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你騙我!我沒有誤會路鳶,是她先背叛我的,是她先和那個男的上了床,還生下了一個雜種,儘管這樣,我還是一直守護她,但是她卻踐踏我的尊嚴,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的從賓館出來,你說這到底是誰的錯!」易澤想瘋了一般猛晃著自己的頭,而後從身後自己手下的腰間抽出了一把日本武士刀,架在了晨露的脖勁處。
晨露眼眶裡有了淚水。
「你到現在都執意的認為是路鳶背叛了你,我說過了她和別的男人從賓館出來,是一起去見了老師,她不與你見面,是你母親的逼迫!」晨露將之前訴說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而易澤他本根就聽不進去,大吼道,「這些都不重要了,等我找到了那個賤女人,和她生下的那個小雜種,看我怎麼折磨她們」易澤陰冷的笑了。
晨露身體一哆嗦,她還真的怕易澤找到她們,畢竟以易澤在黑道目前的低位,要找個人,說難也難,但是真的想找也真能找到。
「你真是喪心病狂……」晨露十分的無語。
易澤依舊是瘋狂的笑著。
「晨露,從你開始,我要將之前背叛我的人,一個一個報復!」易澤舉起刀,砍了下去。
冷血和冷澈紛紛一般大喊,一邊想要掙脫這些易澤手下的束縛。
「舅舅,你冷靜點!」冷血甚至眼淚都流了出來,安順天他們也是十分的驚訝,第一次哭。
「哥,你別哭,易澤他就是個人渣,別求他!」冷澈冷著雙目瞪著易澤。
而易澤統統無視,他刀落下的那一瞬間,林梓瀟低著頭,劉海遮住了她那雙帶著殺氣的眼睛,她用右手扼制住易澤拿刀的手,刀再次在離晨露非常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晨露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她感覺她這一天就在有驚無險中渡過了。
易澤看著林梓瀟咬了咬牙,一個不要命的丫頭,他索性將刀砍向林梓瀟,而林梓瀟十分淡然的一個旋身轉到了易澤的身後,伸出腳,用腳踩在易澤的後背上,硬是將他整個人壓在了地板上。
或許是憤怒,是委屈,林梓瀟感覺她從未有如此大的力氣,她彎下身子搶過了易澤手中的武士刀,架在了易澤的脖頸上,忽然抬起頭,唇邊綻放著妖嬈的笑容。
「你說這一刀下去會怎麼樣?」林梓瀟冷冷的問著。
但是易澤混了黑道這麼多年,會被林梓瀟這一腳踩的無法翻身麼?易澤只是稍微用力,便轉過了身子,林梓瀟反應極快,向後退了一步。
隨後,易澤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冷的看著林梓瀟說,」你這個姑娘家的,伸手倒是不錯」
「謝謝誇獎」林梓瀟歪著頭,用刀指著易澤。
「晨露與你非親非故,你至於這麼幫她?」
林梓瀟聽到之後忽然笑了,笑聲如銀鈴一般,但是卻格外的刺耳。」我怎麼可能跟她非親非故呢?我母親可是一直在受她的照顧啊!」林梓瀟幽幽的說出這麼一句並不太好理解的話,但是大家只是稍微思考,便明白了此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