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雷雲揚反射性的問道。臉上有著狐疑的神色。
「一個朋友。我去接個電話。」韓妙妙避而不答。徑直邁著步子稍稍要遠離雷雲揚。卻不出幾步被雷雲揚從身後摟了起來。目光注意到手機上的電話號碼。「啪」的一聲按下了拒聽鍵。
「她的電話以後都不要聽。你拍你的戲。不要管別人說什麼。」
認真的語氣令韓妙妙胸口有些發疼。
雷氏啟動媒體干預將她的緋聞壓了下來。現在各大媒體都不敢對她的事情亂寫亂報道。並且重返陳導演導的年度大戲《帝姬》。擔任主角。又重新搶佔了陸雪晴的角色。
陸雪晴如果不鬧她。反而不像她潑辣狠毒的個性了……
「我不想接這個戲了。」
韓妙妙語調很輕。話音裡滿是無奈的歎息聲。
「嗯。」
「既然你能讓我重新返回劇組。我相信你也可以讓我輕易的退出劇組。」她不想再跟陸雪晴爭什麼。不過是一個主角而已。出不出演對她來說其實沒那麼重要。
「給我出難題不要緊。但是不要由此毀了自己。我說過我想你退出娛樂圈。但是我要你自動宣佈退出。而不是被逼強迫。這部戲。你必須演。你出演就表示所有關於你的緋聞都是捏造的。製作方願意繼續啟用你當主角。是深信你的人品和操守。更是對你演技的認同。而如果你不出演。就等於告訴你的粉絲。召告媒體。所有關於你的報道都是真實的。」
他眼裡的認真是那麼的誠摯。認識他這麼久。這算不算是他最認真的。
韓妙妙凝著他從容不迫的俊臉。有稍許的失神……
「我……」一個「我」字。「我」不出所以然來。雷雲揚卻接了下去:
「這是你的收山之作。所以要好好拍。還有。我不允許你和劇中的男主角有過於親密的吻戲。我會隨時去探班。」
一句話。輕輕柔柔的。彷彿情人間的低語。細膩溫柔。
卻讓韓妙妙的反應極為激動。「你要去探班。你知不知道陸雪晴和我一個劇組。她也在場。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在密謀什麼。是想用緋聞徹底毀了我嗎。」
如果讓媒體知道她介入雷雲揚和陸雪晴之間的婚姻。恐怕這個新聞比跟殷哲譯的擁抱炒得要大上數十。百倍。到那時。她就永無翻身之地了……
韓妙妙越想越覺得害怕了。視他如毒蛇猛獸一般。不動聲色的退離他。
「如果你是這樣想我的。就這樣想吧。我不在乎。」
揚高了聲調。怒氣明顯的升騰。
原來在她的心裡。他一直不過是一個處心積慮要傷害她的人……
雷雲揚嘴角斂出一抹苦澀。放開了她的手。「上車。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車內死一般的沉寂。窄小的空間裡。空氣中混雜著凝窒和氣憤的氣息。一直延續到她的別墅。
「我到了。」
「下車吧。」低沉的嗓音裡有些疲憊。雷雲揚揮了揮手暗示她下走。
韓妙妙如得到特赦令一般。拎著包包前腳一跨。後腳還留在車上時。一雙鐵臂箍著了她的腰身。「我要去德國視察幾天。我不在的這些天好好照顧自己。」
淡淡的清香混著呼吸沒入鼻梢。習慣了她身上的味道。熟悉又魅惑。讓他放不開手。
力道一擰。韓妙妙的身體騰空。霍得又被帶入了車座內。「匡當」一聲。車門緊閉。
韓妙妙蹙了蹙眉。苦著一張臉。
他又要幹什麼了。難道又要了。
有時候她真的懷疑。他哪來那麼的精力。還是他根本就異於常人。體力驚人。
凝著他俊朗的面容。豪放不羈的劍眉。傲挺的鼻樑。還有薄卻好看的唇瓣……
人家說薄唇的男人特別薄性。應該說得不無道理。
信誓旦旦。掏心掏肺的愛著陸雪晴。此時卻將別的女人擁入懷中。
「在想什麼。」鬼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火熱的唇開始啃咬著她的耳垂。輕柔的。不夾帶一絲的粗魯。
靈活的手。開始探入衣底。一路蜿蜒而上。大掌包裹著豐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身體傳來無比的震撼。原本只是想要抱抱她。卻又輕易的挑起了火焰。亢奮的因子在肆無忌憚的叫囂著……
「沒……想什麼。不要……這樣子。」
酥麻的觸感讓滑嫩的身體變得灼熱。抗拒著他的撫摸。拉下他的大掌。有些氣息不穩。
「不要……我累了……」
清晨睡得朦朦朧朧時。就被他折騰了半會;他簡直是索需無度。
「要習慣我的大胃口。」低喃著。大掌包裹著她的翹臀。緊箍的腰身一提。便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韓妙妙霍的清醒。瞠圓眸子盯著他。
他和陸雪晴也是這樣纏綿的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男人習慣將愛和性區分開來。
他能找其他女人。為得只不過是身體的滿足。但是在他內心深處他愛得始終只有一個女人……
她的胸口突變得一陣糾痛。忽上忽下的跳動著。雙手死死的抓住衣領口。不讓他碰觸。
「不許碰我。」四個字說得乾脆果斷。同時也說得很響亮堅決。
碰過別人的身體。再來碰自己。她突然覺得骯髒。
可是。她呢。她還曾經被人**過……
「唰」的一下。韓妙妙面色變得慘白。反抗的更加激烈了。
「我偏要。你是我的。」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的身份。
「撕」的一聲。衣服應聲而裂。帶著強勢的霸道。雷雲揚不給韓妙妙說「不」的機會。不停的汲取她身上的甘甜。一寸一寸全然屬於他一個人專有……
覆蓋在她紅唇上的唇瓣移開。韓妙妙痛苦不堪的出聲。「你要得不過是我的身子。你要就拿去。我不在乎。但是我不是你的。」
而他也不是她的。他只屬於陸雪晴。
韓妙妙心下莫名的煩躁起來。並且主動動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連最後一件衣也褐去。一件不剩。
「只要我的心還在。我的身子你想怎樣就怎樣。」
彷彿是故意激將著雷雲揚。緊閉著雙眸。不敢直視他此刻的眼神。
即便不看。她也能輕易的感覺到空氣中的陰寒和窒息……
「那你告訴我。你的心在哪裡。」
語氣異常的平靜。平靜中卻醞釀著駭人的怒火。宛如藏匿著一隻猛獸。在蟄伏著。只要對方一不對勁。就會立馬撲過去。將她啃得遍體鱗傷。
韓妙妙不語。只有眼眸裡迸出的眼淚。鐫刻著此時的心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彷徨。無助。絕望齊齊包圍著她。彷彿間。她又回到了五年之前。無依無靠。心底空洞到驚悚……
「說。你的心在哪裡。」
似乎失去了耐心。不顧她是否承受得了。直接貫穿她的體內。用力的探入。
「啊……不要……」
韓妙妙被他的舉動嚇得瑟瑟發抖。沒有任何輕撫。硬物的沒入。讓她痛得淚水倏然的滑落。
「啊……出來……我不要……」
驚恐的睜大雙眼。顫抖的倒抽著冷氣。拚命的搖晃著頭。
雷雲揚神色一擰。愈加用力了。
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喘不過氣來。
「韓妙妙。你認命吧。就算你不喜歡在我身邊。你也逃不了了。」
身體一反轉將她背對著自己。雙手揉捏著她的胸。汲取更多的**……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終於肯放過她了。無力的斜靠在他的懷裡。她的心在滴血。可笑得是。血流乾淨了。而她卻還苟延殘喘的活著。
雷雲揚身體上得到了釋放。可是胸上的巨石依然存在著
陸雪晴的目的沒有達到。將目標轉移到了雷雲揚頭上。拚命的call他的手機。勢必要他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天底下居然有這種好笑的事情。
老公投資拍攝的電視。居然不讓老婆當主角。這樣說得過去。
媒體會怎樣想他們之間的關係。她的臉面又置於何方。
陸雪晴滿腔的怒火積壓在心底。恨不得將韓妙妙碎屍萬段……
該死的狐狸精。她讓她不好過。她陸雪晴也絕對不會手軟。
原本不打算接陸雪晴的電話。但是。適才韓妙妙的話語讓他不悅。出於試探。也想看到韓妙妙會有怎樣的表情。他鬼使神差的接聽了電話。
「喂。」
「老公。你在哪裡。貝貝生病了。吵著要見你。」
陸雪晴瞭解雷雲揚的脾性。若是威脅他。大吵大鬧質問他。他必定會直接掛斷電話。
而如果她輕言細語。而且拿雷心貝當接口。他必定會立馬回來。
「我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睥著韓妙妙的面容。瞧不見任何的端倪。
「進去吧。」
不悅的推開了她。雷雲揚怒火不滅。反而衍生得更加旺盛。
衣服在剛才的抵抗中全然撕毀。韓妙妙身上只披著雷雲揚偌大的西裝。瑟瑟的下了車。心底泛起說不出的苦澀。
凝視著她的後背。抖得如狂風中的落葉一般。心下傳來的疼惜滾滾而來。
「砰」的打開車門。繞到後背將她抱了起來。韓妙妙驚恐的看著他。
「該死的女人。如果再激怒我。後果就不會這麼輕鬆。」
怒氣和警告夾雜在一起。而動作則是溫柔的抱著她。入了別墅內……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在愛著你。而你的心卻藏匿著另外一個人。從此萬重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