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你不想混了?你敢讓他走,回頭我讓刀疤哥斷掉你的貨。」那個鴉雀搖晃著腦袋站起來,發現剛還和自己合-體-交-歡的女人,此時竟然推著暴打自己小白臉逃走,心中不由得大怒。
「鴉雀放過他,大不了回頭我幫吸~~」這個叫珍妮的女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願意為著一個陌生人如此犧牲自己。
靠!我恨小白臉!鴉雀心中怒火更盛,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這個鴉雀十分痛恨小白臉,因為早年間,他有一個漂亮的老婆。可是他依舊廝混,三頭兩天在外面打架。最過分的就是,這個鴉雀竟然有著漂亮的老婆還在外面招-ji。
後來,鴉雀結識了小刀幫的刀疤哥,對著這個老大吹噓自己老婆如何如何漂亮云云。刀疤哥可不相信,如果真有那麼漂亮的老婆,這個傢伙還用得著整天外出piao-ji?
不過一次小刀幫和別的幫派火拚,刀疤哥受傷和鴉雀一起逃脫。當時大家都不敢回棚戶區,於是鴉雀便帶著刀疤哥回到自己家避難。
這一避難就出問題了。刀疤哥初見鴉雀的老婆便心生歹意,毫不客氣地向鴉雀說看上鴉雀老婆,要鴉雀老婆晚上陪睡。
鴉雀起初也不同意,可是刀疤哥許諾日後一定在小刀幫裡扶持鴉雀上位。至少讓鴉雀的地位只比他刀疤哥低一級。鴉雀聽到刀疤哥這個提議,臉上呈現出希冀與猶豫。當老大可是他出去混的第一天都想做的事情,現在有機會上位。
鴉雀猶豫好久,一面想著自己的「事業」,另一面想著自己的老婆。其實鴉雀是愛老婆的,可是當他每每想起和老婆做那事兒的時候如同一具屍體,一點也給不了他任何快樂。
有時候,鴉雀的下面的活兒甚至連進去都十分吃力,強行做著也只是讓下面那活兒更痛。於是他便懷疑焦慮,開始大罵老婆,甚至虐待老婆。
「放心!兄弟,我也只要她一晚。明天她還是你老婆。我們出來混的當上大佬後,要什麼女人得不到?更何況你上位後,難道還怕我會搶走你老婆?」刀疤哥似乎看透底層混混的心理,這些人拼著命都想上位。
現在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用冒險就可以上位,只是付出老婆的一晚代價而已。這些小混混又怎麼可能拒絕自己的提議?
鴉雀果然逃不了,猶豫過後便是更加無法撼動的堅定。
不過兩人的對話竟恰好被鴉雀的老婆聽去。本來鴉雀的老婆就不喜歡鴉雀這種混混,可是人生大多時候都是無奈,無法選擇自己的生活。
她便是迫於生活,無法和現實抗爭所以才會下嫁給鴉雀。本以為將就著,也就和這個不喜歡的男人過一輩子。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為了當老大,把自己賣給幫派裡的大哥。
逃!
只是生活偏偏會在一個人絕望的時候,降下更大的無奈。幾乎在她逃出門口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老公還有那個臉上帶疤痕的男人給抓回來。
當晚,她便在自己那個絕情無義的丈夫協助下,被這個小刀幫的刀疤哥強姦了整整一晚。
多麼殘酷的夜晚。
雖然鴉雀開始也有著不忍,可是最後竟然發現老婆在刀疤哥老練的調戲之下,身體竟然異常敏感。到最後甚至配合其刀疤哥,這讓鴉雀內心極度不平衡。鴉雀心中便開始痛恨自己的老婆,認為自己的老婆水性楊花。
不過鴉雀不知道的是,這個刀疤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給了鴉雀老婆一顆催情藥。所以到了後面,鴉雀的老婆越加配合自己。
刀疤哥玩的興奮,自己也連服了三顆壯陽強效藥,一直折騰到天亮才睡過去。鴉雀自己卻沒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老婆被強姦後的慘敗摸樣,自己也脫去衣服上去折-辱自己的老婆。
那時候,鴉雀的老婆早已經被折磨得下身浮腫,催情藥效也消失。被鴉雀強行進入痛醒過來,不但再像往日那般麻木,產生劇烈的反抗。
並且大罵鴉雀不是人,竟然讓朋友強姦自己。
兩人爭執不下,鴉雀怒羞成怒之下,暴起暴打自己的老婆,在一個失手之下,竟然把老婆推向廚房裡面。等他跟進去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老婆光光的胸膛紮著一把菜刀,人已經漸漸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鴉雀慌了,叫醒刀疤哥。兩人商量之後,向警方報案,稱其老婆被兇手入屋強姦殺害。加上刀疤哥利用小刀幫在警局內部的關係,鴉雀老婆的死便無人追究。
事後,刀疤哥也說話算話,扶持這個鴉雀上位,讓鴉雀成了小刀幫裡面的一個小頭目。不過地位比起刀疤哥自己來說,不知道差了幾個級別,根本就沒有什麼話事權。
鴉雀開始也熱血地幻想,自己會成為小刀幫內部巨頭。可惜慢慢發現,其他人看他的目光變了。許多人都在背後恥笑他,說他犧牲老婆上位,連老婆都保護不了。
前後理想和現實的反差,讓鴉雀後悔,可惜卻遲了。於是鴉雀便開始蛻變,變成一具麻木的活死人,每天和還是和小混混醉生夢死,或者出來花天酒地。
不同的是,鴉雀的地位變了。普通的小混混也得叫他大哥。
也是從那天起,鴉雀喜歡在玩女人的時候扮演一些變態的遊戲,最喜歡的就是玩強-女干遊戲。這讓他回憶起刀疤哥玩弄她老婆當晚的情景,其實他十分矛盾,很想問他老婆為什麼。
為什麼在和他發生關係的時候如此冰冷!為什麼被刀疤哥強-女干的時候,身體竟然如此敏感和配合?問她為什麼要如此對他?
可惜他永遠不知道,他老婆當天竟是被他的老大刀疤哥下了強烈催情藥所以才會變得人盡可夫。
人生就是這麼戲劇!
一如王立坤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兩人之間竟然是piao與娼的關係,認為這個珍妮就是被這個自稱鴉雀的男子強-女干,甚至認為這個珍妮因為害怕這個鴉雀背後小刀幫的報復才不敢報案,才讓自己不要多管閒事。
可是他聽從這個女人的話會離開嗎?
答案是否。
「哼!還敢威脅我?很好!」王立坤甩開珍妮的手,調過頭來一步跨上去,來到鴉雀面前:「讓你威脅我!」
王立坤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
強大的力量,一下子打掉鴉雀半嘴的牙齒,讓他那個看上健壯的身體原地轉了數圈才停止下來。
啪~~
未等鴉雀站穩,王立坤又在另一邊臉重重扇上去。
噗~~
這次鴉雀嘴內的兩排牙齒全部掉光光,被他帶著鮮血吐在地上,身體也再次往著反方向原地轉數圈。
「妮妮~~是誰?哪個擺出所的?難道妮不地道棚戶巨是小刀鵬的天下嗎?」鴉雀心中害怕了,這人好大的力量,因為失去牙齒,說話已經失去了清晰度,也變得慌亂害怕。
「嘿嘿,你好無恥!褲子又掉下來了?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和我到公安局去?」王立坤盯著鴉雀露出生硬的笑意。
「或者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救星!」珍妮看著平時作威作福的鴉雀被打得如此慘狀,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而且這年輕人說是公安局的,可能公安局真要動這個小刀幫了。
珍妮心中充滿了複雜和猶豫。
「年輕人,你如果不是有靠山,還是走吧。這個鴉雀背後可是小刀幫。他們在北縣十多年,從小幫派發展到如今北縣第一幫派。連公安局都有他們的人。」珍妮猶豫地勸說道。
「安啦,不就是小刀幫嗎?放心,只要你站出來指證他強姦。我保證在北縣沒有誰能保得了他。一定會被送進監獄。」王立坤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出來收集情報信息,竟然還真讓自己破獲解救一名被強姦的婦女,這可是他轉為正式特警之後第一宗案件。
不行!這案件得我自己主辦,就作為我成為正式特警以來首宗主辦案件!
「你上面有人?」珍妮猶豫一下,問道。
「沒人!不過我不怕!」王立坤在上面確實沒人,可是上面卻主動有人會站在王立坤這邊,作為他的後盾。只是此時的王立坤還不知道,上面先後幫助自己,把自己弄進銳虎特警隊的到底是哪個掌權人。
「那你還是走吧。他沒有強-女幹我!我們只不過是男女朋友關係而已。」珍妮聽到王立坤的回答後,非常失望,眼前這個民警或許只是一名新jing,憑著一腔熱血幫自己。
如果沒有大靠山,自己這次跟過去,最多也只是被定性未賣-yin-piao-娼,只是違反治安法。根本無法判處多久,頂多也只是被罰款,甚至連治安拘留都未必會執行。
如果自己真的一時心急,暴露出更多小刀幫的犯罪證據,哪怕是一點。只怕自己和眼前這個警察連性命都不保。
有時候死並不可怕!只是珍妮不能死,至少不能這麼死。因為她還未看到小刀幫的覆滅,還沒看到極度維護小刀幫的那群貪-官踉蹌下獄,接受這個時代所謂公平公正公開的法律審判。
她不求所有人都被判處死刑,至少她要這群人的罪行被公開,他們在隱藏起來的各種骯髒的醜行被暴露出來讓公眾知道他們醜惡的一面。
「你~~混賬!難道你就不知道,這樣會助長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的嗎?」王立坤被眼前這個女人的舉動激怒,似乎有點怒其不爭,對犯罪分子包庇掩護的憤怒。
「我說過我沒有被他強-女干。你一小警察這麼熱心幹啥?不就是想顯示一下你們的威風嗎?行!你的威風我已經見識到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你們警察還不清楚?對!是不是保護費少了?那,這裡有五百,是我今天整天的收入,拿去。你可以走了。」珍妮語氣也變的冷漠,走過去扶起那個男的,踉蹌地走向門外。
「你~~誰也不能走!」王立坤似乎也明白了一些,這女人還經常被其他警察收取保護費,但他未弄明白強女干與piao-娼,所以事情繼續發展著。
可是那個女人沒理會他,繼續帶著鴉雀離開。
「混蛋!我牙齒~~回頭一定要弄死你!公安局了不起?你們局長還不敢動我們小刀幫!」鴉雀心中怒罵,可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