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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19 賤人就是矯情 文 / 愛羊羊

——    我輕聲叫了一聲「余南」,他茫然的抬頭,不知道怎麼辦,伸出手要拉我,然後挪一下身子叫娜娜起來,娜娜躺著轉了身,嗯哼了一下,雙手纏擾住余南的脖子,「好暈啊,還有多久,好難受什麼。余南,我真的好難受,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葉斌站在那裡,冷著聲音說,「李娜娜,你起來一下。」

    她依舊不理,我站久了更暈了,特別想吐,一陣酸水湧來又馬上跑向衛生間,飛機上,有個同事腳伸的比較開,在走道裡,我沒看見,我一下子就摔倒了,下巴磕出了很多血。

    葉斌馬上扶我起來,拉到座位上,然後從叫了乘務員,乘務員很快拿來了急救藥品,幫我上了藥。

    「謝謝。」

    她當時還傻帽地笑著,乘務員說了一聲謝謝,說完下巴就疼得厲害,一直皺著眉頭。

    漂亮的乘務員說,「小姐,擺脫,你就別說話了,都成這樣了,快要破相了。」

    乘務員幫我貼了創可貼,我側頭看看到面李娜娜睡在余南懷裡,我這邊摔成這樣,余南也不知道,我特別不爭氣的就哭了,一口酸水全吐到乘務員身上,馬上站起來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說著一邊抓著紙要給她擦,結果貼好的傷口又裂開了,特別疼。

    後來在飛機上,是葉斌叫了另外一個女同事陪我,就是那個陳英,就是你在公司做兼職那會那個漂亮的女研究生,你還記得嗎?

    她坐到了我旁邊,陪著我說話。

    結果娜娜一直在余南懷裡面,聽說中途午飯的時候,她有起來吃,而且特別精神,還餵了余南幾塊水果,兩個人卿卿我我,特別噁心。

    余南來後面找我,被娜娜幾次阻攔,說自己暈,有幾次余南過來後面找我,我都在睡覺,還被陳英和葉斌小聲罵了幾句。

    最後一次他背我回前面去坐,葉斌跟著他,一把把李娜娜扯出來了,「李娜娜,你要人照顧是麼?我照顧你,你女孩子家的,不該這麼不要臉!」

    葉斌聲音很大,周圍的同事都看著她,她一下子就醒了,聲音很小,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坐到了我們後面。

    我也醒了,在飛機上,余南拉我的手,我躲開了,也不看他,他不敢和我說話,我看著他,他就迴避我的眼神,那一刻,真的好受傷。

    第二天才開始遊玩,晚上分配酒店是我和余南一個房間,但是我當時慪氣不肯,不想跟他一個房間。

    本來是陳英和李娜娜一個房間,我和余南一個房間,就變成多開一個房間,余南單獨一個,李娜娜單獨一個,我和陳英姐一個。

    我和陳英姐洗完澡,在床上,都還沒有倒過時差,酒店的大大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美景,我和陳英姐坐在陽台上,一人裹著一個浴巾,陳英姐請我喝紅酒,說實話,那還是我第一次喝紅酒,我和陳英姐說起了我和余南的大學生活。

    陳英拍拍我說,「真想不到會這樣子,當時你們是多好的一對。」

    我喝的猛,又不會喝,很快醉了,擺擺手說,「別提這些了,掃興。」

    但是陳英姐說,「這段感情,其實就像身體上長了一個瘤,能治最好,該割就割,該截肢就截肢。」

    我想起大學有一次,我說要和他分手,就因為他遲到了幾分鐘而且沒有道歉,那時候年紀小,脾氣就上來了,他本來以為沒那麼嚴重,可是你那麼生氣,他真的覺得你們快完了,在樓下站了很久,還哭了,讓全宿舍女生每人給你送一朵百合,我卻買了菊花送給他,他以為我原諒他了,笑成一個孩子一樣,以後就再沒有遲到了。

    突然想起那個,心裡很甜,真的很舒服。

    季雨晴聽到這裡酸酸的,她和寧城雖然是假結婚,可是安少俍更加刻薄,送她的是黃花,祭奠死人的。

    聽著白雪這麼絮絮叨叨,余南以前還是不錯的,就是那個叫李娜娜的女人,太不要臉,纏著余南,果然是應了那句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白雪,其實陳英姐說的還是很有道理。」

    白雪抱著一把抓起了枕巾,擦了擦眼淚和鼻涕:

    我想到以前的甜蜜,正好在余南給我發了條信息,讓我過去一趟,他很想我什麼的。想和我聊一下,解釋一下誤會。

    陳英姐讓我去一趟,看到我那種欣喜的表情,她歎了口氣,「看來,今晚我要一個人孤枕難眠了。給,送你一瓶紅酒~」

    當時我拿著紅酒蹦著跳著就去了余南的房間。

    余南沒有鎖門,我推開門,他和一個孩子一樣坐在地板上,落地窗前面看手機,落寞的樣子讓我很心疼,其實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心疼,當時覺得自己真的很誤會他。

    我疼惜地看著他,「余南,你別坐地上,一會感冒。」

    我走過去,到他面前跪著抱住他,他鑽進我懷裡,真的是一個孩子模樣,「雪兒,你別離開我,求求你了,雪兒,你別離開我。我和她真的沒什麼,你別不理我,你打我罵我都好。」我當時真的心疼死了,我最見不得他哭,我寧願看他自信驕傲的拿著成績說比我高,和我暢想未來的那種快樂,最不想看見他這樣。

    我當時也哭了,說對不起,滿口都是對不起。

    特別好笑的是,這個時候李娜娜的電話來了,我看到余南的手機在旁邊振動,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娜娜來電,當時真的那種溫情一下子消失了大半,我看著它振動了一會,然後被自動掛斷,然後顯示娜娜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還沒看清楚,手機又開始振動。

    我冷淡地推開了余南,「你接吧,我看著你接。」

    余南尷尬地看了看我,「算了,不接了。」

    余南就要去掛斷,我搶在他前面拿到了手機,遞給了他,「你接!」

    余南緩緩的拿回手機,按了接聽,小聲的說,「怎麼了?」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到落地窗反射出我的男朋友被一個女人糾纏成這個樣子,心裡長長劃出一道傷疤,一直滴著血的那種。

    我聽到余南那邊說,「我沒辦法過去,真沒辦法,你不舒服找我幹什麼,我只是你工作上的上司,你病了應該找醫生,或者導遊電話,我真沒辦法過去,真的沒辦法,你去睡覺吧,別哭了,睡一覺就好了。好嗎?別哭了」

    「你別說了,我要掛了。」

    「你別這樣,我真沒法過去。」

    「你等等。」

    一直在重複這幾句話,幾分鐘後電話掛斷了。

    他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兩手急躁地抓著袖子,「我可能得去一趟,雪兒,我馬上回來,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馬上就回來。」

    我說,「你想去嗎?」

    他說,「娜娜因為我們公司,也因為我升職,你說,這事怎麼弄成這樣呢,我也沒辦法看她這樣子。」

    我一直看著窗外,「那你去吧。」

    他很慢的站起來,走到門口一直說,「我馬上就回來,雪兒,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我隨手抄起紅酒敲在窗台上,立馬就碎了,我不管地上的紅酒流成什麼樣子,我拿著碎酒瓶說,「余南,你今晚敢出這個門,你要敢進李娜娜的房間,咱倆從此和這酒瓶一樣。」

    我把碎了的酒瓶扔到他面前。

    滿地的玻璃渣子和紅酒,真像我當時的心,我踩著滿地的玻璃渣子走到他面前,他嚇到了,直接哭出了聲,「雪兒,你別這樣走,很多玻璃渣子,紮腳,會疼。」

    「腳疼算什麼,我現在心比這疼千萬倍。」

    他嚇壞了,手都在抖,連聲說,「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將我抱到了床上,然後打電話叫服務員來清掃。

    我在床上看著他,眼淚止不住的掉。

    他打完電話,就跪在玻璃渣子上,我看著他那樣,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阻止他到底對不對。

    那天晚上,他從我的腳丫一點一點的挑出小玻璃渣,「雪兒,你這樣明天怎麼玩?你以後不要做這傻事好不好?我看著好心疼。」

    我給他膝蓋上挑玻璃渣,「我說你膝蓋不也是,半斤別笑八兩!就是小燕子說的那個撲哧撲哧。」

    他真拉著我撲哧撲哧了,兩個人嬉笑著也就睡著了,半夜醒來,他睡著在旁邊,藉著外面的微弱燈光,看著他,其實這樣的面容早就刻進了心底了,他的眼睛一哭就腫,雙眼皮就變成三眼皮,均勻的呼吸很讓我舒服也很心安,我動了動,他抱得我更緊,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很幸福,覺得什麼都沒有辦法讓我們分開。

    第二天他背著我去吃早餐,但是他膝蓋也疼,我說我可以自己走,他說他活該,就讓膝蓋疼著吧。

    我笑了,覺得全世界都好好美,他真的很美好。

    吃完了早餐,我們收拾一下準備出門,他給我的腳丫上了很多層紗布,然後讓我穿他的帆布鞋,因為纏了很多紗布腳就大了,自己的鞋子不能穿了,而且也沒辦法穿高跟鞋。

    我們隊伍在車上等,點夠了人數就開車去第一個景點。

    可是遲遲不見李娜娜,也聯繫不上她,整個隊伍等了她半小時,導遊去她房間也敲門也不開,最後剩下一名導遊,我,余南、葉斌還有陳英主動說留下,大家先去玩,我們去拿酒店的房卡,去看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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