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效漸漸消散。韓妙妙緩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殷哲譯的面容在她瞳孔裡擴大到最大。韓妙妙倏得從床榻上坐起。「你怎麼會在這裡。」驚異的眼神裡略顯慌張。
「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這可是我的家。」
一記冷厲的眼神射了過去。渾身上下都是讓人驚懼的冰涼。
眸子幽幽在室內流轉。清一色的紅木傢俱。高檔的材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是絕對高貴奢華。區別於「明復幫」裡壓迫感。這裡則顯得古色古香。卻因為殷哲譯週身冰寒的氣息。給這裡染上了一層冷霜。能輕易的凍傷人……
房間裡諾大的相框。映入她的眼簾。無端端讓韓妙妙心底生出駭意。
「你……我……」韓妙妙不知道該說什麼。「你我」了半天。不知所云。
「見過我父母了吧。」
殷哲譯抬眼望向牆壁的照片。眸子裡是泉泉的哀痛。
韓妙妙聽聞他陰沉的話語。懼怕更是盈滿心頭。
「既然你不是韓家的血脈。一切與你無關。」纖長的手臂試圖去環過韓妙妙肩膀。摟她入懷。卻被她推開。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進入『明復幫』是有目的。」直覺告訴她。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殷哲譯勾了勾唇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噙著笑意。眼底裡是對她的讚賞。她的敏銳能夠讓她只要稍稍點破。就可以猜測到他的目的。
「有目的又怎樣。沒目的又如何。橫豎現在我已經是『明復幫』的幫主。而韓偉松卻身在監牢。恐怕一輩子都得待在裡面。當然若是他在牢裡選擇自盡。又另當別論了。」
他的話語裡帶著喜悅和嘲諷。
雖然他自己也差點喪命。受了重傷。不過。只要能扳倒韓偉松。獨佔他的幫派。他做什麼都值得……
眼底的殘意滾滾而來。那眼神。是韓妙妙極為恐懼。
「是你陷害爺爺的。害他被警方抓走。」
不知不覺中韓妙妙揚高了聲調。情緒變得激動。她不能接受殷哲譯陷害韓偉松的事實。更不能接受這兩年來。他混入「明復幫」為得只是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頓然之間。韓妙妙面色蒼白。寒毛一根根豎起。
「他不是你的爺爺。你不是韓家的人。希望你搞清楚你的身份。」殷哲譯無情的提醒。
「我與韓家所有的恩恩怨怨。與你無關。他在殺害我父母的時候。就該預測到今天的下場。」雷雲揚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父母的遺像上。那是一股錐心的恨意在其間迸發。第一時間更新
韓妙妙身體抖瑟的往後退縮。「到底是什麼事情。告訴我。」
無論她是不是韓家的人。也無論爺爺對她的好與壞。但是畢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年。這份情意無法割捨。至少她不像韓偉松那麼絕情……
大掌撫摸上她大大的肚子。殷哲譯不打算回答她的提問。「拿掉孩子。我們重新開始。」
如今。他有足夠的實力和權力將她照顧好。保護她。
「回答我。不要岔開話題。」韓妙妙執著於他和韓家的仇恨。繼續追問。
「我說了與你無關。就算你再怎麼問。我也不會回答。」
頭微微的下俯。捕捉到她微白的唇瓣。狠狠的吻著。
久違的觸感。讓殷哲譯的**來得又猛又烈。柔嫩的唇在他接近粗魯的蹂躪中。微微滲出血來。
「你走開。」韓妙妙使力的推開他的頭顱。
這樣強勢得不可收拾的殷哲譯。讓她感到窒息和害怕。
曾幾何開始。他的溫柔體貼變得如此強蠻。不可思議。
「是不是只有雷雲揚的吻你才會甘願服從。」如尖刀一般的目光猙獰的望著她。手狠狠的捧住她的臉蛋。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彷彿要從她的眼神裡得到最準確的答案。
「你放開我。請你自重。」
「我就是太自重。才會讓你時至今日。你還不是我的女人。」
滔天的憤怒和後悔。在他聲音裡表現得一覽無遺。
「不過這次。你逃不了了。我要你。並且要你肚裡的孽種一起在我們歡愛中徹底的流掉。」他的話似乎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那雙殷紅的雙瞳越發的陰沉。宛如從煉獄中而來。
此刻的殷哲譯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他所要的就只有韓妙妙……
灼熱的唇開始在從她唇瓣緩緩下移。來到她嫩滑的頸項。狠戾的吸吮著。仿如吸血鬼一般。要將韓妙妙全身的血液都吸乾。徹底讓她歸自己所有。
「放開我。殷哲譯。我和你不管怎樣。都已經不可能在一起。」
就算他不介意。她也會介意。懷著別人的孩子。投入他的懷抱。這是怎樣一種理論。
「那就試試看。看我們到底能不能在一起。」
火熱的吻更加的狂肆。在她身上刻下一個個紫紅曖昧的痕跡。妖嬈得如暗夜的玫瑰。魅惑無比。
「少爺。韓小姐在外執意要見你。」
門外。陳叔的聲音揚起。
殷哲譯絲毫沒有放鬆韓妙妙的意思。繼續要更深入的探索。
別說是韓霜霜。現在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無法阻止他要韓妙妙的決心。
想要的奪取。不要的摧毀。
這是他心底唯一的想法。
至於韓霜霜。他從來就不曾放在心上。她是怎樣的感受。一切與他無關……
「別這樣好不好。霜霜還在外面。你忍心嗎。」
韓妙妙聽到了「韓小姐」三個字眼。愧疚感深深在她體內流淌著。
「殷哲譯。你開門。我要見你。」韓霜霜開始在門外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與平素小綿羊的性情大相逕庭。
「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霜霜……」韓妙妙極力的扣住衣領。阻擋著他的侵入。
「不要這樣。若是你真愛我。就不應該羞辱我。」韓妙妙眼角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在耳際。垂落在枕芯上。
「你認為我是在羞辱你嗎。」
殷哲譯彷彿受了沉重的打擊。陡的放開了她。
原來他們之間走得越來越遠。遠到兩人無論怎樣都無法再在一起……
「讓她進來。」凌厲的聲音朝著外面命令道。
韓霜霜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