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青木和沛玲跟著阿羽天一同來到營地中間,此時,營地中間已經燃起一堆大篝火,在中間篝火外圍又有七堆小一點篝火,每一堆小篝火旁又有數人在忙碌,篝火上面也架起了鐵鍋,正在煮著食物,其餘人就圍在大篝火旁,歡聲笑語,卻沒有動手彈奏音樂,夾雜的只有歌唱聲,歌聲不大,但傳到青木耳中異常清晰。
青木不易察覺地笑了笑,這應該是沒了力氣,一連演奏了兩三個時辰,接著又是搭帳篷,又是生火煮東西,剛剛才停歇下來,怎能不累?
在阿羽天的介紹下,青木和沛玲四下行禮,與眾位莫可人打了招呼。最後,只有阿羽天一直在兩人身旁,其餘莫可人來了又走,好奇心雖有但也不長久,青木也知道阿羽天怕是這一群莫可人的長老們專門安排招呼青木兩人的。
在阿羽天介紹下,青木也逐漸瞭解了這一群莫可人的大致情況。總共一百來人,合計二十三戶,阿羽天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從哪來,要到哪去,只是一直這麼流浪著,隨著年齡的長大,也習慣了這種生活,若是半年沒有換個地方,心中還會不舒服呢!
跟阿羽天聊天非常愉快,由於從小到大走了不知多少地方,對各地的風景民俗都有所瞭解,各種奇聞異事也頗為熟悉,而青木對這些方面特別感興趣,這裡面有很多是書上所沒有的,而青木看得書多,往往阿羽天每聊到一個地方或一件怪事,青木總能插上嘴,於是,兩人越聊越愉快,關係也近了許多,而沛玲什麼都不懂,就在一旁聽著,增長見識。
隨著夜幕越發低垂,篝火也越旺,跳動的火苗,照在眾人臉上,在這橘紅的火光中,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七個小篝火堆上的食物也逐漸熟了,那濃濃的香味隨著風兒進入青木鼻中。
「好香!」青木讚道。與此同時周圍一陣吸口水的聲音,讓青木開懷大笑,莫可族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嘛,卻讓人感覺更加親近了。青木眼珠一轉,對阿羽天說道:「你們這是煮的什麼?好香啊!」
阿羽天也是餓了,青木問他時,他正在忙著吞口水,忙說:「我也不清楚,大約是些大米,麵粉,等五穀雜糧,還有乾菜,堅果,野菜吧,今天太累了,沒人去採野菜,應該沒有野菜。」
「哦,都是素食?可以去看看麼?」青木眼中閃現興奮的光芒,慫恿道。
「對啊,都是素食,我們又不打獵,嘖嘖,只有到了部落和聚集點時,才有肉吃,嘖嘖,肉好吃啊,」阿羽天說著說著,就好像去回味那肉食的美味了,青木等得不賴煩了,就拍了阿羽天一下,阿羽天這才反應過來,繼續說道,「當然可以去看啦,這又不是什麼秘密,走,去看看我們莫可人的美食!」
阿羽天起身就走,青木點了點頭,跟在後面,沛玲看青木起身,也跟了上去。一行人就向七堆小篝火走去。
走近後,在火光中,青木看清了七口三尺直徑大鍋,有蓋著鍋蓋的,但鍋蓋在氣浪的衝擊下,一跳一跳的,有沒有蓋鍋蓋的模模糊糊的鍋中冒著騰騰熱氣。
各位掌廚的莫可人看到是兩位客人,手中揚起的鍋勺才放下來,阿羽天訕訕地向青木和沛玲兩人笑了笑,繼續帶著兩人參觀,不過小心了幾分,但青木還是看到了鍋中食物,雖然是香,但是都是胡亂煮成一鍋,七個鍋中都是一樣的,哎,這莫可人吃東西可真不講究!
其實,青木沒有想到,莫可人在各個部落和聚集點中演出,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兩者之間的沒有人煙的荒蕪之地行走,莫可人又不會打獵,最多摘些果實,挖點野菜,哪能攜帶那麼多食物!有時還得餓肚子,有得吃就不錯了,怎麼講究?
「咦,」青木耳朵一動,突然拍著阿羽天的肩膀,嘻嘻笑道,「說到肉食,肉食就到。」說完,身形一閃,就跳出了營地。
「木兄弟這是怎麼了?」摸不著頭腦的阿羽天只能向沛玲發問。
「嘿嘿,到時你就知道了,有肉吃了。」沛玲如釋重負地說道,看了莫可人的食物,胡亂一鍋,著實讓沛玲倒了胃口,若是在遇到青木以前,沛玲倒不會有什麼看法,現在都被青木養叼了,那還吃得下這麼粗糙的食物。
還是一頭霧水的阿羽天,迷茫地看了看青木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沛玲,許久才恍然大悟,道:「你說木兄弟是到外面去打獵去了?天都黑了!外面這時候太危……」說到這裡,阿羽天想到了青木和沛玲兩人就敢在野外行走,還有那一頭血脈全部激發的乘黃,對於是巨人族的百里木,這時外出打獵會有危險嗎?
「哈,開竅了!不知是什麼獵物?野豬,青槮蝗,蠻鹿,踩雲豹,蒼狼,獠面虎,獨角犀,獨豬,疾風狼?獨角犀的皮太厚,肉也粗糙,不好吃,不要獨角犀,不要獨角犀……怎麼每次他都能比我先發現獵物呢?」沛玲哈哈大笑後又是喃喃自語。
聽得沛玲這番話,阿羽天放下心來,沛玲是百里木的同伴或者是女人,對他瞭解的多,沛玲都沒說什麼,那就沒事,只是聽到沛玲一個一個數出那些野獸凶獸名字,當聽到什麼蠻鹿,青槮蝗之類的阿羽天還算平靜,只是後面出現了獨角犀,獨豬,疾風狼,阿羽天臉就變得慘白,這些猛獸也是能夠獵殺的嗎?
突然,營地東邊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聲淒慘的豬叫聲,卻不是普通的豬叫聲,其聲嘹亮婉轉,聽到這聲音,整個營地的莫可人都慌亂起來,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而阿羽天腦海中突然跳出兩個字——獨豬!這傢伙可比猛獸獨角犀還要厲害的傢伙,就算是離凶獸也只是差那麼一點!
阿羽天看著慌亂的族人,也想去收拾東西,只是看著滿臉不在乎,甚至還有些欣喜的沛玲,阿羽天心中猶豫了,到底走還不走呢?
正在這時,青木幫阿羽天解決了這個問題。青木扛著一頭如小山般的獨豬,悄無聲息地回到營地中央,這種震撼場景,所有想走的莫可人都定住了,整個營地只有火燒枯柴的嗶剝聲,和鍋中食物的咕咕冒泡聲。
一個六尺高的銀甲漢子,扛著一頭長一丈二高五尺的獨豬,獨豬雙目圓睜,卻沒有半點氣息,身上又沒有血跡和傷口,只有嘴角有些血沫,到底是怎麼死的?這些莫可人不愧是走南闖北多年,仔細一看,就發現獨豬的巨大脖子被扭成一個怪異的姿勢,致命傷在這裡啊!既然有能力敵獨豬的勇士在此,又有肉吃,看來沒什麼危險,原本慌張的莫可人都回到原處,歡聲笑語再次響起來,這就是莫可人,閒散淡薄的莫可人。
阿羽天一臉崇拜地看著青木,而沛玲卻是蹦蹦跳跳地圍著地上的獨豬打轉,嘴中喃喃自語,莫不過是這個豬尾要怎麼吃,那塊豬肉還怎麼烤。
「各位莫克,這頭獨豬算是我和沛玲的見面禮!」青木想四周莫克人說道。
聽這話,感謝的音樂聲縈繞整個營地,這時,幾名掌廚人走了上來,準備將獨豬開膛破肚,卻被青木攔住了,故意去抓一頭獨豬,不能讓你們就這樣煮了!
接著青木抽出匕首以極為細膩的手法肢解獨豬,接著又以不同的手法炮製了一頓全豬宴,讓久不聞肉味的莫可人大飽口福,大肚滾滾。肉香在營地上久久不散,若不是有獨豬死亡的氣息在此,早就被其餘野獸攻擊數次!
青木也憑借這一頭獨豬與莫可人的關係拉得更近,所有莫可人都承了青木的情,就連沛玲在莫可人中行走都會受到熱烈的歡迎。
接下來的行程,每天青木都會去打一頭足夠所有人吃的野獸甚至是凶獸,如此吃了十來天,所有的莫可人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別人百里木每天都送來價值不菲的肉食,就這些野獸凶獸的身上的其他部件都值不少錢,自己部落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對等交換的,正當莫克族的幾位長老煩惱時,阿羽天進來問道:「木兄弟想學長笛,啟枝長老你不是有一支不用的長笛嗎?借個我用幾天。」
「對啊,教小木音樂啊!是不是?」一名長老恍然大悟,說道。
「不僅這樣,看小木的勢頭,這個打獵還會繼續下去,我們也就那麼幾樣拿得出手的,不如將跑步與行走也教了,如何?」阿伯舟長老眼珠一轉,建議道。
這話一出,頓時贏得了所有長老的同意,又讓阿羽天去問青木願不願意學,青木一口答應了下來,這等秘法,都說不定哪天就會用上,求之不得!
如此,青木依然每天抓來一隻野獸,而阿羽天在閒暇時教青木吹長笛,及跑與走的技巧,一路走走停停,三月下來,青木竟然將跑與走的技巧學全了,而且完全不像一個初學者,這一情況令所有人都極為驚訝,但是更驚訝的是青木學長笛,三個月的學習竟然還只能吹奏一首曲子,還磕磕巴巴,這等音樂天賦只讓所有人都搖頭——沒得救了,同時學的沛玲已經能夠用吹奏三四十首曲子,而且嫻熟無比,這就是差距。
就這樣,在這種輕鬆的氣氛中,青木沛玲和莫克族一同到了海獅大鎮。虎,獨角犀,獨豬,疾風狼?獨角犀的皮太厚,肉也粗糙,不好吃,不要獨角犀,不要獨角犀……怎麼每次他都能比我先發現獵物呢?」沛玲哈哈大笑後又是喃喃自語。
聽得沛玲這番話,阿羽天放下心來,沛玲是百里木的同伴或者是女人,對他瞭解的多,沛玲都沒說什麼,那就沒事,只是聽到沛玲一個一個數出那些野獸凶獸名字,當聽到什麼蠻鹿,青槮蝗之類的阿羽天還算平靜,只是後面出現了獨角犀,獨豬,疾風狼,阿羽天臉就變得慘白,這些猛獸也是能夠獵殺的嗎?
突然,營地東邊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聲淒慘的豬叫聲,卻不是普通的豬叫聲,其聲嘹亮婉轉,聽到這聲音,整個營地的莫可人都慌亂起來,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而阿羽天腦海中突然跳出兩個字——獨豬!這傢伙可比猛獸獨角犀還要厲害的傢伙,就算是離凶獸也只是差那麼一點!
阿羽天看著慌亂的族人,也想去收拾東西,只是看著滿臉不在乎,甚至還有些欣喜的沛玲,阿羽天心中猶豫了,到底走還不走呢?
正在這時,青木幫阿羽天解決了這個問題。青木扛著一頭如小山般的獨豬,悄無聲息地回到營地中央,這種震撼場景,所有想走的莫可人都定住了,整個營地只有火燒枯柴的嗶剝聲,和鍋中食物的咕咕冒泡聲。
一個六尺高的銀甲漢子,扛著一頭長一丈二高五尺的獨豬,獨豬雙目圓睜,卻沒有半點氣息,身上又沒有血跡和傷口,只有嘴角有些血沫,到底是怎麼死的?這些莫可人不愧是走南闖北多年,仔細一看,就發現獨豬的巨大脖子被扭成一個怪異的姿勢,致命傷在這裡啊!既然有能力敵獨豬的勇士在此,又有肉吃,看來沒什麼危險,原本慌張的莫可人都回到原處,歡聲笑語再次響起來,這就是莫可人,閒散淡薄的莫可人。
阿羽天一臉崇拜地看著青木,而沛玲卻是蹦蹦跳跳地圍著地上的獨豬打轉,嘴中喃喃自語,莫不過是這個豬尾要怎麼吃,那塊豬肉還怎麼烤。
「各位莫克,這頭獨豬算是我和沛玲的見面禮!」青木想四周莫克人說道。
聽這話,感謝的音樂聲縈繞整個營地,這時,幾名掌廚人走了上來,準備將獨豬開膛破肚,卻被青木攔住了,故意去抓一頭獨豬,不能讓你們就這樣煮了!
接著青木抽出匕首以極為細膩的手法肢解獨豬,接著又以不同的手法炮製了一頓全豬宴,讓久不聞肉味的莫可人大飽口福,大肚滾滾。肉香在營地上久久不散,若不是有獨豬死亡的氣息在此,早就被其餘野獸攻擊數次!
青木也憑借這一頭獨豬與莫可人的關係拉得更近,所有莫可人都承了青木的情,就連沛玲在莫可人中行走都會受到熱烈的歡迎。
接下來的行程,每天青木都會去打一頭足夠所有人吃的野獸甚至是凶獸,如此吃了十來天,所有的莫可人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別人百里木每天都送來價值不菲的肉食,就這些野獸凶獸的身上的其他部件都值不少錢,自己部落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對等交換的,正當莫克族的幾位長老煩惱時,阿羽天進來問道:「木兄弟想學長笛,啟枝長老你不是有一支不用的長笛嗎?借個我用幾天。」
「對啊,教小木音樂啊!是不是?」一名長老恍然大悟,說道。
「不僅這樣,看小木的勢頭,這個打獵還會繼續下去,我們也就那麼幾樣拿得出手的,不如將跑步與行走也教了,如何?」阿伯舟長老眼珠一轉,建議道。
這話一出,頓時贏得了所有長老的同意,又讓阿羽天去問青木願不願意學,青木一口答應了下來,這等秘法,都說不定哪天就會用上,求之不得!
如此,青木依然每天抓來一隻野獸,而阿羽天在閒暇時教青木吹長笛,及跑與走的技巧,一路走走停停,三月下來,青木竟然將跑與走的技巧學全了,而且完全不像一個初學者,這一情況令所有人都極為驚訝,但是更驚訝的是青木學長笛,三個月的學習竟然還只能吹奏一首曲子,還磕磕巴巴,這等音樂天賦只讓所有人都搖頭——沒得救了,同時學的沛玲已經能夠用吹奏三四十首曲子,而且嫻熟無比,這就是差距。
就這樣,在這種輕鬆的氣氛中,青木沛玲和莫克族一同到了海獅大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