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被軒轅殘月狠狠壓在身,下,背部頂著屋頂,軒轅殘月不知道的是,木槿的背部被碎瓦給磨傷,可是木槿硬是沒吭聲,冷冷地瞪著軒轅殘月,「你到底想幹嘛?」
軒轅殘月看木槿的眼神很複雜,彷彿凝聚著夜的黑沉,濃的化不開,他眷戀地望著面前的嬌顏,似曾相識的容顏,那麼熟悉,為什麼總是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呢?
木槿在軒轅殘月赤裸,裸的眼神下實在受不了,撇開頭,躲避著男人灼熱的目光。
軒轅殘月不喜歡木槿忽略的眼神,沉聲道:「看著我。」
木槿置若罔聞,目光也不知飄到哪裡去,就是固執地不想看他,軒轅殘月微慍,掰過木槿的臉,強勢地逼著木槿看他,木槿忍無可忍,「軒轅殘月,你有病看病,沒事壓著我做什麼?」
軒轅殘月盯著木槿抓狂的絕顏,突然一笑,一下子俯身將臉湊近木槿的臉,木槿明顯能感覺到軒轅殘月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熟悉的,急促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木槿的臉蛋微微紅了一片,垂下眸,有些不敢面對軒轅殘月炙熱的雙眸。
「我說了,看著我。」軒轅殘月再一次沉聲命令道。
頭上的太陽是刺眼的,木槿迎著陽光,微瞇著眼,看著眼前被陽光照耀的男人,平時過於冷硬的輪廓如今也變得溫潤起來,只是在木槿還沒有來的及好好看清楚的時候,頭上的陰影已經覆上來,吻住了她的唇。
身上的男人有些瘋狂,近乎野蠻地問著木槿的唇,木槿難受,臉色不好,有些痛苦,冷汗直冒,悶哼出聲,軒轅殘月總算察覺木槿的不對勁,放開她的唇,垂頭看著木槿有些蒼白的容顏,低聲問:「你怎麼了?」聲音裡含著關切和一絲不察覺的焦急。
「你個禽獸,別再壓著我了。」木槿冷冷地說。
軒轅殘月突然明白了過來,翻下木槿的身,把她抱起,這才吃驚地發現,她的後背被一片鮮血染紅,他雙目瞪圓,一股無名之火充斥胸膛,低吼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才不會向你求饒,我越求饒你只會越開心,我才不會如你的意。」木槿忍著背上的疼,嘴硬道。
軒轅殘月憤怒得十指握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木槿看了心裡發楚,心裡忍不住打鼓,他不會一拳就這麼打過來吧?會被打成豬頭的。
木槿眼睛盯著軒轅殘月青筋冒起的雙拳,眼看著他的手揚起,木槿立馬閉上雙眸,等著想像中冰雹一樣的冷拳。
可是下一刻,木槿身子騰空,她一慌,眼睛驟然睜開,發現自己已經結結實實在軒轅殘月的懷裡,不解,「軒轅殘月,你……」
軒轅殘月冷冷地看著她,從鼻中發出一聲冷哼,沒有再理會木槿,飛身而下,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就命令下人去拿藥箱。
他把木槿放在床上,很自然地要去脫木槿的衣服,木槿嚇了一跳,一個機靈地脫開,還不忘緊緊護著自己的衣襟。軒轅殘月眉頭一皺,明顯不悅,那眼神彷彿是在說:老子肯伺候你,你還敢這麼不上道。
木槿知道軒轅殘月不悅,立馬說:「我自己來就好,不勞煩少莊主了。」
「剛剛不是一直喊著我的名字,現在怎麼就知道喊我少莊主了?」軒轅殘月冷笑道。
木槿垂了眉目,她也是一時情急,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她以前也是一口一口叫著軒轅殘月,叫習慣了,也沒想那麼多,她抬起頭,望著軒轅殘月風雨欲來的臉,說:「以後我不叫了,冒犯之處還少莊主請見諒。」
軒轅殘月本就心情陰鬱,聽木槿這麼一說,心中那把無名之火燒得更旺了,他霍地起身,一腳踢翻面前的矮桌,又砸爛幾個花瓶,依木槿來看,那幾個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古董啊!絕對價值連城,軒轅殘月就這麼給摔了?
好敗家啊啊啊……
木槿見軒轅殘月暴怒的樣子,好像都要自爆了,很識趣地不說話,當個乖乖女,只是管家進來了,見軒轅殘月大發脾氣的樣子,杵在門口不敢進來,他老人家在飛雪山莊這麼久了,很少見他家少莊主發這麼大脾氣,要是動怒了,也絕對是平心靜氣的,在雲淡風輕中要了對方的命,很少情緒外露至此,可見是有多生氣啊!
如果他老人家就這麼沒眼色地進來當炮灰,絕對是第一個犧牲品。
軒轅殘月見木槿小媳婦一樣坐在床邊,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厲吼道:「管家,還不快把藥箱給我拿進來。」
管家忙拿了藥箱進來,放在桌上,向軒轅殘月恭敬的告了一聲退,又給木槿留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色,很貼心地把房門給關了。
木槿那個汗吶!管家這是為那般吶?她會不會給這陰晴不定的禽獸給生吞活剝了呀?木槿心中各種猜測,脊背一陣發涼。
終於,木槿實在受不了屋子裡的冷空氣,下了床就要走,結果又被軒轅殘月攔腰抱起來,木槿「啊」了一聲,拚命捶禽,獸,軒轅殘月像沒感覺一樣,冷冷警告,「你要是再不給我老實,我就扒了你的衣服,遊街示眾。」最後四個字咬得特別重,木槿看著他說,感覺不像是在說假的,立刻停止了動作,但還是小聲要求著,「我說,能不能讓我自己來處理傷口,你先出去吧!」
木槿說得特別的低眉順眼,那委屈的勁彷彿受到惡霸的欺負一樣。
「傷在後背,你怎麼自己來?」軒轅殘月說。
木槿立刻說:「那你叫一個丫鬟進來,少莊主,男女授受不清,你不知道嗎?」
軒轅殘月準備了一些東西,就坐在床邊要給木槿處理傷口,那陣勢好像就是理所當然,木槿覺得自己說的話他肯定沒有聽進去,心中暗罵,這個死男人。
「要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軒轅殘月拿著藥,低語問道,那臉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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