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回頭,便見軒轅殘月似笑非笑地睨著自己,木槿想到剛才一本正經地勸慰陸子簫,顯然全被這廝聽到了,木槿有些囧的想逃走,這廝估計要嘲笑自己了,好丟臉……
看著木槿在原地發愣,軒轅殘月走了過來,伸出長臂,習慣性地攬住木槿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將她往懷裡帶,木槿掙扎了兩下,覺得也無用,就隨了他吧!
反正她都已經從新鮮出爐的豆腐被他吃成老豆腐了,心裡自我勉慰,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軒轅殘月對她的親親抱抱,除了上次在山洞裡的過分舉動及時制止外,其它時刻他都是極有分寸的,而木槿也不擔心,雖然她至今也沒弄懂自己對軒轅殘月到底是怎樣的奇怪的情感,但是,木槿從心裡是信賴他的。
木槿的性子天生有些清冷,很難對周圍的人或事產生安全感,除了極少數的人能得到木槿的認可,一般,木槿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像這樣全心全意去信賴一個還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連木槿都感到很奇怪。
瞧著懷裡的小女孩糾結著一張臉,軒轅殘月不禁嗤笑道:「槿兒什麼時候也懂得解別人的情感問題了,真是使我詫異呢?」
木槿哼了一聲,傲嬌道:「我可是很博學的,老怪物說了,醫者,不僅要瞭解病患的身體疾病,一也要懂得病患的心裡毛病,內外兼顧,方能對症下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在研究人心口上的毛病還是有一手的。」
「哦?這樣啊!那你倒說說,那傢伙得的是什麼心口病?」軒轅殘月直接抱著木槿來到屋裡的搖椅上坐下,將木槿置在腿上,木槿也不扭捏,將頭埋在他的胸口上,靜靜地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木質清香,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裡特別的安穩。
小赤焰睜開懶懶地睡眸,見是兩人膩歪的場景,很識相地闔上葡萄一般可愛的小眼睛繼續睡覺,看多了會長針眼的。
「典型的相思病,不過有我這個未來神醫在,保準他沒事。」木槿在他懷裡咯咯地笑了起來。
軒轅殘月也染上了她的愉悅,心情跟著她歡暢,「哦!那未來的神醫,你倒幫我瞧瞧我心裡是得了什麼病?最近我總是憂思難忘,腦海一直漂浮著揮之不去的人影,心口也總是難受,估計也得了難解的毛病了。」軒轅殘月故意捂著胸口,哀聲歎氣。
木槿一驚,趕忙從他的胸口上起來,急道:「有這個毛病你怎麼沒和我說呀?諱疾忌醫最要不得了,你快說說,到底哪裡不舒服,怎麼個難受?」
看到小丫頭為自己著急的小模樣,軒轅殘月的心情更加大好,也更加賣力地裝病弱,抓起木槿的一隻小手往心口按,「你瞧,就是這裡,見到某人的時候,總是跳的很歡快,見不到的時候,總是到處看到她虛幻的身影,眼裡心裡都是她,唉!我可能真是出毛病了,怎麼辦?有治麼?」他盯著木槿逐漸泛紅的小臉蛋,很認真地問道,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彷彿泡在蜜罐裡一般甜蜜。
木槿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急忙要抽出被他緊握的手,奈何著廝沒有要放的意思,心裡惱,狠狠瞪著他,「你這病沒治了,大色狼。」
「真的?」軒轅殘月有是一本正經地問道,眼裡卻帶著明艷的笑,「可是,我已經找到了治這種病的藥了呢!」
「什麼?」木槿瞪著一雙大大的水眸,眼裡儘是不解,大色狼還有治?
軒轅殘月愛死了木槿這傻傻的樣子,輕輕捏著木槿的臉蛋,滑膩的感覺就是讓他愛不釋手,「那個藥,就是你呀!我的槿兒,你就是我一生的良藥。」
那聲聲魔音清晰地傳入木槿耳中,不斷加快的心跳聲彷彿隨時都會跳出心房,瞬間通紅的小臉怔怔地看著一臉笑意的軒轅殘月,一時竟不知如何說話。
「我……」木槿艱難地找回聲音,可下一刻,軒轅殘月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將木槿的聲音淹沒在唇齒之間,陷入火熱長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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