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狐狸發出了吱吱的叫聲,略顯焦急的躥到了楚狂的面前。沒有任何的猶豫,楚狂的臉色一整,將血櫻往自己的胳膊下面一夾,轉身,風馳電掣的就衝了出去。
此時此刻,卻是早已經月上柳梢頭,本該寂靜下來的皇宮,卻在此刻顯得格外的熱鬧。
一隊隊的人馬在禁宮`內院進進出出,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顯得格外的嚴肅。
楚狂從冷宮裡躥了出來,目光微微的一閃,手指便按在了血櫻的脖子上面,一股真氣輕輕地一震,頓時將她弄得沒有了意識,然後直接把人扔進了乾坤殿裡面。
「誇誇誇……」
整齊的隊列聲由遠及近,楚狂耐心的等待著兩隊人馬相對而過的瞬間,幾乎是在兩隊人馬個子最後一個人交接而過的時候,楚狂猛然從樹蔭之中竄了出來,藉著雲彩遮掩的陰影,刷的一下子就朝著不遠處的一扇宮門掠去!
他的身影快的就像是一道激射而過的流光,就算有人有所感覺,轉頭去看時,卻只看到空無一切的通道,感覺到涼夜的絲絲清風……
御書房之中,宇文龍臉色冷沉的坐在書案前,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竟然帶起了幾分森然的寒氣。
「找到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宇文龍的嘴角扯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
「沒有,那些人……功法極高,我……臣妾真的沒有看清。」此時此刻,跪在他面前的女人臉色同樣是面無表情,這個女人,正是麗妃。
「沒有找到你還不去找?來這裡做什麼?」宇文龍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溫柔了起來,但是眼角的冰冷,卻也更加的讓人覺得恐懼了起來。
「……是。」麗妃生硬的應了一聲是,然後站起身,悄無聲息的退出了大廳,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沒一會兒,一個青衣人出現在了宇文龍的面前,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主子。」
「嗯,如何?」宇文龍的眉角微微的一抬。
「楚狂果然已經不再房中。」那個青衣人沉聲說道,頓了頓,接著道:「今日楚狂外出,先回了楚家,加大了風馳等人的訓練,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斥責了清荷,之後便將她禁足。」
「清荷……」宇文龍嘴裡念叨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了一絲流光,「繼續說,不要遺漏任何的細節。」
「是。」那人沉沉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之後楚狂去了烈火傭兵團,在裡面呆了一個半的時辰。期間,王世志帶著幾個人走了進去,又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蘭尊者大人帶著那些人從傭兵團裡面走了出來。」
「蘭尊者?」宇文龍拿著杯子的手不禁微微的一頓,沉聲道:「你親眼看著她進去的?確定沒有看錯人?」
那人沉沉的搖了搖頭,沉聲道:「屬下並沒有看見蘭尊者進去,屬下只是親眼看到王世志帶著人進去,只是出來的時候,那三個人似乎是被嚇破了膽子。」
王世志,這是青衣人第二次說起來這個名字了。
宇文龍終於記起來這個王世志是誰了,也更加想起來楚家和王家當日的恩怨糾葛。
王世志……這個人竟然還沒有死?那麼,他這次回來,必然衝著楚家來的了?
「之後,楚狂就帶著烈如歌回到了楚家,再然後,就回到了皇宮。這期間,他曾經帶著幾個人在書房密議,因為守衛森嚴的關係,並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嗯,小默那邊最近有什麼消息?」說到了納蘭默,宇文龍的臉色頓時溫柔了很多,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臉上的寵溺之色一閃而逝。
「納蘭默最近除了跟大皇子呆在一起,剩下的時間就是在照顧自己的生意,三皇子最近一直在打壓他的產業,所以他最近就比較忙了……」
聽著那人一點點的將情報都講出來,宇文龍的臉上平靜無波,只是偶爾眼中會閃過幾分流光。
「你下去吧。」
末了,宇文龍揮了揮手,那青衣人立刻點了點頭退出了大殿。宇文龍想了想,站起了身,他緩緩地走到了書架旁邊的一副畫的面前,手指在畫軸上輕輕地一轉。
一道僅能容納一人通過的通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快步走到了裡面,然後順著階梯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地宮之中,依舊跟往常一樣,安靜,陰冷。他踩著有些漂浮的步子走到了那飄繞著寒氣的水晶棺之前,低頭看和棺槨裡面的女人,他的心跳微微的加速了一下。
似乎,這女人還如以往那樣嬌怯怯,活生生的一樣,似乎她只是睡著了,嘴角帶著平靜至極的微笑……
「若兒,若兒,若兒……」
宇文龍一遍遍的呼喚著她的名字,眼中盛滿了痛苦。忽然,他的抓在棺槨上面的手頓住了,他整個人忽然間變成了一把森寒的利劍,他的目光緊緊的定在了那通道上面,被遮掩在寒氣之下的……一道血色痕跡!
有人進來了!
竟然有人進來了!
龐大的殺機從他的身上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他心中的怒氣翻湧著,促使他立刻順著那條有血跡的路閃身而去。
從密道之中走出來,他靜靜的站在冷宮的門前,身上散發出的濃濃煞氣,幾乎和濃厚的黑色暗夜融為了一體。
「查!給我立刻查!一旦宮裡發現可疑人物,殺無赦!」
陰冷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暗中傳來了幾聲低低的應和之聲,繼而,便是衣服摩擦風聲漸漸遠去的聲響。
宇文龍抿著唇不言不語,腳步一動,朝著麗妃的宮殿慢慢的走了過去。
清冷的夜色之中,一切都安靜至極。宇文龍緩緩地在麗妃的麗晨宮裡面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一小隊人馬走了進來,領頭的是禁衛軍的頭領。
整個麗晨宮很快的就躁動了起來,在各自傳話之後,那小隊長帶著人開始一間間的對這裡的每一個屋子開始進行搜查。
一直查到清雅的房間的時候,才遭到了一些波折。
「公主已經休息了,要查明天再查!」小宮女盡職盡責的擋住了那些侍衛,小`臉上卻抑制不住的產生了一絲慌張的意味。
宇文龍的神色微微一動。
正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了清雅有些沙啞的聲音:「怎麼了?」
「宮裡進了刺客,為了安全起見,需要將各宮都檢查一遍,還請殿下配合一下。」那頭領恭敬的朗聲說道。
屋子裡面頓時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才道:「我這裡……額,沒什麼事情,你走吧。」
「公主殿下確定是沒事情嗎?」頭領的神色一緊,他可沒有錯過清雅聲音裡的那一絲古怪之色啊。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們快走吧!」清雅有些南湖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來,依舊帶著幾分古怪的味道。
「呵呵……」
眾人清楚的聽到屋子裡猛然閃過了一聲低沉的笑聲,繼而消失無蹤……
「請公主殿下開門!」那頭領緊張的叫道,甚至考慮著要不要找個人把門撞開破門而入。
宇文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因此便將神識探進去了一絲。這一看之下,臉色頓時就黑了半邊。
只見屋子裡面的秀床`上,一個俏`臉含煙的女子正薄怒輕嗔的推搡著旁邊的男人,一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胸前的抹胸。
男人則是笑呵呵的長臂一伸,輕鬆的把女人捲進了自己的懷裡,笑嘻嘻的湊了上去,轉眼間就開始纏`綿了起來。
這人,卻不是楚狂又是誰?!
我說怎麼找不到了,原來是跑到了這裡偷`香來了!
眼見自己閨女就要被人吞嚥下肚,宇文龍的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眼見那些個侍衛就要破門而入,便轉身低低的吩咐了一聲。
沒一會兒,一個小太監就跑了過去,低聲的在那禁衛軍頭領的耳邊低聲叮嚀了幾句,就見他渾身一震,然後快速的朝著他方向跪拜之後,這才帶著人走了。
……
屋子裡,兩個年輕的身體交織在一起,女子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羞怯的低著頭,幾乎恨不得鑽進被子裡悶死自己似的。
男子的嘴角掛著邪邪的笑意,他的手指在女子的身上點著火,唇溫柔的跳動著女子的唇,目光柔和,卻沒有迷失在美色之中……
忽然,他唇角的笑意漸漸地擴大。他感覺到那股正在窺視的神識已經去了,而門口的人也漸漸地都離開了。
低頭看著懷裡的嬌人兒嬌`喘連連,羞怯難當的樣子,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睛,沒有停,只是加深了這個吻,甚至有些動情。
「唔……」
感覺到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一直大手覆蓋,她的神色頓時恢復了幾分清明,側耳聽去,外面分明已經沒有了動靜。
清雅被身上的男人看的有些發慌,結結巴巴的道:「你……你還不下來,他……他們已經走了。」
「噓。」楚狂低笑著湊近了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輕輕地騷`動著她的耳`垂,看著女人渾身發顫的羞怯樣子,他忍著笑,極為認真的道:「別說話,外面的人還沒有走呢。」
「啊……」清雅低低的嬌`呼了一聲,看著男人撐起了身體看著她的樣子,頓時咬著唇不吭聲了。
「呵呵……」楚狂忍不住笑了,伸手輕輕地摸著她隱忍的小`臉兒,知道她已經很努力的在忍了。
畢竟她是一個很高傲的女孩子,讓她為了幫他掩飾而在別人的面前上演激情戲,這樣已經很為難她了。
「你笑什麼?」清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怒氣,咬了咬唇,臉色微微的有些發白,「有什麼好笑的!」
她分明是極為害怕的,上一次的事情顯然給她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只是,那些都是陰影罷了。
楚狂的每一次接觸都讓她的身體感到僵硬,感到難受,看著男人眼中隱隱升起的**,她立刻趕到了惶恐和害怕。
「不要緊張,我說過以後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情的。」楚狂笑著拍了拍她有些發白的臉頰,翻身側躺在她的身邊,長臂一伸就將她攬在了懷裡,只是靜靜的抱著她。
「那……那個人不是沒有走嗎?」看見身邊的男人只是單純的抱著她並沒有其他的舉動,清雅的心情這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楚狂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不被人懷疑嗎?
「放心,他已經走了。」楚狂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在她微愣的申請中,壞壞的笑了笑:「剛走。」
清雅頓時回過味兒來了,這個人肯定是騙她的,說不定,那個人早就走了,眼前的這個混蛋根本就是想要藉機佔便宜!
「你……」清雅頓時瞪眼,這個男人將她當做了什麼?!!!
「乖,睡覺吧。折騰了一晚上,你不累嗎?看看,黑眼圈都出來了。」楚狂在她發飆之前,露出了一抹溫柔至極的微笑,輕輕地安撫著,一隻手拍著她的背溫柔的哄著,就彷彿他抱著的不是一個公主,而是一個寶貝,一個無價的寶貝的意思。
清雅呆呆的被他抱著,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覺得很安靜,有一種讓她很留戀的感覺在慢慢的充盈上心頭……
……
皇帝陛下的病據說是好了,而幻獸之森那邊,據說又穩定了下來,雙方正在進入對峙階段。
帝都這邊倒是熱鬧的很,帝都第一大紈褲和皇室第一公主成親,那可絕對是空前的大事件。
據知情人士透露,皇宮這邊制備了豐厚的嫁妝,而楚家這邊,從半個月前開始著手準備,甚至是兩位大佬都請假回來看自家獨苗成親了。
完全可以想像,成親之日,會是怎麼樣的盛況啊。
楚家,到處都張揚著大紅色的帷幔,喜氣洋洋,一個個雙喜字貼在門上,竟然讓這莊嚴肅穆的地方升騰起一種格外溫馨的感覺。
此時此刻,本來應該安穩的當新郎官的楚狂,卻穿著一身大紅衣袍端坐在後山某個山洞之中,指指畫畫的說著什麼,而他的前面,則坐著他的直系屬下,一個個都聽得格外的認真,唯恐落下了什麼。
全部都是最簡短的句子,全部都是最清楚的命令,每一個人的眼中都帶著幾分興奮之色,每一個人都摩拳擦掌的準備好了要開始迎接即將上演的好戲。
看著眾人都紛紛下去,楚狂轉頭看向了從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一個字的納蘭默,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納蘭,這可是我第一次成親,我這麼無私的奉獻給你了,你到時候可得給我補上一份厚禮才是!」
納蘭默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他深深地看著楚狂,卻是哼了一聲:「沒有。」
「沒有?」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兄弟之間不用說謝的?」納蘭默挑眉,眼中帶著幾分狡詐之色。
楚狂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哼了一聲,眼見他渾身尖銳之色已去,這才緩緩地的正了正臉色,輕輕的道:「納蘭,別忘了你的千古一帝的夢想。」
「當然。」納蘭默沉沉的點了點頭,眼中爆`射`出懾人的精光,「你也別忘了你腳踩元素大陸的夢想。」
「哈哈……」
兩人相視大笑,雙手啪的一拍,緊緊地捏在了一起。
一世人兩兄弟,他們彼此之間,真的不用再多說什麼了。
「走吧,你要是再不出現,恐怕楚叔該抽你了,老爺子說不定以為你是逃婚了。」納蘭默難得的開了一個玩笑,臉上冷硬的線條微微的有些軟化。
「靠,老子用得著逃婚?」楚狂頓時笑罵。
不過,當楚狂回到了院子裡面被人逮著開始收拾衣服,頭髮,開始講解各種各樣的禮法的時候,他真的想要逃婚了……
「呵呵,駙馬爺,這是吉祥酒,請駙馬爺喝下這杯吉祥酒,吉祥又如意。」看著那個婆子笑得連臉上的褶子都展開了,楚狂不禁撫額,揉了揉有些頭昏腦漲的腦袋,接過了那酒杯,仰頭便將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呵呵呵……」那婆子立刻開心的放下了酒杯,然後開始張羅下面的東西了。
看著那婆子忙碌的背影,楚狂的眉頭微微的一挑神色一動,手搭在了窗外,在人看不見的地方,一道細細的水流從他的指尖慢慢的流了出去。
明知道他是一個用毒高手還要用毒,若不是那人腦子抽了,就是皇帝根本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底細。
楚狂冷笑一聲,忽然間覺得今天的戲,可能不止他想像中的那麼精彩。
「少爺,少爺。」小包子歡叫著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了楚狂的樣子呆了呆,傻傻的念了一句:「少爺,你真漂亮哦。」
漂亮?
楚狂黑線。
「少爺,家主和老家主說了,吉時已到,讓您趕快去皇城迎親呢。」小包子很快的就回過神來,笑瞇瞇的湊到了楚狂的面前,伸手幫他整了整一點兒也不亂的衣領,笑著道:「少爺終於要成親了,奴婢好開心哦。」
「開心有紅包領嗎?」楚狂笑著從腰間摘下了一個紅色的袋子,遞給了她,「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喜糖麼?給你。」
小包子的臉色頓時亮麗了起來,開心的跟個孩子似的,她接過了那喜糖,然後歡歡喜喜的跑走了。
楚狂才剛剛走出了門,就看見星若正眨著大眼睛看著他,眼圈微微的泛紅,不禁笑:「怎麼了?」
「哥哥要娶娘子了,可是新娘子不是我……」星若哀哀的看著,漂亮的大眼睛裡充滿了一種叫做「哀傷」的東西。
楚狂抖,惡寒。
「你穿過來的?」
「嗯?哥哥你說什麼?」星若呆呆的看著他,滿眼的迷茫之色。
「咳,」楚狂`乾咳一聲,想想也覺得不可能了,他揉了揉星若的小腦袋,「說吧,是不是那邊又有什麼動靜了?」
「哼,哥哥就記得這些。」星若撅起了嘴不甘心的哼了一聲,還是乖巧的道:「那個女人今天一直到處晃,一個喜婆給了她一張紙條,後來,她就跑去廚房『幫忙』去了。」
「哦?交給你一個任務。」楚狂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手,只見他的掌心多了一個小葫蘆,「去酒窖『幫忙』去,每一罈酒裡面放一顆。不能被人發現,不能被人看出來你打開過酒罈子了,而且,保證沒一罈子酒都不許漏了。能做到吧?」
星若感興趣的接過了小葫蘆搖了搖,裡面果然是有好多的藥丸,發出沙沙的聲響。她眼睛發亮的點了點頭,顯然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玩兒的遊戲。
「只要是要經過宴席的酒,就都要下這個藥,懂嗎?就算是後來新添上來的也不能例外,如果做得不好……」楚狂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溫柔,「以後就乖乖的呆在家裡做個大小姐,哪裡也不許去了。」
「啊!我一定做好的,一定做好的!」星若受驚似的叫道,轉身就跑。
楚狂笑著直起了腰,轉身往外面走去,快要出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丫頭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然後猛然在他的身前站住,哼唧了半天才怒道:「跟你說了要等我的!你竟然不等我?!我這個當妹妹的都沒有來,你竟然就敢成親?!」
楚狂笑著在她風塵僕僕的小`臉上掐了一把,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憤怒模樣,笑著道:「成親,新娘才是必需品,沒聽過妹妹是必需品的。」看著她越加抓狂的表情,楚狂的聲音柔軟了下來:「身體恢復的如何了?」
血櫻瞪大了一雙眼睛瞪著眼前的男人,哼了一聲:「好了。」這個男人也太不靠譜了,要不是她從絕世樓辛辛苦苦的跑出來,豈不是都看不上好戲?豈不是到時候只能聽別人說?豈不是……
血櫻的心中一個咯登,沒敢再想下去,看著眼前男人妖孽般俊逸的臉龐,還有他臉上明明是挑逗卻故意寵溺的目光,只覺得格外的窩火。
「妹妹怎麼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你敢不經過我就私自結婚?你不怕姑嫂不和,把你們家房頂掀了嗎?!」
血櫻叉腰嬌喝,一張小`臉上滿是嬌蠻和小邪惡的意念,她勾勾手指,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長:「給點兒好東西,不然,別想出這個門,到時候要是耽誤了吉時,怪的可是你,不是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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