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份調令,師屬偵察營的參謀長······高營長親自找巖大隊要的人。」郝行雲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折疊了幾下的紙,展開後遞給閻戰:「現在看你的態度了。」
閻戰接過郝行雲遞上來的調令,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對郝行雲道:「找了不少關係吧?」
「你少給我廢話,趕緊給我表個態!」
「偵察營!沒少花心思替我安排吧?」閻戰笑笑,將調令放到桌子上:「至少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吧?」
聽閻戰這麼說,郝行雲剛想開口回幾句,不料卻有人搶在了他前面。
「考慮什麼?這有什麼好考慮的?你還想拒絕?」
巖朗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閻戰一句特欠揍的話,一時沒忍住,人還沒來得及進門,就厲聲呵斥起來。
閻戰一驚,見到巖朗後,低頭抿了抿嘴,整張臉立馬耷拉了下來。郝行雲迅速從椅子上起身,朝巖朗行了個軍禮。
巖朗揮揮手:「行了,別敬禮了,我看著頭疼。」
「你這是要考慮什麼?」巖朗瞪著閻戰,臉上的表情複雜無比。一想到閻戰就要離開特種大隊,他就十分不樂意放人,滿心的捨不得。
閻戰抬頭,眨了眨眼睛,扮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這樣,就算去了偵察營,也不一定行吧?」說著,閻戰還拍了拍自己纏了繃帶的大腿。
「你這樣?你什麼樣?」巖朗一臉怒火:「你不想去偵察營,你想去哪裡?退伍?你走得出軍營嗎?你脫得下這身軍裝嗎?」
巖朗覺得她氣得胃疼,他停下來順了一口氣後接著罵:「甭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巖朗踹了閻戰的病床一腳:「別躺在病床上就給我裝孬兵!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你這輩子就脫不掉你身上那身衣服!你這傷我問過,達不到特種兵的標準,可是普通的步兵絕對沒問題。在我手上當了這麼久的兵了,一個偵察營你還混不來了?你小子,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偵察營給我拿下來,你以後別說是我帶出來的,我嫌丟人!」
連夕和安夏北偷偷對視了一眼,都為巖朗這番話唏噓不已,大隊長出馬,果然不同凡響。
巖朗也不給閻戰辯解的機會,直接對郝行雲道:「就這麼定了,他沒權反駁。出院後,立馬給我滾去偵察營。」
閻戰無語地望了眼郝行雲,郝行雲眼底裡帶著一絲得意的笑意,顯然很滿意這個結果。好吧,閻戰抿抿嘴,他還能說什麼呢?他在特種部隊的最後一道軍令都下來了,他還能抗命不成?
巖朗沒有呆多久,坐坐就走了,走得時候還特別煽情地對閻戰說了一番心裡話。閻戰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差點沒痛哭流涕。
閻戰惶恐的樣子讓安夏北一個勁地掩嘴偷笑。等巖朗走後,閻戰沒好氣地白了安夏北一眼,挑眉道:「就這麼好笑?」
安夏北忍著笑點點頭:「你們大隊長太有意思了。」
連夕隨聲附和:「什麼樣的老師帶什麼樣的徒弟,你看看他們倆不就知道了?!」
郝行雲不贊同的皺眉:「我們倆什麼樣?」
連夕狡黠地笑笑:「當然是人樣!」
郝行雲無語地笑笑,視線剛好對上連夕春意盎然的目光,兩個人對視了幾秒,臉上的笑容都漸漸隱去,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幾乎是同時,兩人都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再過來。」郝行雲望向閻戰,掩去不自然的表情,繼續換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郝行雲走後,連夕的視線一直望向門口,微微有些失神。
安夏北用手肘撞了連夕一下:「魂丟了?」
連夕抿嘴搖頭,臉上擠出的一絲笑容比哭還難看。
「你們倆怎麼了?我之前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發生了什麼事?」安夏北有些擔心的問。這兩天因為閻戰的事情,她有些忽略連夕了。她早看出連夕的狀態不對,尤其是郝行雲在的時候,整個人失魂落魄,格外反常。
連夕搖搖頭:「北北,醃白菜,我下午還要回警局,先走了,晚上下班了再過來。」
······
醫院門口,安夏北追了出來。
「小夕······」安夏北叫住連夕:「時間還早,陪我到草坪上坐坐吧!」
連夕點點頭,可剛坐下來,她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湧,特別難受,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慘白,她手撐著自己,不停地作嘔。
安夏北急忙輕輕拍打連夕的背部,一臉焦急:「怎麼回事?我看你這兩天經常這樣,我之前照顧閻戰也沒顧得上你。」
連夕擺擺手,擠出一絲無力的笑容:「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你就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現在就在醫院門口,走,進去給你檢查一下。」安夏北作勢要拉連夕起來。
連夕拽住安夏北,不讓她起身,她苦笑道:「我真沒事!」
「你這幾天一直噁心想吐,怎麼會沒······」安夏北突然想到什麼,還沒說出來的話就這麼哽在了喉頭,她詫異地瞪大眼睛:「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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