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秘書獃愣過來,喜笑顏開,「我會好好工作的。」
霍景皇擺了擺手,這才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桌邊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腦子裡滿滿的都是早上起床看她躺在自己懷裡的那種感受,霍景皇知道,自己真的是被董姿荼毒了,而且還無可救藥。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竟甜滋滋的。
中午時分,霍母打電話讓他回家午餐,霍景皇應了。
車子停在大門口,他下車大步的邁進去,傭人見他皆問好,他都微微點頭示意。
跨進客廳,霍母的身邊坐著蔣慧園,霍景塵和胡傾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見他回來,霍母招了招手,「景皇啊,過來。」
霍景皇走到一處沒有人坐的沙發上坐下,腿翹了起來,雙手交疊擺在自己的大腿上,好暇以整的說道,「媽,讓我務必回來什麼事?」
霍母也不避諱霍景塵和胡傾,直言道,「聽說你和那董姿又糾纏起來了,怎麼著?打算將她迎進門還是打算將我這個母親不放在眼裡。」
霍景皇心知是誰告訴母親的,但他一點不躲避,坦言道,「媽的話言重了,以前你不也看小姿挺好的嗎?現在怎麼一點都不能接受了?」
霍母哼道,直言不諱的說道,「打開始我都不看好他,也就是看那會兒她對你好我才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觀,沒想到,她竟然吸毒,還開車去撞你,若不是慧園,景皇你不知會怎麼樣,慧園給你躲了一劫,你卻這樣對她,景皇,你為何不知感恩圖報,反而對企圖要殺你的女人戀戀不忘。」
「媽。」霍景皇神色鄭重,「愛情不是買賣,婚姻不是兒戲,我不想在慧園的身上浪費時間,今後也不會對她再次產生愛意,恩情有很多種方法回報,並不是要出賣自己才可以,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如果媽還想要我這個兒子,今後就別提了。」
蔣慧園臉色蒼白,被他這麼直溜溜的說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臉面都全部丟進了臭水坑了去了。
霍母也被兒子的話說的一愣,沒想到自己威脅他,他反而又來威脅自己。
「景皇——你——那個董姿究竟對你使了一個什麼魔法讓你對她如此死心塌地?」
霍景皇拿起一邊的報紙翻閱,似真似假的說道,「她將你兒子的心給收走了,沒有心的人如同傀儡一樣,媽,今後,你會更加開心的,有個好消息我今後會告訴你的,到時候你便知道你兒子的選擇沒有錯。」
霍母看蔣慧園神色難看,也不再繼續說下去,反而勸道,「慧園吶,你也不要太難過,景皇是現在被那個董姿迷住了,等過段時間或許會清醒過來。」
蔣慧園知道霍母這話都是安慰自己的,她自己也清楚的很,若一段時間便可以清醒過來,那他早就清醒了,也不會等到二年後了。
她心口悲涼,卻知曉是自己一開始的不珍惜才會給董姿可趁之機。
「伯母,我沒事。」
霍母瞥了自家兒子一眼,「開飯了,來來,大家一起用午餐。」
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霍景塵夾了菜放在胡傾的碗裡,兩人情濃蜜意的,讓蔣慧園看著更加的心裡不舒服。
霍景皇倒是沒什麼,他吃的坦然自若,吃到一半,便擦了擦嘴說道,「媽,我吃飽了,先去公司了。」
霍母應了一聲,看著他走遠,蔣慧媛起身追了出去。
到了大門口,終於追上了他。
「景皇。」
「怎麼了?」
「你當真要對我這麼絕情?」蔣慧園剛剛思慮了很久,她不想跟他耗著了,她要有了最終的結果。
霍景皇雙手扶著她的雙肩,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慧園,請你對我放手,給彼此大家一條生路,我的記憶裡曾經有你,但謝謝你救了我,我想大言不慚的說,以前我同樣捨身救了你,所以,我們早就扯平了,我今後的日子裡已經有了別人,你的後半生也應該有真正愛你的男人守護,就這樣吧,祝福你,也請你祝福我。」
蔣慧園眼中的淚流了下來,心裡疼的無以復加,「我知道,這是你的心裡話,我成全你便是,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
「什麼?」
「今晚摟著我睡一晚。」
霍景皇手離開她的肩膀,轉瞬冷淡拒人千里之外,「不可以,我們已經沒那必要,我也不會做出這等冒很大風險的事情來,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看著他離開,蔣慧園淚水越來越多,她上了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娘家。
蔣母看她眼眶紅紅的,便知她是哭過了,歎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男人要真是變了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慧園,你還年輕,沒有他霍景皇,你還可以找到一個好的男人。」
蔣慧園一直壓抑內心的憤怒終於爆發,朝著蔣母吼道,「我什麼男人都不要,我就要他,那董姿有什麼好的啊,為什麼,難道我比她很差嗎?為什麼現在他的眼睛裡就是沒有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做錯的可多了,還在這對媽吼,當初景皇哥多愛你啊,你自己一腳踏兩船,讓我們家都跟著你丟人,現在景皇哥不愛你了,你又死纏爛打的纏著人家不放,姐,做人怎麼能做成你這樣的?」蔣可心從樓上下來,侃侃說道,言辭間對她的嘲諷不言而喻。
「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去找那個外國佬,如果不是你走錯路,現在哪兒會有那董姿的什麼事,我知道你現在不甘心,打著愛他的幌子,你就是心裡不甘心而已,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在景皇哥眼裡留個好印象吧,等到事情真的絕了,恐怕你連想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天。」
蔣母見蔣慧園淚水不斷,衝著小女兒斥責,「好了,你姐現在心裡很難受,你就不要雪上加霜了。」
蔣慧園喃喃道,「我知道,可我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