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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73章 三大巨頭 文 / 縱狂歌

——    楚狂冷笑著看著眾人踢開了大門卻被結界阻擋的各色表情,大叫一聲,然後叫撲了上去:「師父救命啊!」

    師父救命啊。

    這一聲慘烈至極的叫聲可是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愣了愣,然後目光落在了楚狂那一身的破爛上面,神色詭異。

    「這是怎麼回事?」孟海清作為楚狂的師父,眉頭抽了一下,然後輕咳一聲緩緩地推開眾人走到了最前面,一臉威嚴的問道:「怎麼連禁制都打開了?難道竟然還有人敢在這裡襲擊天機宮不成嗎?」

    他的目光似有似無的飄到了一旁臉色難看的烈焰殿的身上,顯然是意有所指。

    「師父,弟子今日來這裡修煉,正好禁忌海的師妹也來了,我們正在向鳳羽前輩討教的時候,納蘭青就莫名其妙的衝了進來,對著我們就是一通猛攻。弟子抵擋不住,只能想辦法求助,可是納蘭青卻說眾位師叔伯和師兄弟們都在搶救天機峰的側峰,根本就不會來救我們。」

    楚狂一句句說出來,圍觀的人頓時一個個的都臉色詭異了起來。尤其是最後那個側峰出事……

    他納蘭青憑什麼會知道天機宮的側峰就出事了?他的眼神怎麼那麼好啊,是會推斷天機啊,還是會掐指一算啊?就這麼剛剛好的找到了天機宮防守最弱的時候衝了過來殺人?

    「納蘭青他人呢?」蘭尊者厲聲問道,看她的樣子,似乎被欺負的好像是納蘭青一樣,天機宮的人頓時把眉頭皺的更緊了。

    「海藍,退下。」一個威嚴的男聲從人群後面傳來,蘭尊者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還是咬著唇退了下來。

    那聲音的主人緩緩地走了出來,只見他身高近兩米,身形魁梧,臉型方正。那大刀闊斧般的五官,讓他這個人看起來威嚴至極。

    這個人,正是烈焰殿的宗主,孟雲溪。他當先走到了那扇門的面前,藉著結界,楚狂能夠清楚的從這男人的臉上看到他眼中的淡淡的寒意。

    「你剛才說,納蘭青從這裡過去了?他人呢?」

    即便是隔著結界,楚狂還是能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退後了一步,輕聲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孟雲溪的聲音裡多了一絲輕微的殺意,他淡淡的看著楚狂,一雙平靜的眼睛似乎能夠看穿任何的偽裝一樣,「他不是來殺你了嗎?」

    「可是在結界打開的時候,他感覺到不對就退了出去,然後再想進來的時候已經不行了,後來,他見無可奈何,就走了。」楚狂一臉壓抑不住的怒色,恨聲道:「都怪我學藝不精,雖然留下了他的同伴的屍體,但是卻差點兒被他給殺了!」

    孟雲溪看著楚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卻不說話了,只是拿一股氣勢壓著他,看著他吃力的樣子,眼中如同一灘死水。

    「哎,你們這些孩子,還真是能鬧騰呢。孟兄,難道你也要與孩子一般見識嗎?」一個溫柔如水的聲音剛起,楚狂便感到自己身上的氣勢猛然間一鬆,一個長相絕美的中年女子緩緩地走了過來,臉色溫和至極。

    她身上的氣勢極為溫柔,就像是天生就是大自然孕育而出的寶藏一樣,似乎永遠也不會讓人覺得她的舉動有什麼突兀一樣。

    這個,卻是禁忌海的宗主,風清晨了。

    楚狂心裡正嘀咕著要是再來一個就是三巨頭了,便看見空中一個男人就正姿態優雅的站在那裡,他的手就那麼隨意的一撫,頓時,空中出現了一層淡紫色的光層,然後,男人僅僅只是抬手在那個光層上輕輕的一點,就彷彿是用了一個敲打蛋殼的力度,卻瞬間就讓籠罩在流風苑上空的那層紫色光層碎裂開來。

    院子裡面的元素忽然間回歸而來,頓時掀起了一場強烈的風暴。那男人依舊是淡淡的一揮手,便輕鬆的將周圍的氣勢安撫了下來,神色淡然。

    「師尊。」

    「師尊。」

    鳳羽和海興閣同時叫道,楚狂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海興閣竟然是宗主的弟子,這也難怪他的地位那麼高超了。

    凌天淡淡的點了點頭飄落在地,神色淡然,他轉頭看向了孟雲溪,淡淡的道:「孟師兄看來是真的要和天機宮過不去了?」

    「凌師兄何出此言?」孟雲溪淡淡的問道,神色間沒有任何的波動。

    「師兄先派人炸毀了天機宮的側峰,烈焰殿內的弟子又來襲擊我的徒弟,這樣的事情,師兄難道真的就要這麼阻塞過去?只怕,這都說不過去吧!」

    凌天的話音一落,臉色卻是猛然一冷,冷冷的喝道:「今日,還請師兄給個交代再走。」

    「清晨也是這個意思,這流風苑裡面還有我的兩個弟子,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何,烈焰殿的嫡傳弟子,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還想要殺人呢?」風清晨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輕輕的問道。

    這個時候,清雅和藍羽已經乖乖的站在了風輕語和風清晨的身後,只是兩雙眼睛卻都看著楚狂,隱約有些擔憂。

    「哼,本尊也是追那叛徒而來,現在也想知道他的下落。兩位師兄想要交代,本尊又何嘗不想要個交代?」孟雲溪的神色一轉,一雙厲眼又看向了楚狂,冷冷的道:「小子,跟我說清楚,納蘭青,他真的是跑了嗎?」

    他不問其他的,只問這一句,納蘭青真的是跑了嗎?雖然自己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年能夠打敗拿著聖珠的納蘭青,但是他不是傻子,從院子裡亂七八糟的景色就能夠看的出來,這裡曾經發生過劇烈的戰鬥。

    而且,他完全可以確信。這場戰鬥發生的時候,結界已經打開了。否則,為什麼戰鬥的力度那麼的大,但是卻絲毫沒有波及到院子的外面呢?

    這必然只能是因為納蘭青等人被困在了這個院子裡面沒辦法出去,而至於他們究竟是去了哪裡?恐怕也只有眼前的這個少年知道了。

    「他跑沒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現在不在這裡。宗主大人有時間在這裡盤問我,不如去看看他是不是已經跑出聖地了。」楚狂不卑不亢的仰著頭,雖然他的氣勢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卻無傷大雅。

    「哦?既然問你不行,那麼,我便去問問其他的少年便是。」孟雲溪深深地看了楚狂兩眼,淡淡的轉頭看向了風馳等人所在的地方,強大的氣勢頓時壓了過去。

    少年們頓時都是膝蓋一軟,差一點兒就跪在了地上。每一個人都是倔強的皺著眉頭硬生生的抵抗著他的氣勢,沒有一個人開口求饒,甚至於連神色都沒有變一下。

    楚狂皺著眉頭一轉身就擋在了眾人的面前,平靜的將所有的氣勢都抗在自己的身上。他冷冷的看著孟雲溪,淡淡的道:「孟宗主如此肆無忌憚,是欺負我們天機宮無人嗎?楚狂不才,雖然勢單力薄,但是也不能讓宗主將天機宮的臉面踩在了腳下。」

    楚狂這話一出,原本還在觀察楚狂的凌天頓時一挑眉走了過去,淡淡的道:「孟師兄……」

    孟雲溪哼了一聲收回了手,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強大的神念在眾人的身上每一個都掃視了一遍,然後又將整個流風苑都勘察了一遍,這才冷笑著轉身就消失在了天邊。

    「楚狂!如果納蘭青出事的話,我據對不會放過你的!」蘭尊者冷冷的看著楚狂,神色冷厲莫名。

    「尊者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傷人了,原來我與尊者只見的關係,竟然比不上一個納蘭青,也罷,如此就請尊者以後見到楚狂便直接動手,免得再裝下去,讓人心中生厭。」

    楚狂冷淡的看了蘭尊者一眼,不甚在意的冷笑了一聲,轉身便朝著鳳羽走了過去。

    蘭尊者恨恨地看著楚狂的背影,心中卻也吃不準到底是不是他殺了納蘭青,還是納蘭青真的跑了。

    眼見烈焰殿的眾人都已經走了,她只能咬牙跟上,但是那眼中的不甘心卻是個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師尊。」海興閣看向了凌天,眼中的神色顯得有些壓抑,「烈焰殿已經越來越猖獗了。」

    凌天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轉頭對著風清晨拱手道:「不知道師妹可有空敘敘舊?」

    風清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楚狂,笑著道:「不妨捎上這個少年,這一切若是沒有他的牽線搭橋,清晨還真的是下不定決心呢。」

    「自然。」凌天點了點頭,輕笑著道:「畢竟,也不是誰都有能力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達到了培元期一階的實力啊。說不定,這人正是那應詔之人,也罷,我們這一幫老骨頭,也是時候該活動活動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露出了一絲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的笑容,轉身朝著正殿走去。楚狂遲疑了一下,立刻被海興閣推了一把,只能加快了步子,就那麼一身狼狽的跟了上去。

    傍晚的時候,楚狂從主殿回來,還有些暈乎乎的,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風清晨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早就等在那裡的絕世樓樓主戰雲摸著下巴想了半晌,最後就同意了三大勢力的結盟。

    至於楚狂曾經提過的幻獸之森,則是被三個絕世高手毫不留情的就扔給了自己,說是找到了那暗堂的堂主,再繼續詳談。

    楚狂先去和鳳羽打了一聲招呼,便立刻就開始閉關。火靈珠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來了,他心中記掛著這些事情,便再沒有了其他的心思。

    當今之計,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所以,一鑽進閉關的山洞,他立刻就進入了乾坤殿裡面。

    聽見了動靜,一直盤坐在地上的白素素睜開了眼睛,看見他狼狽的樣子不禁皺眉:「怎麼了?」

    「沒事,遇到了點兒小麻煩。」楚狂笑著看著她,問道:「如何?突破了嗎?」

    「快了。」白素素點了點頭,乾坤殿可以說是一個靈氣最為充足的地方,是絕對的修煉寶地。

    自從來了聖地之後,因為擔心被三大聖地的尊主發現,白素素索性便躲在乾坤殿裡面潛心修煉,經過了這麼久的修煉,原本一直牢不可破的瓶頸,竟然有了鬆動。

    「你只管修煉你的,我去第六層看看。」楚狂笑著說了一聲,抬腳便朝著後面閃身而去。

    白素素有些驚訝的看著楚狂消失的地方,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服氣的神色,他一個人類都能夠修煉的如此快速,為何我就不行?因此很快的便靜下心來,沉入到了修煉中去了。

    而楚狂站在第六層的門口,緩緩地推開了大門。巨大的門就在他的面前悄無聲息的打開,迎面便是一團熱浪撲面而來。

    楚狂定睛看向了那正在大殿中央滴溜溜的轉動著的火靈珠,嘴角有些發苦。這一層,怎麼看都不像是很好過的樣子啊。

    這暴躁的火靈珠走的和那溫柔水靈珠可不是一個路線,眼見楚狂進來,都市便自動自發的朝著楚狂的胸口仿若一顆流彈一樣衝了過去!

    「轟!」

    一股熱浪迎面而來,楚狂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一滯,只是稍稍的一個停頓,便感覺到一股不可違背的灼熱從內而外開始燃燒。

    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似乎是瞬間就被灼燒的沸騰了起來,看著自己渾身就彷彿是一隻熟透了的蝦子的模樣,楚狂只能苦笑無語。

    一**的疼痛感襲來,楚狂咬著牙盤坐在地上運行著體內的乾坤真氣,終於是將那股狂暴的力量緩緩地壓了下去。

    細細的研究著出現在腦子裡面的那個烈火訣,楚狂的腦子裡面忽然間閃過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似乎,那是他自己,似乎又不是。他看到一個男人正一臉輕鬆的將手指合攏,然後鬆開,然後再合攏。

    每一個指尖上都跳動著一個火苗,那些火苗極為乖巧的隨著他手指的運動有序的跳動著。

    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楚狂覺得似乎只要這個男人想,那麼,他就能夠輕易的用這小小的五簇火苗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

    那種絕霸天下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似乎從幻影中那個男人的身上,生生的複製到了他的身上……

    嘶!

    一股灼熱的疼痛從指尖傳來,楚狂低頭看著指尖上正在靜靜跳動著的火苗,忽然間覺得一股子寒意從腳後跟一下子就竄上了頭腦。

    剛才,那個人的思想……幾乎掌控了他!

    楚狂細細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心中那股一直被他壓抑著的東西忽然間就不受掌控的跳了出來,硬生生的擺在了他的面前。

    從他記事開始,一切就都彷彿是被設計好的。身體內的疼痛,莫名其妙的靈珠,雲宗的算計,殘破的法訣,一切的一切都在講他推向毀滅的深淵。

    他死了,然後重生。可是重生之後的一切,難道就不像是被排練好了一樣嗎?

    一顆顆的靈珠決定了他必須將所有的東西都收集全,創神的所謂幫忙,讓他更加輕鬆的進階,瞬間就來到了更加高層的地方,然後再收集到靈珠。

    似乎每一顆靈珠都不需要他主動的找尋,就會那麼輕易的來到他的面前,讓他總是能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它!

    那麼,是不是在下一次,他就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得到金靈珠,然後進入到第八層?

    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可是究竟是誰,竟然能夠算計出這麼巨大的一個圈子來讓他鑽?

    「怪老頭,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為什麼會被關在這個乾坤殿裡面?」臉色一陣變換之後,楚狂盤坐在地上,沉沉的問道,語氣裡,是說不出來的認真和沉重。

    「我自然是會告訴你的,但是卻不是現在。」怪老頭的聲音聽來有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他快速的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走到了第六層,哈哈,只要等你到了第八層,只要等你到了第八層,一切真相我都會告訴你的。」

    儘管怪老頭壓抑的很努力,但是他語氣之中的狂喜和愉悅還是讓楚狂聽得清清楚楚。

    楚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沒有再問。好,他便走到第八層,看看到時候他會說什麼。

    就算這真的是一個陷阱又如何?真的是一個圈套又如何?如果真的有人敢算計他,那麼,他必然讓他這輩子都後悔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一趟。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過多久,在短短的半個月內,烈焰殿那邊的動靜就讓天機宮和禁忌海商量了好幾次,甚至於絕世樓樓主戰雲,也被直接留在了天機宮中,隨時隨地準備應對突發事件。

    一切的爆發,簡單至極。

    起因,只不過是一個目擊者稱他親眼看著納蘭青走進了天機宮就沒有再回來,於是,烈焰殿宗主孟雲溪帶著一種人直接擋在了天機峰的下面,非要進入天機宮搜查不可。

    這樣突然間就強硬起來的態度,讓眾人都知道必然是聖殿終於有所動作了。而這一日,凌天將楚狂叫到了大廳,沉沉的道:「這一次,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聖殿已經派人來警告過天機宮和禁忌海,讓我和風師妹臣服於烈焰殿。我看,要不了多久,聖殿就會直接派人來了。」

    「宗主是叫我去幻獸之森?」楚狂瞭然的看向了凌天,目光一轉落在了戰雲的身上,只見這個男人此刻正面無表情的坐著,神色莫名。

    「沒錯,禁忌海,天機宮,還有絕世樓都已經聯合了起來,只剩下這一個幻獸之森,你……」

    「宗主還請放心,這一點小子還是可以保證的。」楚狂扯了一下嘴角,沉聲說道:「小子這便先行離去,在幻獸之森等候各位的大駕。」

    凌天見楚狂說起幻獸之森的模樣就像是在說自家後院似的,不禁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頭。

    「大事上,小子不敢撒謊。」楚狂拱了拱手,頓了頓,說道:「還有一事想要求宗主答應。」

    「想帶你娘回去?」凌天淡淡的問道。

    「是,我娘離家十年,家中父親一直都是鬱鬱寡歡,小子希望能夠將娘送回家中,與父親團聚。」楚狂直言不諱的點了點頭,神色間一片理所當然之色。

    凌天微微的一笑,轉頭道:「其實在日前我已經得到了消息,龍淵的新皇,將楚家的所有人都送到了幻獸之森,據說,是得了一個叫熊四的人的邀請。」

    楚狂不禁有些驚訝,心中想起熊四那個傻乎乎的樣子,不禁扯了一下嘴角。動手接人肯定不是熊四的注意,應該虎烈的意思。

    他想起來白素素臨行前對眾獸王的交代,心中便是一暖,也放心了下來。

    「正好戰宗主無事,便讓他和你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凌天說完轉頭看向了戰雲,「如此,這小子就拜託給戰兄了。」

    戰雲點了點頭,顯然是事前就說好了的,並沒有什麼異議。

    因為白素素擔心幻獸之森的安危,因此便將鳳羽和風馳等人托付給戰雲,而他,只是稍稍的洩露了一下自己已經是培元期二階上期的修為,便順利的被放行,他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幻獸之色,而這個時候,剛好迎面就碰上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楚狂頓時認了出來,這個人,是聖殿的人!

    「那個偽君子果然又動手了。」白素素冷冷的看著那個朝著自己兩人快速的掠過來的白衣人,神色清冷的一抬手,便是一個凌厲之極的冰刃,刷的一下子就貼著那人的臉,飛了過去,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住手!聖主有法旨搬下,小小狐狸,還不快快接旨!」那白衣人大喝一聲,神色冷凝的朝著兩個人喝道,手一抖,頓時便有一個明黃色的卷軸被他打開了。

    「楚狂!白素素!還不跪下接旨?!」那人又是一聲怒喝,頓時讓楚狂忍不住大笑出聲,這個聖元天尊還真是奇怪,一邊不屑著世俗,一邊,卻又擺足了世俗皇帝才有的風範。

    「我若是不接呢?」楚狂邪氣的笑了笑,看著那人驚怒交加的臉,手一伸,便將那卷軸捲到了自己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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