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說:「木大夫,您醫術了的,能不能治一種病?」
木槿一笑,「你生病了?伸手過來,我給你把脈。」
水兒連忙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是……」她看了一眼魚兒,魚兒同樣面色窘迫。
水兒說:「我們家小姐天天盼著要生少莊主的孩子,可是少莊主從不去秋水苑,而有幸被少莊主相中陪伴的女子,也個個有苦難言。」
木槿聽得怪怪的,「水兒,你想說什麼?」
水兒臉色微紅,支支吾吾就是不說下文,魚兒有些著急,就自己把話說了,「水兒的意思是說,我們少莊主得了不舉之症。」
木槿瞪大眼睛,頓時囧囧有神。
不舉?軒轅殘月不舉?
等木槿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拍著桌子大笑,笑到最後肚子痛,兩個小姑娘面面相覷,都有些窘迫,畢竟讓她們說這件姑娘家不應該說的事,實在是有夠難為情的。
魚兒有些不解地問:「木大夫,我們少莊主不舉很好笑嗎?」
木槿收斂了一下情緒,喝一口水,還是沒忍住,又笑了,她說:「你們少莊主怎麼可能不舉,他看上去那麼強壯,武功又那麼高,怎麼會得這種病呢?不會啦!」
別人不知道,她又怎麼會不會知道呢!軒轅殘月在這方面如狼似虎,都差點沒把她吞了。以前,他身上有毒,不能碰他,可是又忍不住,親親抱抱過乾癮,他們睡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豆腐被吃得連渣都不剩了。他好不容易熬到解毒的時候,也就是吃她的時刻,那一個禽獸啊!好在他懂得她初次會疼,才溫柔對待,要不然他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想想那時候軒轅殘月慾求不滿的樣子,木槿就更想笑了。
說什麼不舉,堅決不信。
水兒見木槿不信,急切地解釋:「木大夫,是真的,那些夫人都這麼說的,而在秋水苑的丫鬟裡也都這麼傳,當然,都是偷偷地傳,這要是傳到少莊主的耳朵裡,我們就死定了。」
木槿止住笑,看水兒這麼認真地解釋,也開始有些懷疑了,所謂無風不起浪嘛!
可是要說軒轅殘月不舉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完全不可能啊!
木槿思考了片刻,說:「你們說他不舉,就是因為他從不去秋水苑?」
兩人點頭,魚兒說:「少莊主身邊也曾有過夫人,可是時間都待不長,木大夫,你是不知道,待在少莊主身邊的,非死即傷啊!」
「怎麼說?」
魚兒說:「前不久有一個夫人好像是冒犯了少莊主,結果少主把她賞給了一群手下,結果那位夫人被活活折磨死了。」
木槿一驚,心口跳得厲害,水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我想起來了,那名夫人是跟在少莊主身邊最久的,可是她好像是對木大夫你不敬,少莊主當時很生氣,就懲罰她了。」
木槿總算覺得那裡不對勁了,原來當日那個囂張的女人被軒轅殘月……
木槿抿唇,眸色有些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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