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故事到此結束了。
董悅和江桐這倆人的故事很短對不對?也就十幾萬字,我沒打算寫很多。
原本就是寫的董姿和霍景皇,董悅和江桐他們的故事相當於番外,只是以故事的形式寫了出來,安安以後不再寫這樣父子的系列文。
那,安安不喜歡開新坑,總裁借個娃第一個故事結束,下面是第二個故事,依舊接著寫,也是最後一個故事,寫完這個故事,就要重新開新坑了。
下面的故事是一個全新的虐戀寵文。
保證大家喜歡,童鞋們,你們會追文的吧?
相信安安的吧?
廢話不多說,正文開始,保證精彩!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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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國s市。
在s市,沒有人不知道『夜都』,這裡是上流社會富闊太的聚居地,這裡更是奢侈的代名詞。
今夜,群星閃耀,是厲氏集團的新上任總裁的慶祝會。
卻在這裡三樓正式設宴,排場不菲。
慶祝會開始了一半,要慶祝的人物才姍姍來遲。
厲非墨是s市的富家子弟,誰都知道,他還是著名的單身王老五,大家也都知道,他還有一個從小定娃娃親長輩世交孫女,大家更知道。
長輩世交孫女一直狂追他,更是名揚各大媒體頭條。
厲非墨不喜歡定娃娃親的女人,更是眾人皆知,但奇怪的是,他此時此刻姍姍來遲,卻和定娃娃親的女人一起挽著胳膊一起來的。
這個女人叫做林雪,是厲家爺爺好友的孫女,從小來厲家就跟家常便飯的似的。
今晚,注定是狗血的一晚。
林雪穿著白色的晚禮服,高挑美麗,厲非墨則是隨性的牛仔褲黑襯衫,儘管平淡的很,但穿在他身上就是能吸引眼球。
郎才女貌形容最好不過。
互相打過招呼後,慶祝會正式開始。
林雪將瑪格麗特遞給他,他一飲而盡。
厲非墨十分不喜歡這種場合,他是內斂的人,自己的幾個哥們也都來了,正準備去會見一番,頭覺得暈暈的,林雪扶著他上了樓,大家以為他酒量淺便沒在意。
剛上了樓,讓林雪吃驚的是,厲非墨正陰沉著眸子瞪著她。
「別跟著我!」
說著腳步盡量鎮定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雪以為他還沒被迷暈,就先下樓,等半個小時再上來。
誰知,她剛下去,與她擦肩而過上樓的一個豐滿的身體上來了。
明顯的也是喝多了,安心覺得自己酒量很好,但為什麼只喝了那麼一小杯,就迷迷糊糊了。
她想上廁所,便如無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竄。
突然看見一個寬肩窄腰的男人開門,她二話不說便衝了過去,她要上廁所,人有三急啊!不能憋的啊!
只是,沖的太過頭了,將剛開門還沒進入的男人直接從後面撲倒在了地毯上,兩人摔成了狗啃泥。
安心一把反鎖住門,便是去找廁所。
剛蹲在馬桶上,眼睛控制不住的厲非墨便闖了進去,對著冷水就是沖。還專門對著自己的頭。
安心想從馬桶上站起來,只是,她還沒解決好啊!
剛提上褲子,胃裡一陣難受,對著馬桶就是嘔吐。
令她沒想到的是,沖完頭的男人直接朝著她靠近,直接卡住了她脖子,拖到了外面,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始在她面前脫衣服。
安心怒了,她可是奼女加腐女,什麼陣仗沒見過啊。
你脫,我就不會脫嗎?
於是,倆赤身的男女面對面的站在了一起。
後來安心後悔了,等到她想穿起衣服的時候,那傢伙直接將她拽在了床邊,她就那麼的倒在了他身上。
他身上燙的很,燙的安心渾身不自在。
「你是中了春藥了麼?身上怎麼那麼熱!」
「不但是春藥,還有少許的迷藥,我感受的出來——」
安心猥瑣的一想,自己都二十五了,還不知男人是啥滋味,自己這個腐女今日可撿到一個大便宜了,這麼個稀有品種咋就讓自己給碰上了?
她二話不說,便大膽的摸他,身上被她的小手摸了個遍,最後還不知足的她終於摸到了他的要害處,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所作所為,厲非墨並沒有阻止,直到她主動的上了他,厲非墨悶哼一聲,安心便被彈了起來,看著血跡的『棍子』,她上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要害處,「啥玩意兒啊?跟動作片裡不一樣,看人家都是挺舒服的,怎麼那麼痛?」
厲非墨撐起身子,看著她豐滿的身子,嘴角抽了抽,「你,怎麼不注意自己的身材?這身材也敢跑出來?」
安心看看自己的小肚腩,看看自己的大象腿,吐槽道,「你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嗎?我是給雜誌社寫稿子的,天天坐在那裡,你覺得我會苗條麼?」
「嗯哼,是不苗條,還能勉強洩谷欠了!」他分開她的腿,貫穿了她的嬌嫩,不顧她的慘叫,瘋狂的運動。
一晚上,安心叫的嗓子都破了,偶爾半夜能聽到拍門聲,但始終身上的男人都沒一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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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陽光從窗口射進,寬闊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
男的妖孽俊美,女的豐滿。
只是,女的看身段是豐滿,臉看不清,因為她的臉上被扔著一條男人的內褲。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倆人的美夢。
安心擠擠眼,含糊的去找聲音的來源。
摸索了會兒,終於摸到了罪魁禍首。
「喂?」
「安心,你跑哪兒了?昨天我給你介紹的那個相親對像人家在『夜吧』等了你大半夜,你居然爽約了!」沒錯!她就是安心的朋友,王靜。
她的名字跟她的性格可謂是相差十萬八千里遠,但是,依舊沒能擋住她總是偽裝大家閨秀的范兒,但,只局限於陌生人之間。
「夜吧?不是『夜都』嗎?」安心坐起身子,揉了揉太陽穴。
「你一夜未歸,是不是去牛郎店了?」
一陣涼意襲來,滿心頓時清醒了很,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房間,轉過頭,再度看看也已經睡醒的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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