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勝楠點頭趕緊出去。
秦明明拍了拍自己燒紅的臉,回想著激情片段,喃喃自語,「真有眼福了。」
她失笑這才出了房門。
待到晚上回到家裡時,姚睿辛和林伯之居然都在,秦明明裝作沒看見倆人,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新聞,突然娛樂新聞上出了一個訪談,只見白牡丹親口向網友承認與林伯之已經分手,關於分手的原因她一直稱沒有小三,還情不自禁的痛哭出聲。
秦明明好整以暇的看著電視屏幕,轉頭,發現林伯之和姚睿辛站在門口,倆人也看著電視屏幕。
林伯之卻沒有別的情緒,姚睿辛難得一笑,「伯之,你要落下陳世美的名聲了。」
林伯之無所謂的說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你還不知道嗎?」
說完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秦明明。
秦明明故作不搭理他,只是一個勁的盯著屏幕。
訪談還在繼續,白牡丹哭的兩眼如核桃一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在場觀眾都有些不忍,更何況是屏幕前的觀眾。
雖然她口口聲聲稱並沒有小三插入,但是那隱晦的表示更讓人堅定有小三介入才導致兩人分手。
秦明明有些不自在,她覺得自己早晚會被人冤枉。
訪談過後,便是霍景皇和董姿攜手去民政局的照片被曝光,鑽石王老五要結婚了,自然是要上頭條的。
主持人笑瞇瞇的對著鏡頭開始細數霍景皇的情史,並親自否認初戀是董姿的說法,再度列舉一系列當年霍景皇狂追蔣慧園的照片,甚至不知為何連蔣慧園生日,霍景皇出場慶祝的視頻被傳上了網絡。
這段時間已經很多年了,當時的兩人都很青澀。
甚至霍景皇如何追蔣慧園的細節也一一被曝光,記者們堵在蔣家採訪蔣慧園。
「請問蔣小姐,霍先生已經和妻子董姿結婚了,請問你有什麼要說的?」
蔣慧園錯愕在地,許久才反應過來,「結婚了?真的?」
記者一看她的反應,便覺得有勁爆點,連連應道,「是的,照片已經曝光。」
蔣慧園有些失魂落魄,說道,「那恭喜他們,我想說的是自己當年太傻了,才會讓董姿有可趁之機,不過婚禮我是會參加的。」
說完,她便迅速的離開。
秦明明看到這一段忍不住咒罵,「靠,你不是太傻了,你是傻的徹底,還想來參加婚禮,看老娘不將你打出去!」
林伯之和姚睿辛忍俊不禁,「還是你威武!」
秦明明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問道,「當年我姐夫真的那麼喜歡蔣慧園嗎?眼睛是瞎了還是視力不行?」
姚睿辛點燃了一支煙,狠吸了一口,「其實,慧園當初和清涼以及伯之關係都挺好的,只是我自己不待見她的,她太會裝了。」
林伯之訕訕然,「我也是視力不好。」
秦明明做到姚睿辛旁邊,低聲問道,「我姐和姐夫怎麼認識的?」
姚睿辛想到這便悔青了腸子,內流滿面道,「我是紅娘,是我極力撮合的,是我,唉,時光能不能倒流,我一定不當那紅娘。」
林伯之哈哈大笑,「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後悔已來不及了。」
秦明明眼睛一亮,八卦的問道,「怎麼撮合的?」
林伯之看他倆頭挨的那麼近,有些不樂意,自己硬是擠在他倆中間,「我告訴你吧。」
姚睿辛連忙制止道,「伯之,不能說。」
林伯之一笑,「明明,有空再告訴你。」
秦明明立刻起身不搭理他上了樓。
她剛進來,林伯之便後面跟著過來了,秦明明杏目圓瞪,「誰讓你進來的?!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
林伯之淡然的看著她,眼神不明,「我主動跑來告訴你,你卻還要下逐客令,那好,我走就是。」
秦明明一聽忙說,「那你說吧。」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在你房間,我走。」
秦明明小臉頓時垮掉了,「靠,你說就說,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林伯之這才轉身走向她,房間裡有些暗,秦明明倒退一步,皺眉,「別靠我那麼近。」
林伯之理所當然,「不靠你那麼近,怎麼悄悄告訴你?」
秦明明哼道,「快說。」
「當初,我和睿辛以及清涼在一起喝酒,然後你姐喝醉了便闖進了我們的房間。」林伯之頓了一下,嘴角噙著抹笑意,「然後你姐說走錯房間了,睿辛便說進錯房間選對郎,讓她選擇我們三個,結果——」
秦明明忙問,「結果什麼?」
「你親我一下,我便告訴你。」林伯之洋洋得意。
秦明明嘴角抽搐,「愛說不說,真是個色胚子!」
「好吧,結果你姐說我們三個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秦明明很認同這句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姐說的真對。」
「我們也不差好不好?」林伯之反駁,隨後他便又說道,「然後睿辛便說,我們三個入不了她的法眼,有一個肯定入得了。」
「我姐夫對不對?」
林伯之給了她一個爆栗子,「小丫頭,答得正確。」
「後來呢?」
林伯之偷偷親了她一下,「後來睿辛便將你姐送到了景皇的床上了,哈哈。」
秦明明惱羞成怒,一腳踢了過去,不巧,再次踢中他的褲襠。
林伯之慘呼出聲,「你這丫頭上輩子一定跟我有仇,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秦明明不理會他,「佔我便宜的後果。」
林伯之臉垮了下來,「既然,你都踢我了,那我不佔你便宜都說不過去了,我還真的要沾多點。」
他將秦明明一把推倒在了床上,「小妞,我來了!」
秦明明欺身而上,對著他的臉便狂揍,直接將林伯之打的哇哇求饒,「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秦明明不解恨,從自己的腰上抽下來一對手銬,一下子銬住了他的雙手,這下林伯之真的苦逼了。
他躺在那裡,臉上火辣辣的疼,想坐起來,卻坐不起,還未滾下床邊又被秦明明拿了一根繩子綁在了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