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夕經過一番努力,爬牆進到了別墅。當她從牆上跳下來後,滿意地拍了拍小手,還好小時候經常翻隔壁家的牆。
寒述站在監控器前,眼帶笑意地看著連夕躡手躡腳地潛進他的別墅。他覺得特別有意思,從她爬牆和潛伏的姿勢還有毫無防備的狀態來看,他斷定連夕肯定不是殺手臥底或者特務,否則,她能活到現在只能說她運氣太好了。這麼一來,他就特別好奇,連夕到底是為何對他如此執著了。
連夕小步移動到門口,正糾結要怎麼進屋時發現門根本沒關。連夕心中一喜,準備推門而入,但是想了想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門沒關,這……有點詭異吧?陷阱?連夕頓時在心裡冒出兩個危險的字眼。
望了望門旁邊的窗戶,連夕抿了抿嘴糾結了一下,心想,還是爬窗比較靠譜!
見連夕躡步走到窗邊,寒述不禁笑出了聲。他的笑聲剛落,就聽見一聲巨響毫無意外地響起。
連夕從窗戶跳下來,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一個裝滿水的大桶裡,渾身濕透,由於衣服布料本來就少,像極了一副美人出浴圖!
寒述站在離連夕幾米開外的地方,嘴角難得地抿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大門專門為你打開,你卻不走,非要爬窗洗個澡……浴室有沐浴露,需要我為你拿過來嗎?」寒述挑眉,說話的語氣裡都帶著一股笑意。
「你……」連夕從水裡蹭地一下站起來,氣急敗壞地指著寒述:「我要告你襲警!除了走私軍火罪,你還罪加一等!」
寒述瞬間領悟過來,他說怎麼對他這麼感興趣呢,原來是警察!寒述雙眉再次上挑,不過這樣的警察也太……笨了吧!
寒述雙手往胸前一攤,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在窗前放一桶水是我個人的習慣,你半夜私闖民居自己掉入水中,怎麼能怪我襲警呢?我可什麼都沒做,難道習慣也犯罪?而且,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走私軍火了?」
這……連夕有些懊惱,她怎麼這麼衝動,應該先找證據啊!真是笨死了,難怪警隊的人都嫌棄她老闖禍。
別墅書房的暗間裡。
「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哪來的女聲?」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額頭有幾道細紋,但是由於乾淨的面容顯得人依舊年輕氣爽。他右眼角處有一道兩厘米長的傷疤,是戰鬥留下的痕跡,週身散發出的沉著氣質是歲月賦予他的沉澱。此人正是b市72集團軍黑鷹特種大隊大隊長巖朗。
坐在巖朗旁邊的正是特種大隊第三中隊的中隊長閻戰,古銅色的皮膚透著軍人獨有的剛毅,但是一雙鳳眼卻經常露出痞痞的眼神,偶爾說話也是十足痞子樣,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偏偏對他無可奈何。
聽了巖朗的吩咐,閻戰點點頭,起身轉了下靠著牆壁的花瓶,將隔間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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