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保鏢向前,「少爺,真的不用守在這裡嗎?這個女人很厲害。」
林子祥不悅道,「難道真的想讓我表演給你們看?她再厲害也被綁住了手,能有什麼氣候,上去等著!」
幾個保鏢不再多言,依次上了樓。
地下室的出口被關上,林子祥得意的脫著自己的衣服,看著淡然不驚的董姿,他哼笑道,「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等我玩膩了你,再把你賣去當j女,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董姿看著他赤著身子一點一點的走到自己面前,心下一狠,雙腿一使勁,齊齊的踹向林子祥的腹部,他猛地向後摔去,後腦猛烈的撞到了巖台上。
沒來得及喊叫便暈厥了過去。
董姿這才鬆了口氣,沒想到,老天還是挺照顧她,眼下,只能拖時間了,希望拖久一點是一點。
一個小時過去了,董姿在等待中失去了希冀,她想,等林子祥醒來,恐怕也沒人來救她。
靜靜的等待下,董姿的情緒也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
霍景皇和姚睿辛通知了sy警方一起闖進了林子祥的老居所。
客廳內的保鏢見警方來,立刻攔截,「我們少爺不在家。」
霍景皇冷哼,「在家不在家要親自檢查後才能知曉,你閃一邊去。」
警方開始尋找,很快的便發現了地下室。
霍景皇和姚睿辛一起下去,便發現赤著身子暈厥的林子祥和被綁著的董姿。
這種情況顯而易見的表明了林子祥綁架董姿的事情敗露,姚睿辛見此在林子祥身上狠狠的踹了幾腳,警方準備給他穿褲子時,林子祥悠悠轉醒。
看見周圍的人,他的臉色白了又白。
當看到霍景皇的時候,林子祥有點狼狽的說道,「沒想到霍總再度來到我林某的地界,還是為了一個已經不要的女人。」
霍景皇的眼睛裡冰冷到極限,他蹲在林子祥的面前,「看來,你已經忘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沒關係,我會用行動來告訴你,我不是說說而已。」
林子祥打了個寒顫,他指著哆嗦的手說道,「霍景皇,這裡是sy,不是l市任你胡作非為,更何況,這裡是我的家,你敢做出格的事情,警察在這裡。」
霍景皇緩緩的站起身,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對著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員說道,「以綁架、恐嚇、強姦罪弄到監獄死牢裡,不得保釋不得探監,雙手雙腳剁了。」
說完,一把手銬銬住了他的雙手,一串腳鏈束縛了他的雙腳,膠布貼主了他的嘴被警方帶走。
姚睿辛將綁在董姿的手腕上的鐵鏈弄斷,不顧霍景皇在場,一把將董姿打橫抱起走了出去。
三個人上了飛機,董姿坐在位子上靠著窗口昏睡,兩個男人看著她的睡姿,沉默不語。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還有半個小時便到達l市。
捧著滾燙的茶杯,她臉上沒任何表情,輕聲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姚睿辛挑眉,「預感,況且,除了林子祥,我想不到任何人將你弄走,但是,蔣慧園功不可沒。」
董姿望著窗外,「謝謝。」
霍景皇坐在兩人的對面好似透明人一般,他目光略沉,看著董姿無視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下了飛機,姚睿辛送董姿回家,霍景皇隻身一人回了住宅。
他拿著鑰匙扭開門,老遠的便聽見了蔣慧園的聲音。
「傑森,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前幾天你是怎麼說的?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了,隨便好了,就算你告訴景皇,你覺得他會相信你的話嗎?你說什麼?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竟然——好,我明日早上去見你。」掛掉電話,蔣慧園低聲咒罵了幾句,快速的走進客廳,她自始至終都沒看見霍景皇站在不遠處。
霍景皇說不上什麼感覺,突然,他覺得和蔣慧園重新在一起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這些天,他從來沒開心過。
走進客廳,換了鞋子抬步上樓,走到臥室的門口,門敞開著,蔣慧園對著梳妝鏡正拿著衣服在自己身上比照,試穿衣服。
從鏡子裡看見站在門口的霍景皇,蔣慧園渾身一震,轉過身,喜笑顏開的跑到他面前,「景皇,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抓著他的袖子被他甩開,蔣慧園一怔,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景皇,你怎麼了?」
他看著燈光下的她,白熾燈的光芒在她臉上形成一抹淡淡的光暈,絢麗的臉蛋滿是錯愕。
「慧園,這棟房子給你,以後我們不要見面了。」
當說出這句話,霍景皇的心輕鬆了不少,仿若這一直是他心尖上的一塊石頭而已。
「皇,你,你說什麼?!」
「我不想說第二遍,慧園,我的意思,你明白。」霍景皇轉身下了樓,蔣慧園趕緊追了下去,追到院子裡,她一把攔住霍景皇的腰,不讓他離開。
「皇,你別離開我,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你答應我說要和我結婚生孩子的,你難道忘記了嗎?」
霍景皇掰開她的手,對上她的視線,那清冷的眸子裡再無半點留戀,「慧園,我允許你一次欺騙我的感情,我不允許你在我的世界裡來來回回的欺騙,還有,你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心寒,到此為止吧。」
「是不是董姿那個賤女人給你說了什麼,說了我的壞話,是不是?你肯定為了她不要我了,肯定是這樣!」她的情緒失控,她從來沒想到這一次是被他給甩了。
「她什麼也沒說,難道你和傑森還聯繫的這件事我不知道?或者你將董姿約出來被林子祥抓走我不知情?慧園,有的時候,錯過了便是錯過了,自從你和傑森在機會親吻被我看見開始,我們就不可能了,只是我有些不甘心而已,強迫了這麼久,也是時候了。」
他走了,蔣慧園看著他修長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沒入黑色的夜空中,她知道,他若是對自己發脾氣,證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當他很平靜的對自己說分手的時候,他的世界再也不允許她來回的進入了。