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噗!」
眾人只聽見兩聲屁響,就看見這位控元期三階的強者,黑色的褲子忽然間多了一個大洞,透過那柄長劍,玉抱琵笆半遮面的露出來白兩瓣生生的屁股,然後就像是少女初潮一樣,瞬間就來了個滿堂紅……
別說是那三兄弟愣了,海興閣愣了,下面看戲的不明觀眾們愣了,就連始作俑者的楚大少爺也愣了。
「哇卡卡卡……」
「噗哈哈……」
「哼哧……」
……
楚狂直接笑趴下了,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偽裝,甚至忘了這周圍可是有不少的高手在監視這這裡的一切。
實在是太好笑了,他媽的要不要這麼喜感?
眾觀眾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然後,猛然爆發出一陣壓一陣的狂浪笑潮!
這一場笑,真真的瞬間就能掀翻了帝都的所有房簷。
那些看清楚情況的,瞬間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了沒看清楚的,沒看清楚的,瞬間就把他聽到的告訴了那些看不到的。
「好!好!好!好你個天機樓!好!好的狠吶!」那黑衣人捂著屁屁在空中氣得幾乎要跳起來,可是眼看著三個高手都愣在了那裡,他卻是轉身就跑。
兩片白白的屁股,夾著紅紅的液體,柔柔的在雨中招搖……
黑衣人聽著身後越來越轟鳴的嘲笑,羞憤欲死。可是,他不能不跑,不敢不跑,自己菊花爆炸,動動都疼的要死,打架?開玩笑!
就算是報仇,那也要活著,才能報啊!
「天機樓!老子記住你們了!」黑衣人御劍而逃,一雙手勉強的捂著自己的屁股,扭過頭來大聲叫喊,聲音裡的仇恨,當真是徹骨吶,「老子發誓!這輩子要是不滅了天機樓,老子他媽的就是婊子生的!孌童養的!吃狗奶長大的!!!」
前面的幾聲還算是小了一些,到了後來,似乎是為了表示他不滅天機樓就決不罷休的決心,叫得格外的大聲。
於是,整個帝都都迴盪著他怒氣蓬勃,滿是屈辱的叫喊。
老子他媽的就是婊子生的!孌童養的!吃狗奶長大的!
狗娘養的的的的……
孌童養的的的的……
吃狗奶奶奶奶……
長大的……
噗哈哈哈……
楚狂再也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才隱藏起來的身體直接從屋簷上面像是一隻傻鳥似的「啪嗒」一聲掉了下來,但是他卻毫不在意,只是趴在地上對著滿是雨水的地面一陣捶打。
「哇卡卡,啊哈哈……我靠,笑死了,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全天下的人都笑翻了,楚狂這只神經病就再也沒有人在乎了。
整個帝都都陷入了一片嘻嘻哈哈的歡笑聲中,甚至有的人站在那紅彤彤的血水裡面,一面不停的嘔吐,一面又捂著肚子哈哈哈的笑個不停,彷彿是被人點了笑穴似的。
更有甚者,甚至有人直接笑得內牛滿面,吐得涕泗橫流,偏偏二者兼具,不能從中解脫。
僅僅是在這短短的一天之中,竟然瞬間就精神分裂了一大群苦逼的孩紙。
而已經遠遠逃遁的黑衣人,也瞬間一個踉蹌,幾乎從飛劍上掉落下來。
「天機樓!啊啊啊!」
這一聲充滿了悲憤,屈辱,委屈的叫喊,傳到了那一群笑翻的人的耳朵裡,瞬間就彷彿是火上澆油,讓他們笑得更加爽快了。
「閣主……這……」那兄弟三人情緒本來是很不容易波動的,可是遇到了這種詭異的讓人不能不笑的事情,他們再強悍的神經竟然也是不能倖免,果斷的被雷得外焦裡嫩。
海興閣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顯然是笑得太暢快,以至於肌肉過度勞累了。
他看著眼前臉色憋得通紅的三兄弟,忍著笑說道:「無妨,三位師哥還請先回去養傷。這次的事情……咳咳,興閣知道怪不得,咳咳,怪得不了三位師哥。」
那三兄弟終於鬆了一口氣,心頭沒有了被責罰的擔憂,自然再也忍不住已經壓抑了很久的笑意,三張大嘴頓時咧開。
三個人就站在大廳裡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瞬間就從死人臉變成了彌勒佛。
海興閣的嘴角一抽,看著三個師哥變臉如此迅速的模樣,很是懷疑這三個人是不是早就精神分裂了。
不過,總的來說,海興閣還是十分高興的。這次雖然沒有能夠殺了那個挑釁的人,但是,現在的結果卻無意比殺了他更加的有趣。
他側頭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還在傻樂的三個師哥,眼中卻閃過了一抹思索。他的這三個師哥,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麼詼諧的事情來的。
這三個人向來性格死板,哪裡會想出這麼齷齪的打法?
他下意識的用神識在周圍搜尋了一圈,忽然看見了一個熟人。就在不遠處的水潭了,一個少年正極為惡形惡狀的趴在地上,笑得極為癲狂。
楚狂!
這混蛋小子怎麼在這裡?
海興閣心中一愣,他明明記得情報裡面說,這個小子和端木家的小子起了衝突,被徹底的廢了!
海興閣急忙仔仔細細的搜尋了一圈,果然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見了納蘭默還有幾個楚家的侍衛。
他終於肯定,這個小子確實就是楚狂,而且,這貨根本就沒有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傷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
「把你得到的信息整理一下,晚上的時候,我會去找你。」楚狂的神識比海興閣要強大的多了,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到他的探測?只不過,他是懶得裝罷了。
天機樓的勢力強大,以楚家目前的情況來看,能靠上去自然是沒什麼壞處的。
至於其他的勢力……在那些神識掃到了他的臉上的時候,都被他巧妙的掩蓋過去了。
「老先生放心。」海興閣心中一驚,急忙應了一聲。再去看楚狂,卻哪裡還有什麼人影?
而另一邊,看完了熱鬧的人們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回趕。臉上的表情當真是糾結至極。
三樓,納蘭默臉上帶著一點不安的表情:「老楚人呢?上個茅廁上這麼久?」
「呵呵,表弟不用擔心。楚狂可是楚家的人,誰敢動他呢?」宇文清宇溫聲安慰道,一雙溫潤的眼睛盯著納蘭默,一陣探究之色,「我聽說表弟的身體現在不是很好,不如馬上跟我回宮吧,我求父皇給你寫靈藥,說不定……」
「我草!」宇文清宇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聽見二樓傳來了一個極為憤懣的聲音,然後一個人蓬頭垢面的走了上來,卻不是楚狂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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