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宴如期舉行,但是實際上參加的也就寧寮、寧曉、寧瑤、沐羽外加客人楚玉,總共五人罷了、寧曉的母親在十年前就去世了,寧瑤的母親也並不比寧曉的母親多活了多久,此後,寧寮便再沒有動過娶妻的打算。
飯桌上,寧寮衝著楚玉舉起了酒杯:「前些日子,小女有勞賢侄照顧了。」
楚玉也舉起了酒杯,肆意笑道:「無妨,無妨,窈窕淑女,就算是讓我多照顧幾日也是樂意的。可惜寧姑娘思家心切,不肯逗留,在下只好厚著臉皮追來了。」
寧寮呵呵一笑,揭過了這個話題:「不知道賢侄貴庚幾何?師從何派?既然能輕鬆將雲隱山莊的東西拿出來,恐怕令師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輕鬆談不上,在下可是差點送了一條命,不過幸虧寧姑娘相助,在下算是勉強撿回了條小命,所以,寧姑娘,在下敬你一杯。」說著楚玉將手中酒灌進了口中。
寧曉輕輕舉杯,沾了沾唇,她從來沒有喝酒的習慣。
沐羽趁著楚玉放下酒杯的時候再次挑起了話題:「倒是不知楚兄當日拿走了雲隱山莊的什麼寶物,惹得雲隱山莊興師動眾的尋找?」
楚玉一笑,滿上了酒杯,再次含糊帶過:「對於需要的人來說,那東西自然是無價之寶,但是對於不需要的人來說,那東西也就和路邊的雜草無異。」
只試探了這麼兩次,寧寮和沐羽便已經清楚,想要輕易的從楚玉口中得到什麼是不太可能的了。
一場酒宴,算是賓主盡歡,寧曉負責將喝得爛醉的楚玉送回客房。
寧寮打發了寧瑤回去休息,將沐羽叫進了書房之中。
寧寮還未開口,沐羽便已經忍不住道:「師傅,你可看出了些什麼?」
寧寮搖了搖頭:「這個人當真油鹽不進,不過還好,只要曉兒留在玉劍門,看樣子他也不會離開,我們可以慢慢來。」
沐羽皺起眉頭:「師傅,為什麼你那麼確定楚玉的身上一定藏著秘密?」
「這些天,江湖上流傳的關於藏寶圖的傳言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沐羽應了聲「是」,隨即抬起頭:「師傅,那個傳言您相信?而且就算是真的,藏寶圖也該在寧曉師妹的身上,和楚玉有什麼關係?」
寧寮搖了搖頭:「他出現的太過蹊蹺,你可記得,曉兒說過,她是為了報答這個楚玉的救命之恩才會上去奪了武林大會的綵頭,也因此一戰成名,江湖的流言也因此而來。」
沐羽點了點頭:「那…師妹房間中的那個人?」
寧寮臉色變得有些沉重:「那人武功極高,被他逃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沐羽,我知道曉兒對你還有些從小的眷戀。你將來是要接掌玉劍門的,千萬不要一時心軟,記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是。」沐羽垂下眼瞼,輕輕應了一聲,在看見寧寮輕輕揮手後,就退出了書房。
外面的月亮很亮,夜色卻愈發的黑了。一如當年他毅然逃離家中的那個夜晚,在被人無數次踩在腳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踐踏之後,他的心中,從那時到此刻都只有向上的信念,要一直走到最頂端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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