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和廷對木槿的嘲諷也不氣了,他發現自己對她的脾氣開始免疫了,好賤吶!
葉二公子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是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帥小伙,微啟性﹡感的薄唇,緩緩道:「那日,我從山下回來,剛至極道宮門外,便發現身體隱隱有些不對勁,奇怪的燥熱,一股熱流直往下身衝撞,意識到情況不妙,我就躲進後山,打算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調息。」他故意一停頓,看了看木槿,葉和廷在內心又是一陣無奈歎息,他真懷疑那天的那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她?難道真是自己搞錯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木槿一臉風輕雲淡,時不時打著哈欠,捋一捋被風吹亂的髮絲,置身事外,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槿丫頭,你就不能嚴肅一點嗎?」葉和廷眉一挑,有些氣急敗壞。
「二公子,這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嗎?」
「…………」臭丫頭,我忍你。
葉和廷蹙起眉頭,又繼續道:「忍著身體的不適經過水月湖旁,遇到一個背著竹簍的女孩,我當時的意識已經開始混沌不清,對那女孩的印象也記不清了。」
木槿聽到他說記不清了,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嘴上也愉快地敷衍著,「哦,這樣啊!真是遺憾。」
葉和廷陰森森地望向她,木槿頓時感到一陣冷嗖嗖的寒風吹過,倏地,瞪他,肯聽你說就給算給你面子了,難不成老子還要看你臉色?開玩笑。
葉和廷深呼吸,繼續,「我按耐住身體中蠢蠢欲動的**,可最後在經過那個女孩子身旁時全然崩潰了,我無意識地向她撲過去,後面的事也記不清了,只知道,我被她踢下湖,差點淹死,還是我本能地爬了上來,才倖免成為水上……浮屍」最後兩個字咬得特別重,美麗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等待著木槿合理的解釋。
木槿無力地打了個哈欠,「二公子,對於您的悲慘遭遇,我深表同情,既然上天都賜予公子您重生的機會,就莫要辜負,天色真的很晚了,木槿就先退下了。」
木槿今晚無數次表示要回去,靠!為什麼就走不成呢?就那點破事一直來煩她,真是吃飽撐著。
葉和廷怒了,敢情說了半天,這個死丫頭都沒當一回事啊!
葉和廷上前拽住木槿的手,逼著木槿與他直視,還輕佻地挑起木槿柔軟的下巴,晶亮的雙眸透著對獵物的勢在必得,「丫頭,到現在了還裝傻,你覺得有用嗎?我葉和廷出了名地對女人溫柔,但不代表會無限制地縱容,調教起女人來我也不會手軟哦!」
木槿面對葉和廷近距離的壓迫,勾唇冷笑,手上一個巧力,瞬間脫離葉和廷的掌控,迅速與葉和廷保持安全距離。
葉和廷看著空空的手掌,心裡有些吃驚,這丫頭有兩下子。
兩人站在原地,互相直視對方,危險的氣息縈繞四周,無形的壓迫感形成一道阻隔外界的屏障,一時浪濤暗湧。
「木槿姑娘,好身手啊!」葉和廷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危險。
「二公子抬舉了,對於那日之事,木槿原想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就讓它隨風而逝,二公子何必不依不饒呢?」
「說的倒輕巧,本公子當時看上你,那就是你的福氣,你不乖乖就範也就算了,還想致我於死地,你說……」葉和廷稍一靠近,輕輕吐出冷語道:「我能輕易放過你嗎?」
從小貴族式的生活讓葉和廷在潛意識裡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再加上本身具備完美的條件,不囂張……很難啊!
木槿輕抬眸,眼裡儘是對葉和廷的嘲諷和不屑,「二公子,那日之事,本就是你侵犯我在先,我出於自我保護,對你出手,也是應當,即使現在我要求你向我賠禮道歉也是不為過的。」
葉和廷聽言,對著長空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聽到生平最大的笑話,笑聲迴盪在山裡,聽在木槿耳裡,刺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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