝浴室的花灑下面淋洗著。
「我不要你身上沾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不允許。」
溫水將彼此兩人的衣服都打濕。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韓妙妙含恨的看著雷雲揚。第一時間更新「既然你都已經派人跟蹤我了。我們做了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我們沒有你想得那麼骯髒。」
「是我想得那麼骯髒嗎。你的心裡最清楚。」
大力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一件不剩。犀利的目光檢視著她身上的痕跡。來回審讀著。
韓妙妙對於他這種如狼似虎的目光。似乎已經習慣。
憤憤的眸子裡有屈辱卻倔強的凝著他。「雷雲揚。我覺得你可憐又可悲。堂堂雷氏的總裁只會逼迫一個女人。」
冷笑聲。陡然在浴室裡響起。眼裡是灼熱的怒火。也是絕對的佔有。對自己所有物的捍衛……
火熱的唇瓣覆上高聳的胸尖。極盡的蹂躪。啃咬著。
在沒有任何輕撫的情況下。身體狠戾的貫穿她。劇烈的痛充斥著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
「啊……」
尖銳的慘叫聲。淒慘的逸出。被撕裂的感覺讓她幾乎昏厥。
「你說我強迫也好。可恥也好。我就是要你。」
這股強烈的想要把她留下來的感覺。生生的折磨著她。
身體不斷的衝刺。沒有半點憐惜。
按住她的腹部。「我要這裡懷我的孩子。」
一個雷心貝遠遠不夠。
韓妙妙不反抗。任由著他胡作非為。嘴角反倒是噙著淺淺的笑。「不可能。」
一句「不可能」更讓他的神色狠了幾分。鑽心的痛苦侵入五臟六腑無力的支撐著他。這種憤怒化作無情的折磨……
廝磨的纏綿。從浴室至臥房。燃燒了整個夜晚。
即使身體已經精疲力竭了。兩人卻難以闔眼睡去……
無聲的淚水在韓妙妙臉頰上流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雷雲揚鐵臂環過她。摟入懷中。「不要再惹怒我了。也不許瞞著我跟殷哲譯再見面。妙……」
頭一次。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韓妙妙不語。雙手撫上下腹。細細的汗珠滲出。
探上她冰冷的額頭。雷雲揚手陡的縮回。將她身體扳正過來。「怎麼回事。」
睨著她蒼白的面頰。胸口糾痛著。
蜷縮著的身體。讓他察覺到異樣。第一時間更新乳白色的床單上。赫然一大片紅色的血液。
「妙……」輕拍了拍她的臉龐。害怕的因子佔據著他的思想。
是他太粗魯了。所以流血了。
韓妙妙面色緋紅。遮掩住豐盈。雙腿也緊緊閉攏。「我……來好朋友了。」
聲音裡略顯害羞。可是恨意卻不曾削減。
這樣一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繼續下去。
雷雲揚微怔了一下之後。面色也沉了下來。
來好朋友就代表她沒有懷孕。這個讓他有些煩悶。低聲的詢問。「你有吃避孕藥。」
他沒有做保護措施。兩人身體又沒問題。而且也纏綿了一段時間。肚子裡沒動靜。唯一的答案就是她在偷偷服食避孕藥。
無名之火湧了上來。誰她在一起。他特別容易發怒。哪怕是她一絲一毫的情緒都能牽動他。
「是。第一時間更新」
韓妙妙直言不諱。正要從床上起身去清洗一下時。雷雲揚已快她一步先抱起她坐進了浴缸裡。
凝著她發白的臉色。擰了眉心。「很痛嗎。」
他是聽說過女人痛經的事情。可是瞅見她此時無比虛弱的模樣。心疼不已。
韓妙妙給了他一記白眼。問得是什麼話。
雷雲揚輕輕的按著她的下腹。揉著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對不起……是我不好。」
對於剛才的強佔。雷雲揚心下有些後悔。
摟緊了她。「對不起。不要生我氣。」其實他是無心的。他不能忍受別人擁有她。
韓妙妙面色揚起了一抹苦笑。她還有什麼氣可生。
在被狠狠傷害之後。然後再給你灌了蜜一般的溫柔。她不要……——
「韓妙妙。」
韓霜霜拽緊手中的報紙。恨得牙癢癢。
她居然能夠還能繼續拍戲。在娛樂圈立足下去。
「霜姐。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好久沒見到你了。」阿華在見到韓霜霜那一刻。心情雀躍。平素經常可以看到她在這裡出沒。
自從兩人之間發生了事之後。她就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
韓霜霜端著手裡的酒杯。逕自走開。不打算理會他。
「霜霜……別走。」阿華拽住了她的手。眼裡有著認真。
橫了他一眼。韓霜霜坐了下來。「說吧。有什麼事。我看我也有必要跟你說清楚。你和我上床。不代表你有資格來管我。所以你還是識趣一點。」厭惡的眼神裡盡顯鄙夷。
「你知道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種男人。」
阿華認真道。凝著她的眸子。
男人。在她眼裡充其量不過是個男孩罷了……
「你是怎樣的男人我不管。但是千萬別纏著我。」韓霜霜將報紙揣著。欲離開時。突然之間停住了腳步。「不過。你如果給我做一件事情。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