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又復平穩,陷入一室的靜謐,和諧安靜。
良久……
「軒轅殘月。」
「嗯。」
「……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陪著你,一直陪著。」
木槿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猶如呢喃,卻透著無可懷疑的堅定,在木槿的世界裡,有些東西認定了,便是一生。
當軒轅殘月像個孩子一般抱著她時,木槿覺得,此生注定要和這個男人生死相隨。
在靜夜裡沒聽到他的回答,卻發覺腰間的手緊了幾分,溫熱的身體有些緊繃,她嘴角上揚,抱緊身旁溫熱的身體,道:「我說,你去哪我都陪著,我不會讓你孤單的。」
木槿話音剛落,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待木槿晃過神來,自己的唇已被他攫住,灼熱的舌帶著火一般的熱情,強勁的攻勢,令木槿避無可避,一時失了方向,只能隨著他的引導,雙手輕撫他的背。
唇齒交纏,曖昧嚶嚀,如水的夜也染上幾分艷陽的明媚。
深吻點到為止,軒轅殘月伏在木槿的身上粗喘不止,一雙如淵的黑眸此時卻閃爍著複雜難辨的光芒,有絲喜悅,有絲沉痛,還有絲清明的通透。
看著身下嬌喘的木槿,軒轅殘月忽然明白,有些東西光靠強佔是沒有用的,相愛了,每一刻都是彌足珍貴的,為了這樣美好的一刻,他甚至願意傾盡所有。原來愛,並不是非要長相廝守,原來愛,你的一個笑顏便覺是全天下。
愛了,他便只想對她好,她好,這就夠了。
…………◆◆◆◆…………
急促的腳步聲引起了屋內兩人的注意,軒轅殘月翻身下床,朝著屋外冷聲,「怎麼回事?」冰冷中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隔著門,屋外的侍衛回道:「啟稟門主,北梟堂的人將這裡層層包圍,為首的是北梟堂堂主葉和廷。」
房門突然打開,緩緩走出一名男子,他一襲月白長衫,原本應是溫潤如玉的男子,此時卻是異常寒凜,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場,那冷冽的面具在夜色下帶著鬼魅的嗜血,令一旁勾首而立的黑衣手下不寒而慄。
軒轅殘月冰冷的半面俊顏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傳令下去,安排人消除在這裡所有的不利痕跡,其餘兵分三路,一路做衝鋒,抵住林和廷,一路做調虎離山,一路做掩護。」聲音沉穩有力,不見一絲慌亂,語氣裡是王者的霸氣,彷彿他天生便是發號施令的強者,站在山之巔俯視眾生。
「是。」黑衣屬下應聲立即火急火燎地退下。
軒轅殘月回頭,看到站在門口蹙眉的木槿,頓時斂去臉上所有冷冽的霜冰,走至木槿面前,木槿率先開口道:「軒轅殘月,你現在不能使用內力,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對木槿展顏一笑,語氣輕柔,把所有冷冽與殘酷都很好的掩藏在幽深的眸底,「槿兒,我們現在得離開這裡,怎麼辦,害你都不能好好睡覺一覺了。」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木槿被軒轅殘月一番不是時候的關心之語打擊到了,不滿地嗔怪,又道:「軒轅殘月,林和廷和北梟堂是什麼關係,他不是極道宮裡南道宮的二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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